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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可怕的敵手,在空中交換了數招。
徐子陵的武器就是他的身體。
除了手腳並用,更沒有哪一部分是不可作攻擊用途的。
那人顯是從未遇上過這種打法,一連三刀都給除子陵以手刀劈開,登時後勁不繼,改變方向,往船側翻去。
徐子陵亦感力竭,安然降到望臺處。
這才看清楚此子正是王薄之子王魁介。
寇仲早閃到敵人落點之下橫刀守候,大笑道:“今趟才真是來得好!”
王魁介心中叫苦,見到寇仲在下方嚴陣以待,而自己仍未能把徐子陵憑手刀入侵的氣勁完全消化,這樣驟降下去實和自殺沒有什麼分別。
“嗤!”
一枝勁箭不知從那裡射出,朝他背項疾襲。
王魁介也或是了得,猛一提氣,奇蹟地住上升起尺許,避過勁箭,一個翻身,越過寇仲,投往江水裡。
麻貴提著大弓撲往船沿,狠狠朝王魁介入水處再射一箭。
這時船後的江面全給籠罩在黑煙裡,寇仲鬆了一口氣。
徐子陵躍落他身旁道:“這傢伙的刀法很凌厲,我差點還看了道兒。”
寇仲點頭道:“他的輕功也很不錯。”
徐子陵凝望後方的黑霧,沉聲道:“若是在公平情況下單打獨鬥,你有取勝把握嗎?”
寇仲苦笑道:“最多是五五之數。”
兩人都感心情沉重,再非起程時的信心十足了。
未來的一段日子,絕不容易應付過去。
朝日初升,標誌新一天的來臨。
鹽船避進長江一道支流去,泊在河彎的樹木茂密處。
連夜趕程下,段玉成四人均需好休息。寇仲和徐子陵兩人負起放哨之責。
徐子陵見寇仲找來個小尖鑿,正努力在劍身上雕鑿著,蹲到他身旁道:“你在幹什麼?”
寇仲得意洋洋道:“我要為我的寶刀正名。”
徐子陵啞然失笑道:“若這把刀也算寶刀,天下的刀除了特別的劣貨外,全都可算寶刀了。”
寇仲肅容道:“正是這樣方能顯出我寇仲的威風,本是平凡的刀,卻因我而成天下名器,就讓我以此刀打遍天下,哈!”
徐子陵坐到甲板上,挨在船欄處,深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氣,看著天空飛過的一群鳥兒,伸了個懶腰道:“你在鑿上什麼鬼名字?”
寇仲老臉微紅,輕輕道:“井中月!”
徐子陵先是愕然,接著忍俊不住地莞爾道:“好小子!竟敢獨享了這好名字。”
寇仲賠笑道:“你將就點吧!一世人兩兄弟,哪計較得這麼多呢?”
徐子陵沉吟片晌,道:“段玉成這四個小子天分都不錯,我查探過他們的經脈後,各為他們設計了一套運功行氣的方法,異日如若有成,將會成為你的絕大臂助。”
寇仲感激道:“幸好你有這種閒情,現在我終日都在思量日後的行事,根本沒時間做這種水磨般的功夫。”
徐子陵道:“論才智,他們中以段玉成居首。但若論武功,將來必數包志復最有成就。尤其是此人悍勇無倫,鬥心堅毅,最適合練習像李大哥那種硬橋硬馬的刀法。”
寇仲點頭表示同意,道:“石介長於輕巧的功夫,待我傳他一套從游魚領悟出來的身法刀法,保證他將來成就可不下於其它人。”
徐子陵道:“麻貴最擅長箭法暗器,只是內功差勁,若能彌補這方面的不足,成就亦是不可限量。”
兩人這番對話,若落在像畢玄、寧道奇這些大宗師耳內,必會驚訝得合不攏嘴來。原因不單在他們高明獨到的眼力,更因他們可量材施教,配製出適合的內功心法,顯示兩人已到達成宗立派的境界。
他們的奇異武功,先後受傅君婥和長生訣的啟發,再加上李靖的血戰十式、美人兒幫主的鳥渡術和屠叔方的截脈法,到此時均各自確立了自己的完整體系,自成一格。
正因他們沒受成法規限,全憑己身的努力和摸索,故才能更靈活變化,自出杼機。
寇仲忽地滿懷感觸道:“聽你的口氣,像是隨時要離開我的樣子,唉!沒有了你,我會很不習慣的。”
徐子陵微笑道:“大丈夫最重要守言諾,你仲少既答應了找到‘楊公寶庫’後,就任我自由自在,所以絕不能隨便反悔。”
寇仲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此時搖櫓聲響傳來,一隊五艘串成的漁船,在離河彎不遠處駛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