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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家而小弟則有點似漢高祖劉邦,大家同是不折不扣的流氓,沒有貴的習氣。哈!這比喻不錯吧!“
徐子陵怔了半刻,才苦笑道:“你真有興趣當皇帝嗎……最怕你當上皇帝后學楊廣般不安於位,南征北討,日日找新意思怪玩意,那百姓就要苦透。”
寇仲抓頭道:“坦白說,做皇帝確是非常悶蛋,據魯妙子說秦始皇於國事無論大小,他都要親自裁決,每日竟要用衡石秤出一定份量的文牘,非批閱完不肯休息。在帝位的十二年中,有五年是在巡狩中渡過。”
徐子陵道:“我很難想像你可以這麼勤力,而問題是即使你肯勤力,百未必受惠,打天下是一回事,治天下則是另一回事。你或者是天下無雙的統帥,卻未必是治國的阻君,你有考慮過這問題嗎?”
寇仲苦笑道:“你不時提醒我,我怎會忘記。若頁能一統天下,我就把帝位讓出來給有德行才智的人。”
徐子陵哂道:這種事說說可以,實際上卻行不適。若是如此,你不如提早金盤洗手,回鄉下開間食館算啦!“
寇仲嘆道:“陵少總愛在這事上咄咄迫人,甚麼都是你說的。好吧!”
讓我來當皇帝。別的不行,用人我總還有兩道板斧,這種事要做過才知道。
幸好我對歷史地理有些認識,可從歷代興衰中取長短,看看可否開出另一局面。唉!雖說我們這刻得無聊,要說些話兒解悶,但在入關一事仍成敗未卜前,討論如何做皇帝是否言之過早?“
徐子陵道:“入關後就是一條沒有回頭的不歸路,我實不願看到你將來後悔莫及的模樣。所以你必須把事情的後果和責任想通想透,不要因一時意氣而被命運牽扯鼻子走,否則終有一天錯恨難返。”
寇仲收斂笑容,臉容露出深思的神色,一字一字的緩緩道:這世上真能令我寇仲動心的事物屈指可數,現時排在頭位的就是能壓倒其他所有競爭者,成為天下之主,以我相信對百姓有利的方式,去讓他們過幸福太平的日子。我或者不是治國的長材,兼且懶散,可是此刻天下需要的並非一個有為的君主,而是像我們練《長生訣》般睡覺才足練功的最佳法門。正如老跋所言,隋朝已為新朝打下堅貫無比的基礎,無為而治才是最好的治國良方,只要能讓人民休養生息,國家就可強大起來。“
徐子陵點頭道:這番話很有見地,我也把握到你的真正心意。好吧!
看楊公賣藏可否助你完成夢想。“
寇仲伸手搭上地肩頭,低聲道:“真不得你,唉!”
徐子陵淡淡道:“白清兒的官船來哩!”
太陽剛好沒入西山下。
兩人脫掉外衣,剩下里邊的水靠,利用岸旁崖石的掩護,潛入水中,迎上白清兒的座駕舟,依計劃附在近船尾的位置,先來個貼耳細聽,登時把船上所有聲音盡收耳鼓內。那是個豐富和充滿空間層次純由聲音形成的世界,有如目睹,清晰得連兩人都嚇得一跳,心知肚明昨夜的試招今他們獲益良多,功力火候更深進一層。
此時船上守衛森嚴,不知為了甚麼原因,白清兒等都處在高度戒備狀態,這可從沒有人說半句話推測出來。
兩人交換眼色,均感奇怪,暫時打消潛進船艙的意欲。
憑他們的身手和超人的感覺,只要避開白清兒、婷那級數的高手,就可在船上來去自如,但這當然是指當船土的數十名大漢都沒有提高警覺的情況下方能做到。
由於榮鳳祥會參加今晚在九江的賭賽,而左仙則要助輔公應付杜伏威,所以可推想這兩人都不會在船上。婷等陰癸派元老高手亦可能去了尋“弓辰舂”的晦氣,故此船士真稱塵同手的,或只白妖女一人,那就非常理想。
徐子陵見寇仲向他打出浮上水面的手勢,忙與他一起沿艙壁上攀,在水面冒起頭來,除非有人探頭細察,否則休想發現他們,不過那時他們早躲回水內去。
寇仲湊到他耳邊道:“為保留真氨,絕不宜長期藏在水內。”
徐子陵低笑道:“那次大海的經驗定一嚇得你很厲害,現在仍猶有餘悸的樣子。”
寇仲道:“確是見過鬼便怕黑,真古怪,白妖女為何這麼急趕回襄陽?否則夜裡那犯得著全速行駛,這太危險哩!”
此時白清兒的聲音在艙內響起,兩人立即運功竊聽。
白清兒像慌怕被聽到似的說了兩句在他們聽來糊中清的話,似是“看過”和“沒有問題”。
接而是婷的聲音道:“只要抵達安夏,有闢師叔接應我們,便甚麼人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