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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目光追著升土夜空的獵鷹,只見它不但迅速急旋,還不住呱呱嗚叫。寇仲卻對蓮柔的軟劍大感有趣,笑道:“這樣的東西都可用來打架嗎?”
說話間,唆的一刀劈出,快逾閃電,正中蓮柔軟劍。
“當”!
出乎寇仲意料外,本是柔可纏腰的劍,竟毫無花巧地和他的井中月硬拚一招,刀劍交觸時還火花四濺。
蓮柔往後飄飛,沒在崖後。,
兩人撲至時,蓮柔俏立低於崖頂的一方巨岩土,嬌笑道:“人家別的功夫或者及不上你們,但輕功一項卻絕不在兩位之下,你們要不要來和人家捉迷藏試試呢?”
兩人現在已可肯定蓮柔是孤身一人尋到這裡來,且尚未發現突利的藏身處。不過這好景並不能持續多久,待雲帥和朱桀的人抵達時,將會是他們未日的來臨。
寇仲湊到徐子陵耳旁道:“不理多麼辛苦,也要在雲帥趕到前把她擒下來,那是唯一生路。”
徐子陵尚未回答,一聲冷哼,從山腰處響起。
兩人心叫不妙時,另一冷哼再又傳來,來人已快抵山崖,可見其身法的迅快驚人。
第二十八卷 第一章 輕功蓋世
寇仲當機立斷,喝道:“陵少再擒她一次。”邊說邊拔身而起,彈向近七丈的高空,登時把山崖和附近雜樹叢生的山嶺全收在眼底,捕捉到一道快似輕煙的人影從山坡逸出,往蓮柔掠去。
寇仲一聲長笑,使出“井中八法”中的“擊奇”,並中月化為畫亮深夜的電掣黃芒,朝來人擊去。
徐子陵和寇仲的默契敢說天下無雙,寇仲的話尚未出口,他早往蓮柔“遊”過去。由於他曾有對付蓮柔的經驗,自應由他負此重責。只要能把蓮柔制著,便可與雲帥及隨之而來的大批朱桀麾下的高手講條件。至不濟也可多拖點時間,好讓突利能回覆過來,那時跟敵人硬碰硬亦可多點本錢。
此女輕功之高,他早領教過,縱在難以發揮騰挪功夫的密室內,仍令他大絞腦汁,卒要利用她摸不透自己的底子,行險幸勝。目下她卻蓄意躲閃,以待乃父駕臨,難易當有天淵之別。
他和寇仲有一點是非常接近的,就是從不怕艱難和挑戰,面對近乎不可能辦到的事更令他精神提升至巔峰狀態,但眼下為的竟是突厥的突利可汗,假若數天前有人作此預言,他定會嗤之以鼻。
蓮柔目射採芒,全神注視徐子陵接近的方式,瞧得黛眉緊鎖,失去方寸。
只見徐子陵忽左忽右,似走宜線時,其中又暗藏彎曲和比彎曲更巧妙的弧度,這種情況,若出現在兵器的進攻路線上,已臻大家的境界,而竟發揮在身法上,使得身負家傳絕世輕功之學的蓮柔,一時間亦驚駭欲絕,不知該避往何處。
徐子陵的似緩似快,使她感到無論閃往任何一個方向,都可能正落入對方算中。而唯一生路,或者是全速後退,翻落山坡,與他比拚腳力身法,可是假若徐子陵並不迫來,反與寇仲聯手對付雲帥,那豈非不妙之極。
她雖對父親信心十足,仍清楚知道天下間沒有人能抵擋得住寇仲和徐子陵聯手之威。更大的引誘是隻要她父女能纏上兩人半晌光景,待援手趕來,將可在這崖嶺絕地,把這三人或擒或殺,儘可為所欲為。故一時間芳心的矛盾焦躁,甚麼筆墨都形容不出來。
徐子陵正是看準這形勢,梗要迫蓮柔出手硬拚,在某一程度上,這特別的環境形成了一種開放式的密室。
剎那間他遊至蓮柔左側與她相隔尋丈的另一方大石上,兩手反覆捏出內縛和外縛兩印,驚人的氣勁形成一股狂猛無匹的力場,全力往被真氣推得發衣飄舞,狀若御風女神的蓮柔攻去。
此時另一邊十丈許遠處的坡頂土,寇仲刀氣已把衝上來的雲帥鎖定。
他曾目睹雲帥天下無雙的身法,知道和他比輕功只是個笑話,唯一之計是憑微妙的氣機牽引,一開始即迫他放手比拚,無可逃避。他的速度或者及不上雲帥,但刀氣卻肯定可追得上他任何身法的變化,而若非雲帥一心想去救援愛女,他亦無法制造出這等有利形勢。
雲帥倏地立定,靜若淵嶽。
要知他正以疾若流星的高速從山坡掠上山嶺邊緣,這麼說停便停,寇仲雖能以迅速換氣勉強辦到,但絕難似他般做來舉重若輕,瀟灑容易。只從這點,便知他比在輕功上已有突破的寇仲至少勝上一籌。
雲帥右手一揚,手中多了把形如彎月,金光燦爛,似刀非刀,似劍非劍的奇異兵器,仰臉往寇仲瞧來。
兩人絡於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