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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上被震退的金波位置,當胸搠至。
寇仲心叫糟糕時,徐子陵的背已重重撞在他背後,並輸來一股真氣。
寇仲那還不知道他的意思,乘勢斜衝而起,井中月照頭疾劈凌風。
凌風那想得到他能原地拔空攻至,魂飛魄散下滾倒地上,金銀槍往上迎擊。
寇仲哈哈一笑,井中月先畫出一圈黃芒,斬斷了附近幾名敵人的兵刃,才抽空一刀劈入凌風兩槍之間。
凌風不愧強手,雙槍交叉擋架。
“篤!”的一聲,凌風雖接上這一招,卻擋不了寇仲的螺旋真勁,口噴鮮血,滾往一旁,接連撞倒了他那方面的七、八個人。
錢獨關等已追至後方五十丈處,形勢更趨危急。
徐子陵一個翻身,來到寇仲身下,一拳朝金波擊去,左右同時飛出而腳,踢飛了兩名橫撲上來的敵人。
經此一輪交手,金波那邊聚集了三十多人,把去路全截斷了。
“蓬!”
金波騰出左掌,以硬拚的手法擋了徐子陵的隔空拳,被震得蹌踉跌退時,上方刀嘯驟起,井中月當頭攻至,其它人被刀風迫得四外散開。
金波忽然發覺自己一個人面對徐子陵和寇仲上下兩路的進攻,駭然下自行倒地,滾往一旁,活像一個大圓球。
兩人去此強敵,壓力大減,衝入了前方敵陣中,全力施為,殺得那三十多名大漢叫苦連天,潰不成軍。
剎那間兩人突破了前路的封鎖。
就這至關緊要的一刻,嬌笑聲來自前方。
兩人駭然瞧去,只見被跋鋒寒所殺的大江聯前盟主江霸的美麗遺孀鄭淑明,正笑意盈盈的攔在前方二十丈許處,兩旁則不斷湧出大江聯旗下各門各派的好手。
兩人念頭電轉,改為朝左方屋頂瓦面撲射上去。
嬌笑聲中,久違的豔尼常真,兩袖各飛出一條綵帶,從瓦面往他們拂至。
另外十多名大漢亦暗器齊施,往兩人雨點般撒來。
兩人心中叫娘,運氣墮地。
另一邊屋頂上現出惡憎法難橫杖而立的雄偉巨軀,狂笑道:“兩個小子為何不闖貧僧把守的這一方呢?”
只是這一耽擱,後面的錢獨關及時趕到,使兩人登時陷進四面受敵的劣境內。敵人退了開去,騰出大片空地,人人怒目相向。
寇仲和徐子陵貼背而立,表面雖全無懼色,但心底下卻是後悔不已。
他們之所以陷於如此田地,皆因想不到四方面的勢力會組成聯盟,合起來對付他們。
可以想象當敵人在北上洛陽的路途上找不到他們三人的影蹤後,斷定了他們仍在襄陽附近,故佈下了天羅地網,等候他們自動送上門來。
而他們的心神卻全放在應付陰癸派上,一時疏忽,更想不到錢獨關亦成了敵人,才有此失策。
惡憎法難最是好鬥,又與他們有不解的深仇,躍往街上,持杖朝兩人迫來,森寒的氣勢,換了一般高手,那怕不膽戰股慄,棄械而逃。
寇仲知惡戰難免,收攝心神,井中月指向法難。
法難一對巨目射出森厲的寒芒,罩定寇仲,大叫道:“我要親手收拾你這小子,誰都不要上來助拳。”
霎時間法難迫近,揮杖猛掃。
徐子陵移了開去,傲然卓立,表示不會插手。
寇仲健腕一抖,井中月疾劈而出,竟以硬拚手法,去應付法難重逾百斤的鋼杖。
“當!”
刀杖交接,發出震人耳膜的激響。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寇仲不但沒有被向以臂力強橫見稱的法難砸得刀飛人亡,還震得滿臉泛起驚容的法難倒退了半步。
就在鋼杖盪開的閃電光景中,寇仲手中的井中月以令人難以相信的速度回手劈出第二刀。
黃芒破隙而入,迅急得沒有人能看得清楚。
換了在十多天前,寇仲絕使不出這麼山洪暴發式霸道凌厲的刀法。
但這十多天日夕都對著高強如跋鋒寒者刻苦鍛鍊,使他能以螺旋勁出奇不意地化解了法難的杖勁,然後疾施反擊。
眾人驚呼聲中,法難杖尾回打,勉強擋著寇仲這石破天驚的一刀。
法難悶哼一聲,硬被他劈得跌退尋丈,退回了圍堵兩人的外圍敵人之後,氣得老臉發青,威風盡失。
寇仲哈哈一笑道:“這般三腳貓的功夫,也敢來獻醜,一起上吧!”
登時有十多人擁上前來。
錢獨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