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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入懷,纖手纏上他的頸項,香唇封上他的嘴兒。
徐子陵這才驚醒過來,抓著對方的香肩,把她輕輕推開少許,俊臉通紅道:“是我!”
雲玉真嬌軀劇顫,猛地退後,玉頰霞燒。
徐子陵回覆瀟灑自然,微笑道:“這會是我一段香豔美麗的回憶。”說罷徑自回房去了。
船抵巴陵,蕭銑親自出城相迎,同來的還有其它另一大將左路元帥張繡。此人個子矮矮的,頭顱卻特別巨大,頭髮蓬亂,但目光卻是冷靜銳利得能洞察別人肺腑,給他凝視時頗有點給他以目光審問的味兒。據香玉山先前所言,他的武功比右路元帥董景珍更要高明,僅在蕭銑之下。
歡迎隊伍裡當然少不了素素,見到夫君和兩個兄弟無恙歸來,又立下大功,自是喜翻了心頭。
更令寇仲和徐子陵心花怒放的是段玉成、包志復、石介和麻貴都來了。
這四個小子渾身傷痕,原來途中屢遇毛賊截劫,但此刻都精神奕奕,顯是武技因磨練而大有長進。
蕭銑對兩人自是擺出感激倚重、禮賢下士的態度,對宋玉致更待別禮待,當然是想到與宋閥聯手的種種好處。
當晚蕭銑設宴慶祝,席間對兩人讚不絕口。
宴後宋玉致留下與蕭銑密話,他們則回到香玉山的將軍府去。
途中素素提醒他們曾許下的承諾,這幾天定要陪她遊山玩水。
兩人對她眷戀甚深,待她若如傅君婥,自是高興地答應。
回到府中,三姐弟在府內園亭裡暢敘離情,言笑甚歡時,香玉山神色匆匆的來了,坐下道:“鐵騎會已分裂成三股人,一股投向林士宏,一股依附沉法興,剩下的卻誓要為任少名復仇,由惡僧和豔尼率領。”
素素花容失色道:“那怎辦才好?”
徐子陵不悅地瞪了香玉山一眼,怪他令素素受驚。
寇仲訝道:“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
香玉山先對徐子陵歉然賠笑,又安慰了素素,才道:“鐵騎會品流複雜,良莠不齊。一向對該與何方結盟都有不同意見。只因懾於任少名的威權,才似像萬眾一心,任少名大樹既倒,下面的猢猻自是四分五裂了。”
寇仲欣然道:“這對南方該是好事,鐵騎會只是一群有組織的大賊,若讓他們得勢,首先遭殃的就是平民和百姓。”
徐子陵少有聽到他開口為國,閉口為民的口吻,奇怪地瞥了他一眼。
香玉山道:“任少名死去的訊息,現時仍只限於南方,但已惹起了很大的混亂,待得傳到北方時,誰都不知會再引起什麼後果。”
寇仲忽問道:“你們和李密的關係是怎樣的呢?”
香玉山道:“以前由於我們為楊廣辦事,與李密可說處於對立狀態,故關係一向不好。但亦未有正面衝突過,所以關係處於很微妙的狀態下。為何忽然問起這問題呢?”
這時雲玉真來了,寇仲扯開話題,沒有回答香玉山。
那晚宋玉致很夜才回來,眾人早已睡熟。翌晨寇仲和徐子陵陪素素去閒逛,她仍未起床,到眾人回府時,才知她悄悄離開了。
晚飯後,寇仲、徐子陵跟段玉成四人商量了北上的路線後,返房休息。
寇仲尾隨徐子陵回房,邀功的道:“陵少!今趟算我聽你的話吧!昨夜親口向宋玉致取消婚事,今早她便不告而別了。”
徐子陵奇道:“你好象對她離開沒有半點不愉快的感覺。”
寇仲頹然坐下,看看站在床邊,一副準備上床高臥的樣子的徐子陵,苦笑道:“若說沒受打擊就是騙你的。不過眼前這麼多頭痛的事,那容我有餘暇去自尋煩惱。女孩子就像蝴蝶,要飛便讓她飛走吧!哈!我們不但沒有青樓運,還沒有美女運,個個美女都像和我們有十冤九仇似的。”
徐子陵掀起帷帳,在床沿坐下,聞言心中一痛,想起傳君婥和貞嫂,前者香魂已渺,後者不知所蹤,不禁黯然神傷。
現在只剩下最親近的素姐,而她的幸福,卻是由香玉山決定,人生真是如此無可奈何嗎?
寇仲沉吟道:“今趟北上,會是最兇險的一段旅程,我們的敵人多得連自己都弄不清楚。”
徐子陵深吸一口氣道:“由明天開始,我們要對段玉成他們施以最嚴格的訓練,令他們至少有自保的能力。”
寇仲點頭道:“我們該在這裡留多少天呢?若太早離開,素姐定會怪我們的。”
徐子陵道:“我們就多陪素姐十天吧!順帶也可訓練玉成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