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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兩人分別是王仲宣和陳智怫。想不到會在這裡湊巧碰上,對方又長得這麼標緻。
歐陽倩顯是剛抵此地,目光緩緩巡視生靈塗炭的災場,秀目射出悲憤的神色,一字一字的緩緩道:“給我報上名來?”
字正腔圓,絲毫沒有像先前俚僚少女計程車音。
寇仲回刀入鞘,大笑聲中離開躲藏處,往人堆走去,代崔紀秀答道:“本人崔紀秀,在林土宏座下居國師要職,今趟到這裡殺人放火,除因天生兇殘成性外,更為要嫁禍沈法興。哈!崔兄!小弟這番代答有說錯嗎?”
全場數百對眼睛全集中到他身上去,崔紀秀見是寇仲,臉上立時血色盡退,眼露驚惶。
徐子陵心念電轉,忙扮作胸有成竹的樣子道:“席應的手段,怎瞞得過老夫,自聽到席應這狗賊的訊息,老夫知道別有內情,賢侄不用為老夫擔憂,究竟賢侄是否曉得席應落腳的地點?”
鄭石如關心的道:“嶽老萬勿等閒視之。他們要對付的不單是宋缺,還有你老人家。如非祝玉妍不願親自下手殺死女兒的親爹,那天嶽老怎能這麼容易脫身。事後他們曾搜遍洛陽,只是找不著嶽老吧!”
徐子陵心想嶽山根本不存在,當然沒法子找到。
雙目厲芒電閃,沉聲道:“當日初遇時,賢侄的說話隱有招攬之意,究竟是甚麼意思?”經過多年來遇盡各色各樣騙人的技倆,他已學乖。
鄭石如低聲道:“嶽老出現得太突然,宜至祝玉妍證實嶽老的身份,小侄才肯相信,但已找不到嶽老。”
徐子陵漫不經意道:“陰癸派一向不許外人參與他們的秘密,為何你能知道這麼多事?”
鄭石如嘆道:“換了我是嶽老,也會有同樣的疑惑。問題是我雖非陰癸派弟子,卻非是外人,十年來我一直對家父的橫死絲毫不露懷疑,又故意裝出迷戀祝玉妍的徒弟白清兒的樣子,兼之他們要藉助小侄在政治經濟的才能,為他們管治襄陽這重要的城寨,所以能得祝玉妍重用。”
徐子陵終於開始相信鄭石如,沉吟道:“賢侄今次到成都,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