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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到帥府大堂見楊公卿。王玄恕正在打呵欠。玲瓏嬌則一臉風塵的坐在楊公卿旁,正對著桌上的戰略地勢圖指點說話。
兩人步進大堂,楊公卿抬頭朝他們瞧來,哈哈笑道:“瓦崗軍來了!”
寇仲、徐子陵聞言大喜,圍攏過去。
玲瓏嬌興奮地道:“我已和各地眼線聯絡過,並親眼目睹李密的先頭部隊朝偃師直逼而來,若不停留的話,明天我們便可在城牆看到瓦崗軍的旗幟。我已派出十多名輕功特佳的好手,密切監視他們,訊息將會以信鴿傳回來。”
寇仲道:“動的是那支軍隊,人數有多少?”
玲瓏嬌道:“動的是城外由單雄信、陳智略、樊文超三人率領的新兵,城內的主力軍仍沒有動靜。”
楊公卿擔心地道:“李密又想用詐了。”
徐子陵問道:“嬌姑娘有否潛入城中探看?”
玲瓏嬌傲然道:“沒有城防能把我玲瓏嬌難倒的,不過軍隊所在的民房防衛森嚴,我怕打草驚蛇,只能在遠處察看,城內情況一片安寧,顯是李密認為自己勝券在握,信心十足。”
王玄恕問道:“那批新兵是否真如宣永所說的不堪?”
玲瓏嬌道:“單雄信所部的先鋒隊人數約在三千許間,於黃昏時候起行。由於被林木阻擋視線,我只能從揚起的塵土推測兵員的眾寡,知其全為步兵,且部伍不肅,可肯定非是訓練有素的正規部隊。”
寇仲愕然道:“嬌小姐竟可只觀其揚起的塵土,便看出這麼多事來,確是觀測和偵探敵情的高手。”
玲瓏嬌得他讚賞,歡喜地橫他一眼道:“你若要學,我可作你的師傅。每逢塵高渾起,就是騎兵;步兵塵低而廣披滾滾。單雄信的新兵使塵低散亂不齊,便是因訓練不足而隊形不整。如是精銳之軍,塵埃會是條條而起,清而不亂;軍止塵止者,則大將威德行;塵埃左右前後起者,使人不得法也。”
寇仲和徐子陵聽得心悅誠服,這才知道觀敵也是一門學問。
此時親兵來報,收到前線以飛鴿送來的情報。
楊公卿拆開飛快瞧了一遍後,遞給玲瓏嬌,道:“李密的城外部隊已陸續拔營分兩路朝我們推進,但城內主力軍仍全無動靜,看來他是想誘我們出擊,假若我們真的給他燒掉糧草,亦只有在糧盡前儘早決戰,而不會苦守孤城。”
王玄恕點頭道:“那時他就可以主力軍突擊我們,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楊公卿見寇仲和徐子陵都是眉頭深鎖,奇道:“李密現已中計,你們為何卻苦起臉孔?”
徐子陵道:“我總有點很不妥當的感覺,李密有可風做奸細,該清楚我方有嬌姑娘這種一流的探敵高手虎視眈眈的監察他行軍的情況,若是如此,他還如何用詐?”
寇仲問道:“照嬌小姐所見,城內駐軍的民房區的門禁哨崗是否嚴密得不合常理?”
玲瓏嬌俏軀微顫,露出思索的神情,點頭道:“確是如此,巡邏者非是一般兵卒,而是李密麾下的高手,才令我望而卻步。”
“砰”!
寇仲一掌擊在臺上,嘆道:“好狡滑的李密!若我沒有猜錯,他必是利用地道一類的掩護,把主力軍分批移往城外某一秘密營地。當我們誤以為他主力軍仍未離城,妄然迎擊單雄信的新軍時,他便重施當年擊敗張須陀之計,佯敗引我們遠離偃師,再於某處伏兵夾擊我軍,那時我們不全軍覆沒才怪。”
楊公卿色變道:“那我們豈非已喪失了先機?”
寇仲道:“這又未必,要將四萬人借地道秘密移出,只有在晚間進行,且非一晚半晚能辦到的事。只要看看單雄信的軍隊何時抵達,便知那需要多少時間。因為單雄信的新軍怎都要等到李密的主力軍準備妥當,才敢在城外結陣恭候。”
王玄恕憂慮道:“假若我們摸不清李密的主力軍到了那裡去,便只有把所有人調返城內苦守,先前的大計再派不上用場。”
寇仲尚未答他,手下來報,宣永求見。
宣永只向楊公卿等略作問訊,便神情肅穆地道:“李密確不愧當代最出色的陰謀家,竟能預早掘出三條地道,把主力大軍分批移往北邙山。若非小人心生懷疑,也測不破他的手段。”
楊公卿緊張地問道:“知否他們紮營的地點?”
宣永頹然道:“沈落雁用她的偵鳥在天上盤旋監視,使我不敢妄動,兼且她在山路險要之處設下哨崗,欲跟無從。照我估計,以目前的速度,最早也要多一晚時間李密的主力才可全體移師北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