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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冷然道:“誰人阻我接回素姐和她的孩兒,誰便要死!”語氣中自然而然透露出一往無回的決心。
卜天志知道勸說不會起任何作用,只好道:“另叄個人雖及不上這兩者的名氣,但在南方均是響噹噹的人物,分別是‘亡命徒'蘇綽,用的是鋸齒刀;’素衣儒生'解奉哥,叄十八招掩月劍法,被譽為南方後起一輩中最佳劍手;至於最後一個‘牛郎'祝仲,使的是齊眉棍,自創的牛郎一百零八棍,變化萬千,絕不可掉以輕心。”
漁船泊岸。
徐子陵一言不發,登岸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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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長林大步趨前,兩手探出抓寇仲的肩頭,眼中射出熱烈的神色,欣喜道:“當日我聽到寇兄和徐兄差點被王世充那忘恩負義的老賊加害的訊息,立即趕返東都質問老賊,怎可對兩位恩將仇報,和他大吵一場,當然沒有結果,只好憤然離去,幸好不久後聽到你們在梁都以少勝眾,憑烏合之眾大敗宇文化及的精銳雄師,遂兼程趕來,不巧是寇兄剛離城,要等到今天才見到寇兄,子陵呢?”
寇仲咋舌道:“原來是你自己尋來的,我還四處打鑼般找你,長林兄真大膽,竟敢頂撞世充老鬼::”直到此刻,他始知陳長林是個外冷內熱的好漢子。平時木訥寡言,但遇上看不過眼的事時,絕對義無反顧。更想不到他視自己和徐子陵為好友。
陳長林放開雙手,冷哼道:“王世充還不敢殺我,因為推薦我的人是夷老,一天他未真的當上皇帝,他仍沒有開罪整個白道武林的膽量,子陵兄呢?”
寇仲摟他肩頭,朝大堂走進去,邊行邊道:“小陵到巴陵去辦點事,長林兄來了真好,便讓我們為天下蒼生盡點力,長林兄則順便幹掉沈綸那畜牲以報毀家之恨。”
陳長林一對眼睛立時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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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沿街不徐不疾的朝香玉山的大宅走去,巴陵風貌如昔,只是人更多了。
他的心境出奇地平靜,自踏進城門後,他一直以來對素素的擔心和渴望重見的期待,均因抵達目的地而擱在一旁,剩下的只有如何去完成目標,清楚而肯定,再不用花費精神到別的方面去。
要把素素母子弄出巴陵並不困難,問題只在如何去說服素素,那需要向她揭露殘忍的真相。
長街古,樓閣處處,在巴陵城貫通南北的大道上,徐子陵步過重重跨街的牌坊和樓閣,一路回溯當日楊虛彥刺殺香玉山不果的舊事,終於抵達香府的大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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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齋內,陳長林聽罷寇仲的話後,把手中香茗放到椅旁小几處,點頭道:“海上貿易絕不困難,只要有利可圖,商人會像螞蟻般來附,困難只是我們必須保證海域河道的安全。那我們必須有一支精良的水師,把領地的水道置於控制之下。”
寇仲同意道:“我也想過這問題,巨鯤幫的卜天志已約好率手下船隊依附小弟,據他說只是五牙鉅艦便有五艘之多,全是從舊隋搶回來的戰利品,其他較小的戰船二十多艘,貨船更是數以百計。”
陳長林精神大振道:“這就完全不同啦!最難得是忽然多出大批不怕風浪的老到水手,只要再給以水戰的訓練,改善舊戰船,因應水道形勢建造新艦,總有一天我們可雄霸江河,一統天下。”
寇仲一呆道:“你似乎比小弟更有信心。”
陳長林微笑道:“那是因為我對寇兄有信心嘛!刻下當務之急,是要徵召一批優良的船匠,先對舊船進行改裝的工作。待預備妥當時,我們可封鎖東海郡的海上交通,斷去東海郡與江都的海上連繫,那時東海只有捱揍的份兒,絕無還手之力。”
寇仲皺眉道:“那裡去找這麼一批船匠呢?”
陳長林拍胸道:“當然是小弟的故鄉南海郡,我們陳姓是南海郡的巨族,族人不是曾當舊朝的水師就是慣做海上買賣,且多與沈法興父子勢不兩立,只要我偷偷潛回去,必可帶回大批這方面的人才,為寇兄建立一支天下無敵的水師,那時沈法興父子的時日將屈指可數。”
寇仲拍臺嘆道:“得長林兄這幾句話,天下有一半落進小弟的袋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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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過門不入,繞往宅後去,心中暗叫不妙。
憑近乎通靈的聽覺,他把握到香府外馳內張的形勢。
香府附近的幾座房舍,均布有暗哨,監視香府的動靜,反是香府本身死氣沉沉,像宅內的人早遷往他處,只餘幾點燈火。
徐子陵不禁大惑不解,因為眼前的佈局分明是個陷阱,還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