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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間,有點【衣誇】犖子弟的味兒,亦有些眼熟,似乎在榮鳳祥的壽宴中碰過面,曾有一眼之緣的傢伙。
徐子陵手按刀把,迅速前移,攔�他們去路。
四道凌厲目光立時落在他身上,並知機地在離他兩丈許處立定。
徐子陵手按刀把,跨步迫去。
四人同時感到他森寒肅般的強大氣勢,紛紛散開,還掣出兵刃。
凌風仍是左右手各持金銀短槍,金波拿手的兵器是長鐵棍,另外那年青公子和鄭石如則同是使劍。
附近的人見有人亮刀出劍,連忙四散走避。
徐子陵厲聲喝道:“鄭石如滾過來受死,其他沒關係的人給老夫滾到一旁,否則莫要怪老夫刀下無情。”
事實直到此刻,他仍不知如此找鄭石如的麻煩有甚麼作用,亦可說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因為鄭石如和白清兒已成了他們找尋陰癸派的唯一線索。假若鄭石如奉陰癸派之命來招攬他,他便有機可乘。
鄭石如立即認出他的“沙啞”聲線,忙道:“有話好說,不知晚輩在甚麼地方開罪了嶽前輩呢?”
凌風等三人聽到“嶽前輩”三字,均臉色驟變,顯是知道底細。
徐子陵冷哼道:“有甚麼誤會可言,若非你洩出老夫行酊,誰會知曉老夫已抵此處,只是這點,你便死罪難饒。”
鄭石如顯是對“霸刀”嶽山極為忌憚,忍氣吞聲道:“前輩請先平心靜氣,聽晚輩一言,此事實另有別情,不若我們找個地刀,坐下細談如何?”
徐子陵冷笑道:“老子才沒這種閒情,殺個把人又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看刀!”
不先露點“真功夫”,如何顯出身價。
徐子陵一晃雙肩,行雲流水般滑前丈許。拔刀猛劈,雄強的刀勢,把四名敵手全捲進戰圈內去。
在各樣兵器中,徐子陵因曾隨李靖習過“血戰十式”。故長於用刀。加上這些日子來見聞增廣,這下施展刀法。既老辣又殺氣騰騰,確有刀霸天下的氣勢。
一方是蓄勢以待,另一方卻是心神未定,兼之徐子陵的動作一氣呵成,快逾電光石火,且刀風凌厲無比,鄭石如、凌風和金波三人均感難以硬擋,住四外錯開,好拉闊戰線。
只有那年青公子初生之犢不畏虎,也可能是不明底蘊,竟毫不退讓掣刀硬架。
“當”!
那公子連人帶劍給徐子陵劈得橫跌開去,差點滾倒地上。
鄭石如大吃一驚,閃了過來,運劍反擊,凌風和金波忙從旁助攻,以阻止他續施殺手。前者劍招威猛,快疾老到,比之後兩者明顯高出數籌,且招招硬拚硬架,震耳欲聾的金鐵交鳴聲響個不絕。
徐子陵心中暗贊,這河南狂士眼力高明,知道若讓自己全力施展,將勢難倖免,故拚死把自己的攻勢全接過去,好讓凌、金兩人可展開反擊,戰略正確。
徐子陵一聲長笑,長刀隨手反擊,連綿不斷,大開大闔中又暗含細膩玄奧的變化手法,把三人全捲進刀影芒鋒裡。
不露點實力,如何可得對方重視。
船上傳來嚦嚦鶯鶯聲道:“嶽老可否看在妾身份上,暫請罷手!”
徐子陵驀地刀勢劇盛,迫得三人紛紛退後,這才還刀鞘內,自然而然便有一份穩如淵嶽的大家風範,倒不是硬裝出來的。
仰頭瞧去,白清兒俏立船頭處,左右伴�她的竟赫然是久違了的“惡僧”法難和“豔尼”常真,兩人神態出奇地恭敬,於此便可知“霸刀”嶽山威名之盛。
徐子陵倏地騰身而起,越過三人頭頂,落在艙板上。
白清兒神態依然,但惡僧和豔尼都露出戒備神色。
徐子陵透過垂紗,旁若無人的盯�白清兒道:“若老夫法眼無差,小妮子當是故人門下,那天在街上老夫一眼便瞧穿你的身份。”
這幾句話既切合他老前輩的身份,又解釋了那天為何在街上對她虎視眈眈的原因。
鄭石如此時躍到船頭,低聲道:“我們當然不敢瞞嶽老。嶽老既知原委,當明白這處人多耳雜,不若請移大駕入艙詳談如何?”
徐子陵回望碼頭處,見到凌風和金波正偕那公子離開,登時明白到凌風和金波亦是陰癸派的人。這麼看,錢獨關若非是陰癸派的弟子,也該是與之有密切關係的人。
這個“嶽山”的身份真管用,輕而易舉便得到很多珍貴的情報。
冷哼一聲,徐子陵率先步入船艙。
鄭石如趕在前面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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