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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埋,師姐沒告訴你們嗎?”
此時船隻航線傾斜,離開江心,逐漸靠往左岸。
徐子陵道:“娘只告訴了我們‘一切神通變化,悉具自足的道理’。”
傅君瑜嬌軀微顫,低首沉吟。
鹽船離岸已不足四丈,幸好一陣風吹來,又把船送回河心,驚險非常。
來自高麗的美女忽然櫻唇輕吐道:“我要殺了你們。”
兩人同時失聲道:“你還是不相信嗎?”
傅君瑜玉臉生寒的瞪著他們,聲調卻出奇地柔和道:“正因我相信,才要把你們殺死。唉!師姐你怎可以把神功傳與漢狗?現在惟有讓君瑜替你清理門戶,再瞞著師父好了。”
最後幾句,她卻是臉對蒼天說的。
寇仲和徐子陵聽得頭皮發麻。
這並非因他們怕了傅君瑜,而是因著孃的關係,怎也不能對她的師妹痛下重手,試問如此比拚豈非有敗無勝。
寇仲忙道:“瑜姨請放心,從今以後,我們再不提娘曾傳我們九玄大法不就成了嗎?”
傅君瑜嬌叱道:“誰是你這兩頭漢狗的瑜姨?”
徐子陵和寇仲知她隨時動手,立即全神戒備。
豈知傅君瑜又露出思索的神態,好一會才淡淡道:“好吧!看在師姐的份上,便饒你兩人一死,但卻有兩個條件。”
兩人見大有轉機,連忙追問。
傅君瑜冷冷的眼神在他們身上巡視了幾遍後,平靜地道:“首先你們要立誓永不得向人洩露‘楊公寶庫’的秘密,更要告訴我寶藏的所在。”
徐子陵倒沒有什麼,寇仲卻是呆在當場;這寶藏關係到他爭雄天下的大計,怎可以告訴別人呢?
傅君瑜續道:“第二個條件就是必須追回你們的武功,我們弈劍派的心法,絕不能流到漢人處。”
寇仲反鬆了一口氣。
他本怕徐子陵會逼他接受第一個條件。現在傅君瑜更要廢去他們的武功,自是不能接受。冷哼道:“你若真是孃的師妺,怎會不知‘楊公寶庫’的秘密,我差點就給你騙了。”
徐子陵心中暗歎,知道寇仲為了爭霸大業,再不理傅君瑜是否孃的師妹了。
傅君瑜出奇地平靜,自言自語的輕嘆道:“早知漢狗就是這樣子的了,師姐你怎會胡塗至此呢?”
“鏘!”
傅君瑜的寶劍來到手裡,同時飄飛而起,越過兩人上空,落到艙門前才轉過身來,不屑地瞧著兩人道:“讓我看看師姐傳了你們多少功夫吧!”
她的動作既迅疾無論,又若行雲流水,姿態美妙,似更勝於以輕功見長的傅君婥。
寇仲拔出‘井中月’,擺開架式,大喝道:“娘!我們只是迫於無奈,切勿怪責孩兒。”
徐子陵知寇仲這話其實是說給自己聽。順眼往上游瞧去,駭然發覺河道遠方盡處現出一個急彎,偏是給傅君瑜攔著走向舵�處的去路。
傅君瑜俏臉靜若止水,但一對美眸卻殺氣森肅,寶劍在身前輕輕顫動,發出一波又一波的劍氣,迫得兩人要運功相抗。
寇仲踏前一步,橫刀作勢,冷然道:“刀劍無情,師姨最好三思。”
傅君瑜嘲弄地道:“你不是說我是假冒的嗎?為何又口口聲聲喚我作師姨呢?”
寇仲回覆一貫的豪氣,大笑道:“師姨自己想想吧!事實上娘原本是來不及把寶藏的所在告訴我們就死了。所以你現在只能追回武功,而我們則絕不會束手待斃。既是如此,就讓我們看看師姨的本領吧!”
話猶未已,傅君瑜來到他左旁五尺處,揮劍疾斬寇仲左肩,確是快如靈魅。
寇仲從未見過有人的身法比傅君瑜更迅速,卻是不慌不忙,運刀擋格。
他倚仗的再非肉眼,而是因長生訣而來近乎通靈的感應。
徐子陵亦被她的速度嚇了一跳。
傅君瑜飄動時,若似化作輕煙,再無任何實質的感覺。
“叮!”
劍刀交擊。
寇仲虎軀猛顫,橫移兩步,始能站定。
傅君瑜則飄到船緣,倏又閃往寇仲右側,剎那間疾劈五劍。
每一劍的落點,都似不以寇仲為目標,但總要迫得寇仲苦苦擋格,看得徐子陵大惑難解。
傅君瑜忽然飛出一腳,靴尖往被殺得左支右絀的寇仲小腿叮去,極盡詭奇變化的能事。
寇仲厲叱一聲,游魚似的從一個對手意想不到的角度移往傅君瑜右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