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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公良兄言重,正如雷兄所說,大家兄弟計較來作甚麼,更不要爺前爺後的弄生疏了。”
林朗激動的道:“好!徐兄這麼說,那大家以後就是兄弟,就讓小弟弄些酒菜來為大破‘點石成金’賴朝貴一事慶祝。”
公良寄拭去淚跡,興高采烈的道:“我最拿手就是火鍋子,林兄有甚麼好材料?”林朗站起來道:“我早想到可能要躲在這裡避避風頭,故糧貨充足,想知道有甚麼隨小弟到灶房看看吧!”公良寄歡喜的跟他去後,雷九指皺眉道:“所謂逢人只說三分話,你這麼對他們推心置腹,不怕出問題?”徐子陵淡淡道:“我這人一向憑感覺行事,經過多天的相處,林朗和公良寄都是值得交往的人,我是真的當他們是朋友。”
雷九指讚許道:“子陵對人確是沒有任何架子。我見過不少所謂江湖名人,不是拒人於千里之外,就是自重身份,講究名氣地位身家,教人看不順眼。”
徐子陵微笑道:“這些只是不成氣候的人!像李世民師妃暄之輩又何須對人擺架子來顯示身份地位?而我則更沒有炫耀的資格,只是僥倖混出點名堂,其實一無所有,浪得虛名。”
雷九指待要說話,寇仲神色平靜的走回來,閒話兩句後,扯了徐子陵到後院的小亭說話,先問徐子陵為何除下面具,才把杜伏威代傳的警告說出。
徐子陵皺眉思忖片刻,道:“師妃暄定是從侯希白處得悉我坐烏江幫的船來九江,亦因這線索查到你坐宋家的船抵此。侯希白根本沒想過事情有這麼多的後果,否則絕對會為我保密。”
寇仲道:“她是如何知道再不重要。現在我只有一個請求,就是子陵你須立即和我分開,以免被我拖累,說到底都是我拖你來淌這潭混水。”
徐子陵笑道:“一世人兩兄弟,我怎能於這關鍵時刻舍你而去?四大聖僧便由他孃的四大聖僧吧!石之軒既可落荒而逃,我們這兩個逃生專家怕他的鳥兒。正如老跋所言,只有在壓力和挑戰下才可作出夢寐以求的突破!你想剝奪小弟這磨練的千載良機,真是休想。”
寇仲最明白他不愛爭鬥的性格,尤其對手是正義的化身師妃暄和四大聖僧,心中一熱道:“若我說多餘話,再不配做你的兄弟。不過縱使我們如何自負,仍難與石之軒相提並論。何況我們因入關中而讓敵人有跡可尋,非如當年石之軒般可上天下地的逃竄。形勢更為不利,你有甚麼妙計?”徐子陵苦笑道:“事實上我們對師妃暄的行事手段所知不多,只知她有整個白道武林在背後為她撐腰,而她則對我兩人瞭若指掌,包括我們改頭換臉的本領,看來不打幾場硬仗是不行的。”
寇仲大感頭痛,沉吟道:“每一個人都有弱點,師妃暄的弱點或者是對你的情意。”
徐子陵不悅道:“又說這種話。”
寇仲低聲下氣道:“我只是以事論事,若換過師妃喧是棺妖女,我們大可主動出擊,趁四大禿頭來到之前殺他孃的一個落花流水,刻下卻是難以辣手摧花。何況師妃暄擺明是要生擒我們,這麼有情有義,教我們更硬不起心腸去動她。”
接著雙目奇光一閃,道:“我們可否為求入關而不擇手段?”徐子陵搖頭道:“你是否想利用陰癸派的力量去制衡師妃暄?這樣就算能安抵關中,又有甚麼光采可言?我剛才差點命喪陰癸派三位元老級高手的圍攻下,能夠脫身可算執回一身採。”
寇仲一震道:“三大元老級高手?”徐子陵把事情說出,寇仲色變道:“不好!她們絕不會因區區一個弓辰春而勞師動眾,此事定衝著老爹而來,我們該怎辦呢?”徐子陵陪他變色,心念電轉下道:“我們現在就當老爹立即離城回曆除,而因有師妃暄在城內,陰癸派的人只會在城外伏擊他,我們立即趕去l。否則遲恐不及。”
寇仲不待他說完,早彈起來,騰身而去。
寇仲剛飛過一座瓦頂,倏地伏下,後至的徐子陵陪他一起探頭瞧去,捕捉到一個女子的優美背影,融入一組房舍之旁的樹木暗影裡。此女渾身夜行勁裝,論輕身功夫足可臻一流高手之列,且非常眼熟。
寇仲皺眉道:“此女是誰?我定曾在某處見過的。”
此處離城外碼頭只是普通人約走一刻鐘的腳程,當然指的是當城門大開而*一一古。現時若要出城,便需高來高去的本領。九江城高達十多丈,即使寇徐的身手,也要藉助攀城的工具又或互相借力才可蝓牆離城。
徐子陵點頭道:“此女當是我們共同認識的人,因為我也甚為眼熟。照看這座房舍該是旅館客棧一類的地方,其中尚有幾個房間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