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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媚和高矮二將瞪目結舌下,破瓦而去。
明月高掛天上。
侯希白從遠處掠至,叫道:“隨我來!”
城東的一所普通民居里,曹應龍聽畢徐子陵的解釋,才清楚在自己身上曾發生過甚麼事,自然感激涕零,更悔恨以前的所為。
侯希白穿窗而入,道:“應該沒有被人跟蹤。”轉向曹應龍道:“曹當家沒事啦。”
曹應龍對他顯然頗有戒懼之心,垂下頭去,以赧色掩藏內心夏正的反應,嘆道:“我現在只是個平凡的人,侯公子莫再這麼稱呼。”
徐子陵把一切看在眼內,心中一動,想到曹應龍因深悉石之軒的為人,所以亦不信任石之軒選作徒弟的人,也暗自警惕。不過若非藉助侯希白的力量,今趟休想能救曹應龍。
侯希白向徐子陵打個眼色,道:“我到外面去把風,要溜最好趁今晚。”
言罷穿窗去了。
徐子陵雖不信任侯希白,但對他的風度和善解人意,亦不由衷心欣賞。
曹應龍道:“今次……”徐子陵打斷他道:“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曹兄如何避開仇家,回去見妻女最後一面,曹兄有甚麼打算?”
曹應龍頹然道:“我已失去信心,再不敢有此非份之想。”
徐子陵沉吟片晌,從懷中掏出一個從未用過的面具,遞給曹應龍道:“若你能脫胎換骨的變作另一個人,改掉走路與言談舉止的習慣,說不定能把心願完成。”
曹應龍把面具拿到手上,仔細審視,身體劇震,眼中射出希望的神色,驚訝道:“天下間竟有如此妙品,我包保戴上後連臉肌的微妙變化都可呈現出來,教人絕不懷疑。”
徐子陵淡淡道:“這是由魯妙子精製的。”
他從魯妙子處得到的面具,一張贈予跋鋒寒,現在又義送另一張與曹應龍,那他就只剩下嶽山、疤臉大俠和臘黃臉容三張面具。
曹應龍露出“原來出自魯妙子之手,難怪如此鬼斧神功”的恍然神態,納入懷中,壓低聲音道:“這便有救哩!但千萬別讓侯希白知道,別看他現在裝出對我漠不關心的樣子,但我敢以人頭擔保,他事後必會找上我,再以毒辣手段追問一切。”
徐子陵點頭道:“小心點總是好的。”
兩人商量過脫身的方法後,曹應龍低聲道:“石之軒不但天性邪惡,且野心極大,如苦心孤詣的培養兩個徒弟出來,是要完成他兩個夢想,即統一江湖和統一魔道,所以侯希白此人大不簡單,千萬不要輕信他。”
徐子陵皺眉道:“既是如此,那石之軒鳥何要將兩個徒弟置於敵對的位置?他們既會自相殘殺,更會互相牽制。”
曹應龍道:“石之軒是個難以測度的人,沒多少人能真正明白他,只看他刻意把《不死印卷》留在幽林小谷,而不直接傳給兩徒,便使人莫明所以。照我看可能連他都難以決定該傳給誰?遂任他們爭個你死我活,看誰給淘汰出局。魔門中人行事,從不講人情道義的。”
徐子陵聽得一陣心寒,把握時機問道:“邪道八大高手,除祝玉妍、石之軒、安隆、闢塵、左遊仙和尤鳥倦六個人外,另兩人是誰?”曹應龍道:“尚有一個我知曉的,就是東突厥頡利大汗的軍師趙德言,此人在魔門內有崇高的地位,被尊稱為”魔帥“,魔功高強之極,僅次於祝玉妍和石之軒之下。至於最後一人,身份非常神秘,石之軒曾漏過囗風,說此人正潛修一種厲害的功法,卻沒有說出是誰。”
徐子陵終弄清楚武功能宜迫畢玄的趙德言的真正身份,暗忖難怪他會搞風搞雨,引外族來禍害中原了。
風聲微響,侯希白穿窗回來,催道:“時間無多,我們還要到安隆的舊鋪去趁熱鬧呢。”
然後臉色微變道:“兩位有否到一絲似有若無的香氣,這種香氣我尚是第一次遇上,我剛才已有感覺,還以為是曹兄沾上蓮柔的香氣,但如此持久不散,顯然很不對勁,恐怕我們已洩漏行蹤。”
曹應龍舉袖左嗅右嗅,但因功力大失,故嗅不到任何氣味。
徐子陵卻惕然道:“幸得侯兄機警,否則會中妖女的手腳。氣味該是從頭髮處發出來的,侯兄有甚麼好的提議。”
侯希白道:“至少直至剛才那一刻,敵人仍未循氣味追來,事實上柔妖女亦不用急;她怎都想不到會恰巧有個像我般對各類香氣極有心得的人在旁,故可從容定計。清除香氣有多種方法,但由於我們時間緊迫,只要在曹兄的頭髮略施手腳,保證可把妖女施的香氣掩蓋。”
徐子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