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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心中一暖,說不出話來。
徐子陵探手搭著他肩頭,輕輕道:“同時也是為了素姐,這些人既在香小子府內布有內奸,當然清楚素姐和我們的關係,假若奈何不了我們,說不定會向素姐入手,所以我們必須生擒對方一兩個帶頭的人,交由香小子用刑迫供,務要把內奸尋出,素姐的安全才有保障。”
戰船勢子加速,快似奔馬的破浪朝巨舶攔腰撞去。
敵人這時才知不妥,警號大作,人影閃動。但已來不及改變即將來臨的命運。似神聖不可侵犯的寧靜立被粉碎。
卜天志大喝道:“動手!”
巨石箭矢,像雷暴般往敵艦投去,一時殺聲震江。
寇仲和徐子陵亦射出手上勁箭。
木屑碎飛,帆桅斷折,敵人中箭慘叫聲中,“轟!”的一聲巨響,裝了生鐵的艦頭像瘋牛般重重攔腰撞在敵艦脆弱的右舷處。
船裂木折的聲音連串響起,敵艦立往相反方向傾側打轉。
戰船亦猛然劇震傾側,一陣刺耳的磨擦聲後,擦著對方船頭,戰船往外彎開,回覆平衡。
寇仲和徐子陵騰身而起,橫過兩船間的虛空,往破了一個大洞仍在打轉的敵艦撲去。
敵人亂成一片,燈火熄滅,也不知有多少人掉進江水裡。
四周船隻上的人全被驚醒過來,吵成一片。
寇仲落到對方看臺時,巨舶已開始傾側下沉,敵人根本無心戀戰,紛紛借水逃遁,亂得像末日來臨。
極度紛亂中,他看到兩個體態婀娜的女子破窗而出,投往江水裡,身手靈活迅捷。
寇仲哈哈一笑,追著去了。
徐子陵卻落在船頭,有如虎入羊群般,見人便打,擋者披靡,這時甲板因船身傾側,變成了個斜坡,中招者都朝下滾往江水去,狼狽之極。
忽地一聲暴喝在身後撐起,由上而下,破風聲至。
徐子陵殺得興起,看也不看,郟�閃艘幻�腥撕螅�詞忠徽婆娜ァ�
“蓬!”
徐子陵被震得差點滑下斜坡時,那人亦被他反擊之力迫得蹌踉跌退。
其它敵人得此緩衝,乘機逃命。
此時卜大志的戰船又回來了,箭如雨發的往江上浮沉的敵人射去。
徐子陵猛提一口真氣,回過頭來,與敵人打個照面,赫然是曾有一面之緣的大江會二當家‘虎君’裴炎。
只見他一對兇睛不住閃動,顯是因試出徐子陵功力強絕,生出怯意,不住往斜坡頂退去。
巨舶已沉下大半,甲板上除他們外,再不見任何人。
徐子陵緩緩迫去,兩手撮掌成刀,遙遙發出真勁,制著對方,從容笑道:“二當家也要逃命嗎?”
裴炎一擺手上大刀,停步呸的一聲厲喝道:“殺了你這小子才走也不遲。”
徐子陵閃電橫移,隔空一拳打去。
裴炎大吼一聲,險險跌倒。原來因徐子陵改變了位置,出拳角度巧妙無倫,登時擊中了他右肩,不但劇痛攻心,差點連刀子都丟掉,本來他也非是如此不濟,問題是他根本無心戀戰,又早寒了膽子,故才被徐子陵所乘。
這時他逃走之心更盛,正要後撒,徐子陵鬼魅般來到他右側,無奈下厲叱一聲,刀交左手,拚命反擊。
徐子陵採遊走戰術,無論裴炎如何閃躲,他總能迫得他硬拚,震得他左手發麻,無法施出平時的五成功夫。
此消彼長下,裴炎左臂再中一指,大刀墮地。
裴炎魂飛魄散,使出壓箱底的本領,故意滾下斜坡,雙腿疾郟��綴分���
徐子陵一聲長笑,雙拳齊出,正要一舉制敵時,一股尖銳之極的破風之聲,從左側疾射而至。
當他猛然醒悟敵人一直躲在艙門處時,敵劍籠罩了左方的空間,劍氣瀰漫。
徐子陵剎那間判斷出來襲者功力最少要勝裴炎兩籌,假設自己不全力應付,可能要吃大虧,無奈下放過裴炎,轉身揮手,硬接敵劍。
“蓬!”
掌劍交擊。
徐子陵被震得血氣浮動,橫移兩步。
那人則借勢飄飛,落在傾斜的帆桅上。
裴炎剛滾到甲板斜坡部,沒入江水裡。
那偷襲者一身黑衣,瘦長英俊,脂粉之氣極重,長笑道:“今趟算你們狠,但終有一天我白文原會好好報答你們。”
再一個翻身,沒進江水裡。
他的聲音忽而暗啞,忽而尖亢,正是那在艙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