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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答話,異響從下游傳來。傾神細聽,竟是段玉成他們四人熟悉的足音。
兩人喜出望外,迎了上去,跟他們碰個正著,劫後餘生,自有一番歡喜。
原來傅君瑜手下留情,擲他們落大江前先解了他們穴道,寇徐不由對她惡感大減。
他們振作起來,把鹽從破船運到岸旁密林藏好,又把破船搗個稀爛,變成一堆木頭,順江流去。
到天明時,江面平靜如常,便像從未發生過任何事。
段玉成四人折騰整夜,力盡筋疲。
寇仲遂命四人在密林中休息,順便看守鹽貨,他和徐子陵則到附近的城鎮去,看看可否購置得運貨用的騾車。
兩人來到官道處,徐子陵道:“你精通天文地理,告訴我該往那個方向走。”寇仲胸有成竹地笑道:“早知你不會放過我。我們前天才離開常熟,又躲了一個白天,理該未過江陰。若山人所料無誤,往西走不出個把時辰,就可到達江陰了!哈哈!服未?”
徐子陵哂道:“現在到了嗎?用你的腳走路吧!”
兩人展開身法,果然不到一個時辰,江陰城出現在地平遠處。
寇仲得意洋洋道:“跟著我是不會走冤枉路的,不知江陰城現在落在誰人手上呢?”
徐子陵瞧著山坡下一隊朝江陰開去的騾馬隊,笑道:“追上去問個究竟不是行了嗎?”
寇仲撞了他一記,嘻嘻哈哈奔下山去。
徐子陵追在他身後,到快按近騾馬隊時,忽然馬隊喊叫連連,停了下來。
其中五、六騎勒馬回頭,攔著他們,一名似是帶頭的老者喝道:“來者何人?”
寇仲和徐子陵大感愕然,不知他們為何會擺出如臨大敵的緊張樣子。
兩人只好停下來,寇仲抱拳道:“各位老哥萬勿誤會,我們兩兄弟只是想來探聽江陰的情況,看看該否入城吧了。”
老者身旁的一名濃眉大眼的中年漢子點頭道:“看你們也不像鐵騎會的兇徒,究竟想探聽什麼訊息呢?”
寇仲恍然道:“原來老哥誤認我們是鐵騎會的人。”
接著以手肘撞了徐子陵一記道:“鐵騎會的會主叫什麼,是否叫任‘小’名?”
以老者為首的幾名漢子都笑起來,知寇仲故意把‘任少名’念歪了點,登時把雙方的距離拉近了。
鐵騎會名列十幫八會之一,乃近數年才崛起江南的大幫會。幫主‘青蛟’任少名,擅使流星錘,與鄱陽會會主新近自稱楚帝的林士宏並稱江南雙霸,乃江南武林舉足輕重的人物。
據傳任少名除了曾因爭奪地盤而敗於宋閥天刀宋缺的手上外,從未遇過對手。由此可見他是何了得。
老者笑道:“你這小子倒有點膽識,究竟是何派弟子?”
寇仲扮出恭謹的樣子,肅容答道:“我兩兄弟傅仲、傅陵,乃竹花幫第七代弟子,言寬是我們的阿爺。”
老者愕然道:“是否揚州的忠烈士言寬?”
今回輪到寇徐兩人面面相覷。
首先是老者竟然認識像言老大那樣微不足道的人物,其次是為何言老大竟成了忠烈士。
先前曾發話的濃眉大漢忽地打出個只有竹花幫人才看得懂的手勢。
寇仲和徐子陵忙以竹花幫的手語還禮。
那六名漢子一齊掀開外袍,露出裡面襟頭竹花幫的標記。
寇仲和徐子陵這才曉得遇上了竹花幫的‘自己人’。
但即管在揚州時,他們和言老大都屬竹花門的外圍人物,尚未夠道行及有資格在衣襟上繡上一根竹樹的正式低階幫徒的標誌,更不要說在這一刻了。
寇仲尷尬道:“我兩兄弟三年前為了躲避官府,四處流浪,嘿!”
大漢道:“我們明白的,言寬乃我幫第一位被那昏君害死的忠烈士,你們若不逃走,必性命不保。”
老者臉帶懷疑道:“既是竹花幫弟子,為何見到老夫都不認得。”
寇仲見他的標誌繡了八根風竹,知是堂主級的人物,心中一動道:“莫非是風竹堂堂主沈北昌沉爺?”拉著徐子陵忙施參見堂主之禮。
老者一捋頷下長鬚,哈哈笑道:“果然是自己人。你們今趟是否聞得風聲,特來參與我幫的‘竹林大會’。”
寇仲和徐子陵交換了個眼色,心忖又會這麼湊巧的?
竹花幫乃組織嚴密的幫會。幫主之下,設有軍師一名,接著就是‘風、晴、雨、露’四堂,統領下面的舵主、香主和眾幫徒。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