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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好整以暇道:“假設以前我告訴你可幹掉任少名,大破李密,趕跑宇文化骨,你會否以相同的言詞去形容?”
桂錫良漲紅了臉,額現青筋的怒道:“這些事與眼下的形勢怎可相提並論。唉!大家一場兄弟,你來告訴我有甚麼方法可解江都之圍好了!”
看到徐子陵忍俊難禁的模樣,寇仲笑道:“由小陵來告訴你吧!你信他多過信我吧!”
徐子陵擺出置身事外的態度,聳肩道:“又不是我把良哥擺上臺的,解鈴自須繫鈴人,少帥請!”
任媚媚終忍不住“噗哧”嬌笑,媚態撩人,看得初睹她豔色又不像桂錫良啊案心有所省憊的幸容呆上半晌。
任媚媚勾引男人的經驗何等老到,立時順便再拋他一記欲拒還迎的媚眼。
寇仲笑罵徐子陵一句“小子又耍我了”後,湊到桂錫良耳邊說了整刻鐘,到桂錫良容色舒緩,更不住點頭後,寇仲才坐直身體,左手舉,右手猛力重拍桂錫良肩頭,哈哈笑道:“各位太守將軍、江湖好漢、鄉親父老、兄弟姐妹,讓我們為竹花幫未來的桂幫主喝他孃的一。”
眾人連忙起鬨祝賀。
徐子陵雖有舉,卻沒說話。暗忖無論是孃的過身,到素姐的痛歿,寇仲總能比他更快從打擊中回覆過來,這或者就是要作天下霸者其中一個必具的先決條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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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桂錫良和幸容神采飛揚的坐船返回江都,與來時的垂頭喪氣,有天淵之別。
同行的尚有扮成疤臉大俠的徐子陵和洛其飛,一個是要十二個時辰都貼身保護這位未來的竹花幫幫主;另一個則負責組織偵察隊伍,以熟悉當地情況的竹花幫眾為骨幹,配之以十多個少帥軍中的探察高手,好收集有關杜沈兩軍的情報。
後徐子陵獨自一人溜到船尾,觀看星夜下運河的美景,想起素素的不幸,又悲從中來,深深嘆氣。
素素的逝世對他是比傅君的死亡打擊得更深更重,後者的死是悲壯轟烈,突如其來得使他尚未了解清楚便成為過去。但對素素他本是充滿期盼和期待的,忽然間一切努力和希望均化為烏有,那種失落、無奈和懊悔,像鑽入臟腑的毒蛇齧噬他的心靈。
他不知何時才可如寇仲般回覆過來,人說時間可沖淡一切,可是他卻知道素素將永遠在他心上留下不能磨滅的傷痕。
每次憶起她歿前的音容說話,他的心都會產生一陣痙攣!像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苦抗那龐大無比的傷痛和壓迫。他已麻木得不想去恨任何人,包括李靖或香玉山在內。但他也絕不會阻止寇仲向香玉山作出最嚴酷的報復。
而他更知道天下間再沒有人能阻止寇仲去為素素討債。
令素素致病的因由極可能是長期的積鬱所引起;遠因是李靖,近因則是香玉山。這是他和寇仲心知肚明的事,但都沒有說出口來,更不願談論。
這幾天來,他們一句都不敢提到素素,那實在太令人心酸!
桂錫良此時來到他旁,乾咳一聲道:“嘿!我有些話想和你說的。”
徐子陵勉強收攝心神,點頭道:“自己兄弟嘛!說吧!”
桂錫良有點難以啟齒的,沉吟片刻後才道:“你道小仲為何總要把我捧作幫主呢?坦白說,我很清楚自己有多少材料,當個堂主已相當了不起,幫主嘛!唉!”
徐子陵淡淡道:“那你本身是否想當幫主呢?”
桂錫良苦笑道:“人望高處,水向低流,想當然是想啦!但若名實不符,會是吃力不討好的一回事。”
徐子陵道:“只要想就行了。現在你欠的只是信心,有寇仲全力支撐你,還怕甚麼?他絕不會害你的,你也該清楚他的為人,少時我們跟人打架他從未試過先溜的,總是留到最後。”
桂錫良苦惱道:“我當上幫主對他有甚麼好處?就算做幫主,我也指不動邵令周和沈北昌那幾個老頭兒,麥雲飛更會和我作對,這樣有名無實的幫主當來幹麼?”
徐子陵淡淡道:“那你早先為何不坦白點把這番話告訴小仲,豈非不用再為此煩惱嗎?”
桂錫良嘆道:“小仲這麼瞧得起我,我怎能令他失望,何況邵令周已截斷我的回頭路,只好硬撐下去,唉!這是否叫自相矛盾?”
徐子陵柔聲道:“要取得或保持權位,從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小仲已非以前的小仲,他自有手段令你成為名實相符的竹花幫幫主,甚至可安插幾個能人到幫內助你,以支援他爭雄天下的大業。看看吧!以李子通和邵令周那樣的老狐狸,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