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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晨兩人分頭行事。
洛陽一切如舊,只是比以前更興旺。
徐子陵戴上了從未用過的面具,扮成窮酸儒生的樣子,駕輕就熟的往找彤彤。
到了那□子時,他才回複本來面目,逕自入□,片刻後他與彤彤在鋪子後院的房子見面,後者正收拾行裝,顯然準備離開。
彤彤見他來訪,大喜道:“我還在為兩位大爺擔心呢,見到徐爺安然無恙,回去也好向劉爺交待。”
坐好後,徐子陵問道:“彤彤姑娘要走了嗎?”
彤彤點頭道:“現在形勢吃緊,夏王已定下進攻徐圓朗的大計,下一個就輪到宇文化及,否則一旦李軍突出關西,我們便悔之已晚。”
徐子陵點頭同意。
兵家爭勝,分秒必爭。
現在李密大敗,使整個形勢都改變過來。
在中原關內外的三股最大勢力,都各自有其難題和急待解決的事。
李淵尚有薛舉父子的後顧之憂,又有虎視眈眈、伺機欲動的劉武周。
王世充則要擴大戰果,盡收李密的敗軍和領土,把李密趕盡殺絕,連根拔起。
所以竇建德必須趁此良機,廓清所有阻他南下的敵人,徐圓朗是首當其衝,接�就是自己的大仇人宇文化及。
一時間,王世充反成了爭戰的磨心,誰能取得洛陽,誰就可以控制北方的河道交通,那時順流南下,誰能抵擋。
彤彤神色凝重的道:“據我探來的秘密訊息,三天前李世民的得力手下李靖夫婦,起程前赴河陽,看來不會是甚麼好事。”
徐子陵心中劇震,色變道:“李世民是要把李密收為己有,向他招降。”
彤彤皺眉道:“李密豈是肯甘為人下的人?”
徐子陵想起寇仲對李世民的評語,沉聲答道:“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在天下雖大,李密卻是無處可藏,沒路可逃,若李世民能予他棲身之所,避過這一陣風頭火勢,怎都該勝過一敗塗地的結局。”
彤彤仍是不解,道:“李世民如若傳聞所說的智勇雙全,便應知招納李密只是在養虎為患。”
徐子陵點頭道:“你的話不無道理。但我卻有深一層想法,李世民這手段主要是做給其他人看的。擺明即使像李密這種一方梟雄的霸主,他也有迎納的心胸氣魄,順我者昌,這或者可令他打少很多場仗。”
彤彤嬌軀微顫,美目射出崇慕神色,低聲道:“彤彤服了!徐爺對李世民認識的深刻,就像能把他看穿看透的樣子,實情定是這樣,而這亦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徐子陵苦笑道:“李世民可能是當今世上最懂用手段的人,能人所不能,為人所不為。現在我也要為寇仲擔心哩!辛辛苦苦擊敗李密,卻給李小子多謝也沒有一聲的把最大成果接收過去。”
彤彤道:“現在風聲很緊,王世充立穩陣腳後,開始迫各路人馬撤離東都,這是我們要撤走的另外一個原因。”
徐子陵問道:“伏騫、突利和王薄等人是否仍在洛陽?”
彤彤道:“伏騫的情況我不清楚,但突利和王薄均已先後離城,目前行酊不明。唉!邙山之役,把整個局勢全扭轉了,現在誰都不知下一刻會出現甚麼變化。只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寇爺和徐爺在江湖上的聲望暴長數倍,誰都不敢再對你們掉以輕心。”
徐子陵對自己是否比以前更有名氣威望怎會關心,再問道:“有沒有晃公錯又或陰癸派的訊息。”
彤彤道:“聽說晃公錯已南歸,至於陰癸派一向行酊隱秘,誰都不知她們在幹甚麼?”
徐子陵大感不妥,以陰癸派的專講以怨報德,有仇必報,怎肯放過他們。
不過彤彤顯然所知止此,遂告辭離去。這清秀可人的美女露出臨別的依依神色,送他到門口時低聲道:“徐爺小心,現在你們項上的人頭都非常值錢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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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與寇仲在一間麵館相會,後者神色憤然道:“形勢相當不妙,虛行之並沒有留下任何暗記標誌,照我猜想王世充已瞧破我們的關係,於是把他收押起來,再叫我們去救他。”
頓了頓壓低聲音道:“去救人只是下下之策,只要我們俘虜個人質例如王玄應者,便不到王世充不和我們作交換了。”
徐子陵苦笑道:“恐怕你要到皇城或皇宮才可以找到王玄應,那樣不如索性向王世充下手,來得更為直接一點。”
寇仲笑道:“我只是打個譬喻,事實上我心中早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