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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接著緩緩將他放到地上,抹上他眼簾,站起來攤手作
個無奈狀,道:“有那位將軍是姓白的?”
徐子陵知他並非真想有答案,遙觀這方的戰況,道:“這些人均打扮成一般商旅的模
樣。顯為掩飾本來的身份,有所圖謀,追上去看看不就清楚了嗎?“
寇仲飛身上馬,策騎而去。
徐子陵追到並肩位置,道:“現在對輔公佑來說,沒有事比殺死安隆更重要,所以這批人雖非安隆的手下,但必與安隆有點關係,我們尚有要務在身,真要理這閒事嗎?”
寇仲同意道:“說得對!我們走。”
勒轉馬頭,兩人繞過戰事所在的平原,穿林越坡,又沿一條小溪趕了近十里路,兩人才停下。
以兩人的功力,這麼日夜不停的捱足幾天,亦感吃不消,遂在一處山坡休息,馬兒吃草,他們則進乾糧。
大雨後的原野,空氣特別清新。在這綠油油的溼潤世界中,山林競翠,野花爭豔。
陽光穿透烏雲,東一片西一片的灑下來,寇仲瞧看一朵雲投在平原上不規則的龐大陰影,迅速橫過的奇景,有感而發道:“風雲!風吹雲動!風雲怕就是眼前這種意思,無論如何威風,但轉眼便過,不留半點痕跡。”
徐子陵深吸一口氣,道:“但風雲人物所包含的,卻有更深一層的意思,那就是任你如何叱吒風雲,終有一天也要重歸黃土。生生死死!究竟有甚麼目的。”
寇仲愕然道:“佛家有佛家的說法,道家有道家的說法,這問題最好去問師妃暄,我肯定綰綰也有另一套的說法,至於誰對誰錯,恐怕只能擲骰來決定。哈!終給我找到解決的辦法。”
徐子陵啞然失笑逍:“這也叫解決的辦法?”
寇仲洋洋自得道:“這叫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徐子陵忽地露出凝神傾聽的神態,低聲道。“聽到嗎?”
寇仲忙俯首豎耳,點頭道:“似乎是馬蹄聲,該只一匹馬。”
徐子陵點頭道:“不錯!還負著個受傷的人。”
寇仲咋舌道:“為何你的耳朵這麼厲害,竟可聽出這麼細微的事來,有若目睹。”
徐子陵沒好氣道:“根本就是用眼去看。”
寇仲猛地抬頭,只見草原遠處,揹人的馬兒正朝他們奔至。
徐子陵彈起來道:“看看能否幫上忙。”
寇仲截停馬兒,徐子陵則把那人抱下馬來,扶他坐在地上。
那人已陷入半昏迷狀態,滿臉血汙,多處刀傷,怛最要命的卻是背後中的一拳,留下一個赤紅的拳印。
兩人輸入內氣,始發覺此人功底深厚,全憑一口真氣護住心脈。逃到這裡來。
“譁”!
那人猛地吐出一口瘀血,清醒過來,兄到兩人丁為他療傷,忙依法運功,遍行周天三十六轉後,那人傷勢立時大見起色,不但大小傷口停止淌血,且能自行運氣療傷。
寇仲和徐子陵累上加累,站起來走往遠處,寇仲低聲道:“你有否覺得這小子相當臉善,像在甚麼地方見過似的。”
徐子陵道:“我也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只要替他洗個臉便知是誰哩!”寇仲拍拍他肩頭道:“我去把我們的馬兒牽來,你看著他,不要讓他和那匹馬跑掉。”
徐子陵答應一聲,待寇仲遠去後,回到那人處,又助他行血運氣。
那人長長吁出一口氣,啞聲道:“大恩不言謝!兩位恩公高姓大名?”
徐子陵不答反問道:“閣下功力相當不錯,卻為何弄至如此田地?”
那人沉聲道:“是被一個毒婦所害,只怪我有眼無珠,又不肯聽人相勸,唉!”
徐子陵為之愕然,他本猜此人乃被江淮軍伏擊的其中一員敗將,豈知只是和某個“毒婦”有關。
寇仲此時牽馬兒日來,見那人醒過來,喜道:“氣色不錯,朋友怎樣稱呼?”
那人道:“在下淨劍宗白文原。”
寇仲倏地停步,與徐子陵臉臉相顱。難怪如此臉熟,昔年在巴陵城外,白文原隨朱粲女兒“毒蛛”朱媚來暗算他們,給他們殺得落江而逃。由於時閒太久,記憶已非常模糊,若非再遇上白文原。還記不起此事。
兩人仍戴著面具,白文原當然認不出他們,見兩人神情古怪,訝道:“兩位聽過在下的名字嗎?”
徐子陵站起來,淡然道:“白兄剛才說為”毒婦“所害,指的是否”毒蛛“朱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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