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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殘屑。
徐子陵往侯希白瞧去,後者從手上的半截殘卷收回目光,苦笑道:“小弟也有點同意棺小姐的話,這或者是唯一的解決方法,大家同時得到卻又失去了。”
徐子陵問道:“剛才把安隆迫回來的,是否令師呢?”
侯希白搖頭道:“瞧來不似,石師雖罕有出手,但出手必有人命喪。
照我猜楊虛彥也不信來的是石師,至於究竟是誰有這通天徹地之能,小弟也好想有人能答我。“
徐子陵忍不住問道:“侯兄多久沒見過令師?”
侯希白輕描淡寫的道:“怕有七、八年吧!”像是不願談及有關石之軒任何事的樣子,岔開道:“很高興今晚能交上子陵般這有情有義的朋友,小弟剛才力拚下受了點傷,必須覓地療養,若子陵這幾天仍在成都盤桓,小弟會來找子陵飲酒暢談。”
一揚手上的半截殘卷,微笑道:“我真的很感激。請啦!”言罷穿洞瀟灑去了。
那點燭光剛好熄滅,不片刻大殿又亮起來,皆因正是天明的時刻。
想起昨晚驚濤駭浪般的經驗,份外感覺能見到晨光的珍貴。
徐子陵走出牆外,天已大白。忽然一陣叮冬脆響,從佛塔那邊傳來,遠眺過去,隱見佛塔簷角翹起處掛有銅鈴,山風吹來,發出一陣陣悅耳的清音,使人盡去塵慮。
在羅漢堂側有夾道通向佛塔,花木扶疏,幽邃濃蔭,非常引人。
徐子陵暗忖橫豎閒來無事,不如順便隨意參觀,然後立即離川,趕去與寇仲會合,同赴關中尋寶。
嘆了一口氣後,緩步朝佛塔走去,穿過竹林,高近十五丈,分十三層的寶塔巍然屹立林內廣場處,崢嶸峻拔。
在初陽東昇的輝光下,塔頂的鏤金銅製飛鵝更是燦爛輝煌,光耀遠近。
每層佛塔四面共嵌有十二座石雕佛像,宏偉壯麗,紋理豐富。
“徐兄對這座佛塔似是情有獨鍾呢?”
徐子陵負手仰觀佛塔,頭也不回的淡然道:“師小姐是昨晚已來,還是剛到的?”
師妃暄來到他身後油然道:“那有甚麼分別。你不過是想問誰把安隆迫回羅漢堂吧?此人那麼可惡,冒瀆佛門聖地,妃暄嚇得他以後睡不安寢,也不為過,徐兄同意嗎?”
徐子陵轉過身來,面對清麗淡雅的師妃暄,苦笑道:“我也踏碎其中一座塑像,小姐打算怎樣懲罰小弟?”
師妃暄微笑道:“我不見更不知,徐兄莫要問我。”
徐子陵一拍額頭,灑然笑道:“昨晚就像發過一場夢,差不多每件事都是令人費解,不明所以。例如師小姐是憑甚麼驚退安隆,嚇得他連《不死印卷》都要拋棄,以至見鬼似的抱頭鼠竄?”
師妃暄溫柔地道:“我上趟入川,就是奉師命到幽林小谷把《不死印卷》細閱一遍,雖不會因而練成不死印法,但模擬到有兩三成相似並不困難,加上安隆作賊心虛,機緣巧合下才那麼有效,這是否可解去徐兄其中一個謎團。”
徐子陵明白過來,但卻產生新的問題,訝道:“師小姐何不索性把印卷帶返靜齋收藏,豈非不用有昨晚的紛爭?”
師妃暄淡然自若道:“這不但是秀心師伯傳給青漩小姐的遺物,更是石之軒借刀殺人的兇物,沒有青漩小姐的同意,誰都不能將它帶離幽林小谷。今次最使人難解的,就是楊虛彥怎會忽然知道此卷的存在?”
徐子陵愕然道:“借刀殺人口。石之軒若要殺人,不懂自己下手嗎?”
師妃暄秀目抹過一絲悲哀的神色,低聲道:“我們邊行邊說好嗎?”
徐子陵不敢和她並肩而行,落後在她側旁兩步許處,一起進入迂迴於竹林內的小徑。
師妃暄忽地停下,徐子陵自然隨即止步,前者微滇道:“你這人的腦袋是用甚麼做的,為何不敢和妃暄並肩漫步,我們之間沒有尊卑之分,更無主從之別,是否要妃暄拂袖而去,不再理你?”
徐子陵心中泛起一股難以形容的感覺,不知是否因熟絡了的關係,師妃暄對他的態度比之初會時有很大的轉變,以前她從未試過以這種半嬌瞠、半責備的神態語氣和他說話,其中動人處,教人驚喜。
徐子陵哈哈一笑,來到她左旁的位置,有點亂了陣腳的道:“只是一場誤會,小弟還以為師小姐因身份特殊,須嚴守男女之防,所以……嘿!
敬而遠之,噢!不對!我只是尊重小姐超然的身份,唉!你該明白的。“
師妃暄莞道:“並肩而行與男女之防有甚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