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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則心叫僥倖,他借刀子施出模擬得有三、四成近似的“天魔大法”,兵不血刃的把這充滿異族風情的美麗苗女驚退,此時見拂塵掃至,想也中想的使出李靖“血戰十式”中的“兵無常勢”,窺準夏妙瑩最強一點那“遁去的一”掃去。
“噗”!臭妙瑩的塵拂給他看似隨意的一刀掃個正著,所有精妙變化後著同時給封死,一股沛然莫寸抗禦的刀氣透拂而來,悶哼一聲,雖是心中不服氣至極點,仍是毫無辦法的硬被劈退。
徐子陵刀勢變化,從“兵無常勢”轉為第十式“君臨天下”的起手勢,攻守兼備,遙制對手。
以夏妙瑩之能,也感到在此下風情況再度出擊,必是自招其辱的結局,一時間竟再往後退,打消反攻的念頭。
雙方回覆初時對峙的形勢。
徐子陵當然不會迫人太甚,抱拳道:“此戰作和論,弓某人根本沒有把握在三招內勝過絲娜當家,只是利用潛隱多年悟出來的小玩意兵行險著,是否仍要打下去,姥姥一言可決。”
這番話可說給足對方面子。
夏妙瑩與絲娜交換一個眼色,猛一跺足道:“敗就是敗,不用你來為我們說好話,我們走。”
進門後是一道橫越池塘花圃的曲廊,沿廊前行,左轉右曲,放眼四方,綠蔭遍園,步移景異,意境奇特。
曲廊盡端是座六角石亭,恰是池塘的中心點,被石橋連線往環繞庭院一匝的迴廊處。
石橋宜指另一進口,隱見其中是另一個空間,古樹參天,茂密碩壯,生氣勃勃。
寇仲穿過石亭,過橋登廊,透過第二重的院門,眼前豁然開闊,盡端處是一座宏偉五開間的木構建築,一株高達十數丈的槐樹在庭院中心氣象萬千的參天高撐,像羅傘般把建築物和庭院遮蓋,在陽光照耀下綠陰遍地,與主建築渾成一體,互相襯托成參差巍峨之狀,構成一幅充滿詩意的畫面。
寇仲大感暢快,繞槐樹一圈緩行欣賞個夠後,才緩步登上有牌匾刻上“磨刀堂”三字的建築物的白石臺階。
磨刀堂偌大的空間裡,一人背門立在堂心,身上不見任何兵器,體型像標槍般挺宜,身披青藍色垂地長袍,屹然雄偉如山,烏黑的頭髮在頭頂上以紅中繞紮成髻,兩手負後,未見五官輪廓已自有股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氣概。
兩邊牆上,各掛有十多把造型各異的寶刀,向門的另一端靠牆處放有*方像石筍般形狀,黝黑光潤,高及人身的巨石,為磨刀堂本已奇特的氣氛,新增另一種難以形容的意味。
以寇仲這麼不守常規和膽大包天的人,面對這被譽為天下策一刀手的超卓人物,亦有點戰戰兢兢,老老實實向他的背脊施禮道:“後輩寇仲,拜見閥主!”
一把柔和好聽的聲音回道:“你來遲啦!”
寇仲愕然道:“我來遲了?”
宋缺旋風般轉過身來,冷然道:“你來遲至少一年。”
寇仲終面對著戚震天下,出道後從未遇過的對手“天刀”宋缺,他心上人的父親。
雷九指追在他身後進入艙房,徐子陵不悅道:“你跟來作甚麼?”
雷九指關上房門,隔斷其他人的目光,走近徐子陵背後低聲道:“當然是有要事商量。”
徐子陵冷哼道:“我和你以前沒有任何關係,以後也不會有。識相的就給我滾出去,否則莫怪弓某人不客氣。”
雷九指笑道:“弓兄勿要唬我,你這人外冷內熱,更非恃強凌弱之徒,只要你肯聽我幾句話,保證會對小弟改觀過來。”
徐子陵轉身面向他,點頭道:“你先答我,剛才你為何要強出頭?”
雷九指雙目精芒閃閃,沉聲道:“因為你戴著我恩師親制的面具。”
徐子陵皺眉道:“雷兄確是眼力高明,不知你所說的恩師高姓大名?”
雷九指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頹然道:“我雖視魯妙子大師為師,他卻從不肯承認我是他的徒弟。但我雷九指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全拜他所賜。”
徐子陵毫不動容地冶冶道:“你甚麼時候看破我戴面具的。”
雷九指答道:“我只是猜出來的。我一對耳朵受過特別的鍛練,不但能聽到盅內骰子轉動時聲音上的微妙差別,更可在遠距離竊聽別人的說話。
當我發覺你竟不知夏妙瑩是衝著你來峙,便猜到你非是真正的弓辰春,而事實上你比弓辰春要高明百倍。所以我故意走到你背後,留心觀察頸膚和麵膚的分別,始肯定你是戴上面具。亦只有出自魯師妙手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