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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飛開,錯失了援救王玄應的良機。
徐子陵亦心中吃驚。
任何人初遇上螺旋勁這古今從未出現過的勁氣,誰都要吃點虧的。
更何況他利用左右手先後的次序,巧妙地逆轉真氣,估計她怎都要兵刃脫手,豈知她不但沒有如他所料,還能借勁橫閃,從這點便可知她的武功是如何高明。
有其女必有其父,照此看榮鳳祥實在大不簡單。
“篤”!
王玄應全力劈中井中月,卻無金屬交擊的清響,反而如中敗革,毫不�力。
王玄應登時魂飛魄散,寇仲這一刀橫看豎看都是勁道十足,那知竟虛有其表,劈上去飄飄蕩蕩的毫不�力。
那種用錯力道的感覺,便像盡了全力去捧起輕若羽毛的東西那末難受。
王玄應慘哼一聲,硬是運氣收刀,差點便要吐血。
寇仲哈哈笑道:“玄應兄中計了!”
井中月立時由無勁變有勁,猛劈在王玄應回收的劍上。
王玄應終口噴鮮血,長劍甩手脫飛,咕咚一聲坐倒地上。
寇仲的手按到王玄應天靈蓋處,大喝道:“全都給老子滾開!”
眾衛駭然止步。
徐子陵落到寇仲之旁。
寇仲聽得內堂方向風聲驟起,知道榮鳳祥等人正全速趕來,忙挾起被封穴道的王玄應,與徐子陵騰身而起,大喝道:“今夜三更時份,叫王世充拿虛行之到天津橋來換人!誰敢追來,我就幹掉他的寶貝兒子。哈!”
大笑聲中,寇仲挾�王玄應,與徐子陵迅速遠去。
***
鐘樓上。
寇仲拍開王玄應穴道,笑語道:“玄應公子好嗎?”
王玄應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狠狠道:“你們想怎樣?”
寇仲淡淡道:“公子若不想吃苦頭,最好有問有答。唉!我這人疑心最大,若你說話略有吞吐猶豫,我便會當你胡言亂語,說不定會X�檳鬩恢皇種傅鬧腹恰V灰�瞪鮮?次謊話,公子以後便只能用腳指去摸女人了!至於二十次後,連腳指都不成。”
王玄應色變道:“你怎能這樣,爹絕不放過你的。”
這種色厲內荏的廢話,充份顯示出他庸懦的性格,連貼壁坐在另一邊的徐子陵都露出不屑神色,心罵又有這麼窩囊的。
寇仲訝道:“你爹算老幾?我若怕他,你這小子就不用臉青□白的坐在這裡任從發落。閒話休提,記得有問必答,答慢了便終生後悔,你聽過我曾像你爹般言而無信嗎?”王玄應頹然道:“你殺了我吧!”
寇仲拔出匕首,鋒尖斜斜抵住他頷下,道:“你再多說一趟好嗎?”
王玄應一陣抖顫,終不敵投降,忙道:“問吧!”
徐子陵不想再看,移到鐘樓的另一邊。
天上星月爭輝,夜風徐徐吹來。
洛陽仍是一片平和,大部份人家均已安寢,只餘點點疏落的燈火。
好一會後寇仲來到他旁學他般貼牆坐下,狠狠道:“他倆父子都不是東西,只有王玄感還似個人樣。”
徐子陵道:“探悉虛先生的情況嗎?”
寇仲點頭道:“確是給他爹關起來,李小子猜到我們會返回洛陽就是為了虛行之,從而估到他對我們的重要性。虛行之錯在曾露過鋒芒,我們則錯在猜不到王世充這麼快動手。”
徐子陵道:“還問得些甚麼其他呢?”
寇仲道:“夷老確是功成身退,返回南方,陳長林則給他調往金墉城。他孃的,真想一刀把這小子宰了。”
徐子陵沉吟道:“待會由我去接頭,他們就算想耍花樣我也不怕。”
寇仲知他怕自己舊傷復發,笑道:“那怎麼成?若李小子和王世充拿下你來迫我換人,我還不是要乖乖就範?只要有王玄應這小子在手上,就不怕王世充不屈服,我們一起去吧!我很想看看王世充這時的表情。”
徐子陵只好同意。
***
兩人坐上偷來的小艇,押�王玄應朝天津橋駛去。
王玄應平躺艇底。失去知覺。
徐子陵坐在船尾,單手搖櫓,河水溫柔地以沙沙的聲響作回應。
兩岸烏燈黑火,平時泊滿大小船隻的河堤不見半條船兒,天津橋則燈火通明,人影綽綽。
寇仲低聲道:“得勢不饒人,我們務要佔盡便宜。唉!我們終不慣做賊,否則怎會擄人後忘了勒索,否則可乘機狠敲王世充一筆,讓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