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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頭號大將,忙喝令停手。
左孝友請罪後,轉向傲立堂心重圍內的寇仲,冷笑道:“少帥手上軍力不足萬人,且根基未穩,能自顧已是大不容易,憑什麼來解我江都之危?”
眾將無不點頭,此正是各人心中的疑問。杜伏威只要分出部份兵力,築壘固守,足可把他南來赴援卻兵微糧缺的少帥軍拖垮。
寇仲見目的已達,還刀入鞘道:“這位將軍如何稱呼?”
左孝友淡淡道:“本人左孝友是也。”
寇仲微笑道:“早猜到是左大將軍,只不過想大將軍親口證實吧!”
李子通剛聽畢雲玉真的另一番耳語,發出一陣嘲弄的聲音,哂道:“恁多廢話,不若讓本王也來猜猜,少帥是否領軍西往牧場,途中遇襲致全軍覆沒,只剩少帥隻身逃脫,現在又來向本王使詐。”
寇仲哈哈笑道:“早叫大王你不要聽信婦人讒言,事實剛好相反,雲幫主的主子和朱粲、曹應龍的聯軍,已潰不成軍,各自縮回大本營。曹軍更被我大破於漳水之濱,全軍盡墨,這訊息該快會傳至,只是雲幫主未收到吧!哈!真好笑!”
眾人無不動容。
雲玉真怒叱道:“胡說!憑你那區區千多兵馬,又是勞師遠征,怎破得我們的聯軍。”
寇仲好整以暇的道:“雲幫主所言甚是,只不過上兵伐謀,又有所謂鬥智不鬥力。你們的聯軍和杜沈的聯軍犯上同一個毛病,就是各懷私心,我只是利用這一點,就把他們瓦解。雲幫主大可遣人去打探訊息,例如查問往來的商旅,看看我有沒有胡言亂語。”
另一將領發言道:“末將白信,敢請少帥可否說得清楚一點。”
寇仲苦笑道:“著中情況,異常複雜,不過我可把如何解江都之危的方法說出來,各位一聽便知是否行得通。”
李子通暗忖待你說出來才殺你也不遲,點頭道:“說罷!本王洗耳恭聽。”
只是他的語氣。誰都聽得出他根本不相信寇仲有解圍之法。
左孝友卻露出思索的神情,介面道:“少帥是否想利用杜伏威和沈綸的矛盾,施以離間之計,我們也曾想及此著,但因他們兩軍只相隔數十里,又是輪番攻城,令我們苦無良策。”
邵令周冷笑道:“少帥若只思及此,最好不要說出來獻醜。”
寇仲瞪他一眼,沒好氣道:“邵令周你愈來愈不長進。連大王在女人唆擺下,仍知曉至少該聽我有什麼本事可拿出來見人,最多聽後才下手殺人。你卻勸我不要說,究竟你是否杜伏威派來的奸細?否則為何如此不為大吳著想?”
邵令周氣得吹須瞪眼時,李子通首先怒斥道:“你若敢再對我冷嘲熱諷,我就先把你宰掉,不再聽你半句廢話。”
寇仲灑然道:“我寇仲既非你的手下,更不是來向你跪地求饒,你若客客氣氣的願意合作,我才有點興趣,否則何需白便宜你。”
李子通眼中立時殺機大盛,秦文超忙道:“大王息怒,且看少帥有什麼好的提議。”
李子通強把怒火按下,點頭道:“好吧!算我錯了,少帥請說!”
場中諸人只要不是白痴,均知道李子通只是要待他說完才動手。
寇仲從容笑道:“欲使離間之計,要有兩個有利條件,現在第一個有利的條件剛出現,就是江淮軍的先鋒部隊已離開清流,朝江都進軍,隨時可在城外出現。只要我們能掌握他們的行軍情況,可在途中適當地點伏擊又或巧施襲營。”
李子通方面的人一陣騷動,開始相信他非是胡言亂語。因為杜軍開拔的訊息,他們只是在半個時辰收到,顯示寇仲確在附近一帶佈下龐大的偵察網。
雲玉真含笑道:“杜伏威縱橫江左,若可給你以伏兵擊垮,早就不用出來混。”
寇仲雙目電芒乍現,盯著臺階上李子通座旁的雲玉真冷哂道:“你害死素姐,結下我和徐子陵這兩個永不會饒過你的死敵,虧你還笑得出來。我何時說過要擊垮老杜的大軍?不過假如偷襲老杜的竟是沈綸的人,那後果又如何呢?”
雲玉真給他看得心中一寒,使一向伶牙利齒的她也說不出話來。
眾人則聽得露出疑惑之色。
李子通首次動容,像從仇恨和美色間清醒過來般,沉聲道:“少帥是否想假扮沈綸的人偷襲江淮軍,只是此計知易行難,只要他們雙方碰頭交涉,當會知是我們從中弄鬼。”
寇仲暗忖李子通終是個人物,到這種關鍵時刻,絕不含糊。
大堂內鴉雀無聲,人人靜待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