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鵬大喝道:“場主若掉頭回去,我們將沒有一人能活著登上牆頭。”
商鶴介面道:“若只由寇徐兩位英雄斷後,我們尚有一線生機。”
商秀珣知是實情,只好強忍熱淚,繼續朝城門掠去。
寇仲和徐子陵這時冒著箭雨,同時截著兩股敵人的先頭隊伍。
寇仲首先騰空而起,井中月化作一道閃電似的黃芒,朝四、五枝朝他刺來的長矛劈砍過去。
寶刃反映著頭頂的太陽灑下的光輝,更添其不可抗禦的聲勢。
領頭的七、八名江淮軍,本是人人悍勇如虎豹,可是當井中月往他們疾劈而至時,不但眼睛全被井中月的厲芒所蔽,耳鼓更貫滿井中月破空而來的呼嘯聲,再難以把握敵人的來勢位置。
接著手中一輕,待發覺手中只剩下半截長矛,大駭欲退時,已紛紛濺血墮地,死時連傷在什麼地方都弄不清楚。
一時人仰馬翻,原來氣勢如虹的雄師,登時亂作一團。
後方衝來的騎士撞上前方受驚狂躍的馬兒,又有多匹戰馬失蹄翻跌,把背上的主人拋往地上。
寇仲就像把衝來的洪水硬生生截斷了般,這才抽身急退。
徐子陵那邊更是精采。
他到了離敵騎丈許的距離,整個人僕往地面,然後兩腳猛撐,似箭矢般筆直射進敵人陣中,兩掌在瞬眼間拍出了十多掌。
每一掌均拍在馬兒身上。
掌勁透馬體而入,攻擊的卻是馬背上的敵人,只見他所到之處,騎士無不噴血掉下馬背,令敵人的先鋒隊伍潰不成軍。
十多人掉往地上時,徐子陵一口真氣已盡,驟感無以為繼,忙一個倒翻離開敵陣,往已掠至城門處的商秀珣追去。
守城的乃方澤滔麾下的將領錢雲,此時早命人放下吊橋,讓商秀珣等越過護城河入城。
城牆上的戰士見寇仲和徐子陵如此豪勇不凡,士氣大振,人人吶喊助威,聲震竟陵城內外,令人熱血沸騰。
商秀珣首先登上牆頭,恰見兩人分別阻截了敵人的攻勢,還殺得對方人仰馬翻。亦忘情喝采,芳心中湧起前所未有的關切情懷。
這時寇仲和徐子陵已在城門外百丈許處會合,由於剛才耗力過甚,均是心跳力竭,忙齊朝城門方向逃走。
敵騎重整陣腳,又狂追而來,戰馬奔騰加進竟陵城頭的吶喊助威聲,頓使天地為之色變。
兩人肩頭互碰,頓時真氣互補,新力又生,倏地與敵人的距離從十丈許拉遠至二十丈外。
銜尾追來的江淮軍在馬上彎弓搭箭,十多枝勁箭像閃電般向他們背後射來。
城上的商秀珣等駭然大叫“小心”時,寇仲和徐子陵像背後長了眼睛般,往兩邊斜移開去,勁箭只能射在空處。
敵人還待追來,卻給城牆上發射的勁箭和投出的石頭擊得人仰馬翻,硬生生被迫得退了回去。
就是這眨眼間的功夫,兩人越過數十丈的距離,登上吊橋,奔入城門,再又惹來震天的吶喊喝采。
終於抵達竟陵了。
眾人立在城頭,居高臨下瞧著江淮軍退回木寨去,才鬆了一口氣。
江上仍冒起幾股黑煙火焰,已遠不及剛才的濃密猛烈,兩艘戰船底部朝天,另一艘亦緩緩傾側沉沒。
錢雲仍未知道兩人身分,只以為他們是商秀珣手下的猛將,恭敬地道:“真想不到場主忽然鳳駕光臨,當日聞知四大寇聯手攻打牧場,敝莊主還想出兵往援,卻因江淮軍犯境,才被迫打消此意。”
商秀珣等聽得臉臉相覷,明明是獨霸山莊遣人求援,為何會有此言。
梁治皺眉道:“錢將軍難道不知貴莊主派了一位叫賈良的人到我們處要求援兵嗎?他還持有貴莊主畫押蓋印的親筆信呢?”
錢雲色變道:“竟有此事。末將從沒聽莊主提過,更不識有一個叫賈良的人,何況我們一向慣以飛鴿傳書互通訊息,何須遣人求援。”
寇仲和徐子陵交換了個眼色,心知肚明定是婠婠從中弄鬼。
商秀珣淡淡道:“方莊主呢?”
錢雲道:“末將已遣人知會敝莊主,該快來了。”
寇仲插入道:“我們立即去拜會方莊主,請錢兄派人領路。”
錢雲有點不好意思地抱拳道:“還未請教兩位大名。”
商秀珣壓低聲音道:“他是寇仲,另一位是徐子陵,都是莊主的朋友。”
錢雲臉色驟變,往後疾退兩步,拔出佩劍大喝道:“原來是你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