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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永應命去了。
寇仲與徐子陵、駱方、白文原朝寨門走去,邊道:“現在朱粲和曹應龍定會以為蕭銑謀害他們,你們認為他們會作出怎樣的反應?”
駱方懷疑地道:“董景珍會否說謊?”
寇仲胸有成竹的道:“有白兄這深悉朱粲虛實和對曹應龍也有一定認識的人在,怎輪到他胡言亂語。他只是貪生怕死之徒,為了性命,說不定連老爹都可出賣,何況根本是敵非友的朱粲和賊頭曹應龍呢?”
徐子陵思索道:“問題是朱粲和曹應龍是否真的以為蕭銑背叛盟約,而白兄則因朱媚的陷告而歸附蕭銑。”
白文原斷然道:“曹應龍我不敢保證,但朱粲脾氣暴烈,在心痛手下精銳的慘重傷亡,愛將聞良戰死的情況下,必把所有怨恨放到蕭銑身上,有理都說不清。”
寇仲得意道:“最精采的是朱粲怎都想不到我會從大江來,縮短至少三天的行程,這個黑鍋董景珍是背定哩。”
四人步出寨外。漫天陽光下,山野草丘在前方擴充套件,使人精神一振。徐子陵長長吁出一口氣,嘆道:“那就成了。若朱曹確信蕭銑背盟,那蕭銑的下一步定是渡江北上,乘兩人的大軍陷身於當陽和遠安的攻城戰時,攻佔他們的人本營。存這種情況下,兩人只有立即退軍,形勢若此,少帥該*�趺醋齙牧恕!*
白文原點頭道:“朱粲和曹應龍不但會猜疑簫銑,在這種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情況下,更會互相猜忌,難以合作,我們將有可乘之機。”
寇仲淡然道:“憑我們現在的兵力,即管加上飛馬牧埸和真陵獨霸山莊的舊有兵將,只可襲擊其中一軍,白兄認為我們該選那一個不幸的人?”
白文原感激道:“只是少帥這句話。已可令文原甘心為你效力。坦白說,我當然想選朱粲好報大恨深仇,但在戰略上卻極為不智,這可分三方而來說。”
駱方訝道:“我只想到朱粲軍力強而曹應龍軍力弱,卻想不到還有另外兩個原因。”
白文原微笑道:“駱兄弟只是一時想不到吧!”
徐子陵道:“我只能猜多一個原因,就是若我們擊垮朱粲,蕭銑會將錯就錯,立即揮眾渡江,攻佔兩個盛怒盟友的土地。曹應龍終是流寇,擅攻不擅守,在阻止蕭銑北渡這方面怎都及不上朱粲。”
寇仲笑道:“第三個原因可以揭盅哩!”
白文原欣然道:“事實上徐兄已說了出來。曹應龍軍力雖達四萬之眾,但始終是流寇馬賊,因緣際會湊合出來的烏合之師。勝時氣勢如虹,一旦見己方敗軍湧回來,又要倉卒撤退,包保人心惶惶,無心戀戰。他們並不像朱粲的手下般有家園親族需要護衛,多是孑然一身。說走便走,只要我們能準確猜度出他們撤走的方法和路線,將可一舉為民徹底除害。”
寇仲嘆道:“白兄的看法細微獨到,朱粲父女欲置你於死地,實是不智。”
白文原苦笑道:“我正是因為大力反對與曹應龍結盟,才惹起朱粲的殺機,朱媚則是對我日久生厭,幸好有兩位搭救。這幾天來與諸位並肩作戰,實是前所未有的快事。”
寇仲大力一拍他後頭。長笑道:“以後大家就是自家兄弟啊。”
駱方興奮得臉孔通紅,嘆道:“曹應龍惡貫滿盈,我們就殺他一個片甲不留。”
寇仲道:“照白兄弟猜估,曹應龍會撤往何方呢?”
白文原掏出圖卷,挑出其中一張,攤放地上,三人跟他蹲下,只聽他道:“在結盟前,曹應龍被我所敗,退往竟陵南面溪水之西的鄉村,攻佔附近百多條村落,所以他恨本無所選擇,只能東走撤返老巢,首先他要橫渡沮水,過荊山,再渡過漳水。倘若我們在漳水設伏,趁他渡江時兩面夾擊,保證他們永遠回不了老巢。”
寇仲點頭道:“此計天衣無縫。”
探手搭上駱方肩頭,笑道:“小方知該怎麼辦啦!”
駱方奮然道:“現在我立刻趕返牧場,通知場主。”
少帥軍源源開進漳水東岸一座密林內,設營造飯,人馬均須爭取休息的時間,好消解連續三日夜飛程趕路的勞累。
寇仲、徐子陵、白文原和宣永四人則馬不停蹄,沿漳水東岸往上游馳去。
來到河道一處特別收窄的水峽時,白文原以馬鞭遙指道:“若我們有足夠時間,可於此處裝設木棚,再以布帛包裹沙石沉江。堵截河水。當曹應龍渡江時,即可搗毀水柵,讓奔騰的河水一下子把曹應龍渡江的賊眾沖走,使他們首尾斷成兩截,那時我們乘勢掩殺,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