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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寇仲身前,瞧了平躺地上仍昏迷不醒的王玄應一眼後,又與看臺上的徐子陵虛行之打個招呼,嘆道:“尚書大人今趟是咎由自取,我楊公卿無話可說。”
寇仲道:“順便告訴大將軍兩件事,若大將軍歡喜的話,可轉告世充小兒。”
楊公卿奇道:“甚麼事呢?”
寇仲遂把李世民可能向李密招降和榮鳳祥該是闢塵之事坦然相告,然後笑道:“不害得他們提心吊膽,難有寧日,我如何可下這口氣。”
楊公卿色變道:“這兩件事均非同小可,我須立即以飛鴿傳書,向王世充報告。”
只聽他直呼王世充之各,便知他對王世充的不滿已溢於言表。
寇仲湊過去低聲道:“大將軍即管把人拿回去,不過須謹記王世充可這樣待我,異日也可以用同樣方法對待大將軍,侍候虎狼之主,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楊公卿苦笑道:“我早明白了!三位好好保重。”
提起王玄應,逕自去了。
第十九卷 第十章 糾纏不休
送了虛行之上岸後,兩人繼續行程。
待風帆轉入黃河,他們才鬆一口氣,在這廣闊的河道上,要逃要躲都容易得多。
寇仲嘆道:“我們從南方出發時,好像天下都給踩在腳下的樣子,豈知波折重重,志復等三人慘遭不幸,玉成則不知所酊,我們現更為勢所迫,要折返南方,關中過門不入,想想便教人頹然若失。”
徐子陵道:“志復三人的仇我們必定要報的,大丈夫恩怨分明,陰癸派手段如此兇殘可惡,終有日我們會將它連根拔起,令她們永不能再害人。”
寇仲雙目殺機大盛,點頭道:“除了宇文化及外,現時和我們仇恨最深的就是陰癸派,血債必須血償,何況就算我們肯忍氣吞聲,□妖女和祝妖婦也絕不肯放過我們。”
徐子陵道:“這亦是我肯陪你去江都的原因,否則我會立即趕往巴陵接素姐母子。
我到現在仍不明白為何老爹肯與虎謀皮,和陰癸派合作去打天下,其中定有些我們尚未知道的原由。“
寇仲道:“管她孃的那麼多!明天我們轉入通濟渠後,便日夜兼程趕赴江都。不過可要補充乾糧食水,因為至少也再要三天三夜,才可抵達江都。”
徐子陵沉吟道:“我總有些不祥的預感,這一程未必會那麼順利。”
寇仲一拍背上井中月道:“我們有那天是平安無事的?誰不怕死,就放馬過來吧!
哈!學而後知不足,我也要拿魯大爺的寶笈出來下點苦功。“
徐子陵一把扯�他道:“對不起,去下苦功的該是小弟,輪到你仲大哥來掌舵哩!”
***
兩人終過了一個平安的晚上。
翌日正午時分,船抵彭城西方位於通濟渠旁的大城梁都。
他們尚未決定誰負責守船,那個去買糧食,當地的黑道人物已大駕光臨。
寇仲和徐子陵都是黑道小混混出身,遂抱�息事寧人的心情,打算依足江湖規矩付與買路錢,以免節外生枝。
寇仲解下井中月,到碼頭上和來人交涉。
領頭的黑幫小頭目見寇仲體型威武如天神,又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他也是老江湖,忙抱拳為禮道:“小弟彭梁會智堂香主陳家風,請問這位好漢貴姓大名,來自何鄉何縣?”
寇仲登時記起彭梁會的三當家《豔娘子》任媚媚,才想到這一帶均是彭梁會勢力範圍,不過他當然不願給任媚媚知他行酊,忙道:“小弟傅仁,剛在東都做完買賣,現在趕回江都。哈!泊碼頭當然有泊碼頭的規矩,小弟該向貴會繳納多少銀兩,請陳香主賜示。”
陳家風見他如此謙卑,立即神氣起來,微笑道:“看傅兄神采飛揚的樣子,定是撈足了油水,傅兄這艘船也是最上等的貨式,最奇怪是傅兄似乎只有一名夥計在船上。”
寇仲當然明白他要的技倆。
黑道人物遇上陌生人都會遵從“先禮後兵”的金科玉律,簡言之就是先摸清對方底子,才決定如何下手宰割,以謀取最大利益。
假設他不顯點手段,對方會得寸進尺,甚至連船都要給他沒收。
隨陳家風來的尚有七、八名武裝大漢,只看神態便知是橫行當地的惡霸流氓。
寇仲抓頭道:“陳兄說得好。小弟既敢和我那個兄弟駕�一條上價船走南闖北,當然是有點憑恃。不過念在大家都是江湖同道,加上我們又很尊敬‘鬼爪'聶敬他老人家,且與貴幫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