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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雁一對秀目燃亮起來,道:“你要人家怎樣助你?”寇仲道:“我要有關南陽的所有訊息情報,尤其季亦農的一舉一動,我便可針對之而設計出整個剌殺的大計。”遊秋雁站起來滿有信心的道:“你們在這裡靜候我的好訊息吧!”這充滿誘惑妖媚魅力的一幫之主去後,寇仲的臉容忽然變得無比的冷靜,問道:“這女人可信嗎?”徐子陵沉吟道:“很難說,她絕非會害羞的那種女人,卻兩次露出少女般羞澀的神色,大異她往日對男女關係視若等閒的作風,教人費解。且又刻意打扮的來見我們,是否她情不自禁地愛上你呢?”突利插入道:“她是來騙我們的。”兩人為之愕然,他們雖是心中存疑,卻不明白突利因何能如此肯定。
突利長身而起,透窗外望,緩緩道:“我有一項本領,是兩位有所不及的,就是觀女之術。”寇仲訝道:“可汗看出甚麼特別的事情來?”突利沉聲道:“此女在接到我們在此出現的訊息時,該是與男人交歡正濃,所以眉梢眼角的春意仍未盡退,她不是因害羞而臉紅,而是意猶未盡。
若我所料不差,她的男人當是‘雲雨雙修’闢守玄,只有他才在這等時刻,仍會與女人歡好,因為有綽號你叫的哩!只有透過雲雨採補之術,他才能令損耗的功力迅速回復。
寇仲道:“可汗的分析該不會錯到那裡去,問題是假若陰癸派既知我們在這裡,何須轉轉折折的耍花招,索性傾巢而來對付我們便成。”
徐子陵道:“可能祝玉妍、棺棺和一眾元老高手都去了城外追搜我們,甚或因要事趕往別處去,老闢自問沒辦法留住我們,才另施毒計。”
寇仲同意道:“應該是這樣。唉!可汗何不早點說出來,只要我們跟在那婦人背後,說不定可把老闢都宰掉,那就可大大消一口氣。”
突利轉過身來,苦笑道:“少帥並非第一天出來行走江湖吧?試想以闢守玄那種比狐狸還好狡的老江湖,怎會不躲在一邊監視我們會否跟蹤那婦人呢?”
寇仲兩眼亮起來,道:“假若祝妖婦和棺妖女真的不在南陽,將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
突利苦思道:“遊妖婦為何要誰我們留在這裡等她?”徐子陵道:“有兩個可能:一是結集本身的力量,包括通知祝妖婦或棺妖女趕回來;一是要通知我們的敵人,最有可能的當然是李元吉和康鞘利的一方。”
寇仲彈起來道:“那我們還留在這裡幹嗎?等死嗎?”
徐子陵從容道:“無論那一種可能性,都需要一段時間。可想像客店外必有陰癸派的高手在監視,假若我們此時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出去,事情等若成功了一半。”
突利道:“有心算無心,此事並不困難,但溜出去後,我們該立即離城,還是另有行動?”
寇仲一對虎目湧起深刻的仇恨和殺氣,冷然道:“天魁道場的血債只是其中一筆賬,我們和陰癸派再沒有甚麼話好說的,不殺他孃的一個痛快,我以後會睡不安寢。”
徐子陵斷然道:“既是如此,我們就溜出去再見機行事,我心中有一個關鍵人物,就是可汗在這裡的眼線霍求,說不定可從他身上分別把握到李元吉和季亦農的行綜。”兩人同時稱妙。
徐子陵長身而起,微笑道:“讓小弟當可汗和少帥的探路小卒如何?”大笑聲中,三人在高張的鬥志下,並肩離去。
第二十八卷 第十二章 重施故技
徐子陵於院培落回地上,搖頭道:敵人佈下的暗哨可監視旅館的整個外圍,除非掘一條地道,否則休想從地面離開。三人伏在後院角落的暗影裡,都想不出偷偷潛離的好辦法,以徐子陵感官的靈銳,若連他都認為敵人的監視網無隙可尋,那事實必是如此。可見陰癸派在南陽仍是鬲手雲集,不易硬拚。
突利道:現在至少證明小弟所料不差,遊秋雁乃陰癸派遣來的奸細。寇仲胸有成竹的道:愈困難的事愈有趣。我偏要在這種情況下取季亦農的狗命,好讓祝妖婦知道要對付我們是必要付出代價的。徐子陵熟知他性情,笑道:你又在打甚麼鬼主意。突利忽感全身血液沸騰,不但忘記了刻下四面楚歌,處處受敵的危險,還感到與兩人並肩作戰的無窮樂趣。縱使在最艱苦和失意的時刻,寇仲和徐子陵仍能保持樂觀的心境和強大的鬥志,誓與強敵周旋到底。
寇仲得意洋洋的道:記得當年在揚州被困楊廣別院的情境嗎?徐子陵點頭道……原來你想重施故技,就讓我去辦吧!徐子陵潛回客房,突利一頭霧水的問道:究竟有何妙計?“
寇仲湊到他耳旁道:我們要製造出遁離的假象,待敵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