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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寇仲同意道:“走吧!”
正要離去,忽然“砰”的一聲,其中一具棺木的蓋子彈了起來,往兩人磕去。
兩人魂飛魄散,齊叫了聲“鬼呀!”發足狂奔廟外。
驀地後方大喝傳來,有人怒喊道:“小子那裡走!”
兩人回過神來,轉頭望去,只見前晚在戰場中遇上的雙鑯隋將,正朝他們追來,他脫去了盔甲,身上只是普通的武士服。
只要是人不是鬼,那就好辦多了。
寇仲拔出背上長刀,站在院中哈哈笑道:“原來是老朋友!”
那隋將閃電掠至,揚起雙鑯,向寇仲迎頭擊來。
寇仲見對方招數凌厲,不敢硬擋,展開“鳥渡術”,倏地錯開尋丈。
徐子陵卻不肯退讓,搶前掣刀硬架。
“噹噹!”兩聲,徐子陵硬被震退了兩步。
此時寇仲從一側攻至,滾滾刀浪,潮水般往對手卷去。
那人不慌不忙,左右鑯連環出擊,分別抵著兩人長刀,大開大闔之中,卻是變化無窮。寇徐一時亦奈何他不得。
但他的厲害武功正好激起兩人鬥志,要拿他練刀似的愈打愈勇,愈打愈純熟,迫得他不住後退。
那人虛晃一招,飄身飛退。
兩人停了下來,齊叫道:“為何不打了!”
那人沒好氣道:“打不過你們,還有什麼好打的。”
兩人見他如此坦白,好感大生。
徐子陵道:“你的軍隊到哪裡去了?”
那人把雙鑯掛回背上去,雙目寒芒一閃道:“若非你兩人擾亂了我秦叔寶的陣勢,我豈會敗給沉落雁那臭婆娘,今天我雖宰不了你們,但這個大梁子定不會忘記。”寇仲哂道:“這也算得大仇嗎?你們隋軍都是禽獸不如,整個鎮燒了還不算,還要人畜不留,姦淫婦女,這些血仇又怎麼算?真恨不得那沈婆娘連你也幹掉。”
秦叔寶愕然道:“竟有此事?”
徐子陵遂把那晚所見的慘況說出來,聽得秦叔寶搖頭嘆息,頹然道:“儘管把這些賬算在我秦某身上好了,橫豎秦某今趟回去,免不了殺頭之罪,什麼都不在乎了。”
寇仲奇道:“明知要殺頭,還回去幹嗎?”
秦叔寶不耐煩地道:“你這小子懂什麼,快給老子滾開,惹起我的怒火,就拉你其中一人陪葬。”
寇仲心中一動,笑道:“死人要銀兩也沒用,橫豎你要回去送死,不若把身上銀雨當作積德行善,全送給我兩兄弟好了。以德報怨,這個善舉總算值得做吧。”
秦叔寶凝神打量了兩人好一會後,灑然笑道:“你這兩個小子武技不錯,而且愈來愈厲害,想不到竟是兩個窮光蛋。這樣吧!我身上的錢只僅夠我們吃喝一頓,就讓我秦叔寶死前作個東道,吃你孃的一大頓,然後再各散東西好了!”
徐子陵懷疑道:“你不會覓機害我們吧?”
秦叔寶“呸”一聲吐了一口痰涎,怒道:“你兩個算什麼東西?我秦叔寶南征北討時,你們還不知躲在哪個奶子裡撒尿喊娘。不識好歹就拉倒,休想我給你半個子兒。”
寇仲打蛇隨棍上,道:“你果然有誠意,就讓我們到彭城最好的酒館去,不夠錢付賬可要由你老哥負上全責。”
秦叔寶哈哈一笑,領頭去了。
三人談談笑笑,走了一段路後,前方現出一道河流,反映著天上的星光。
秦叔寶指著左方遠處一座高山道:“那就是呂梁山,山的西北方三十里許處是彭城郡,前面這道是泗水,我們就在這裡休息,天明時找條船上彭城,也好省點腳力。”
徐子陵奇道:“你的銀兩用了來僱船,我們那有餘錢去吃喝?”
秦叔賀一拍肩上雙鑯道:“坐船要錢的嗎?誰敢不方便我秦某人。”
寇仲咋舌道:“當軍的都是惡人。”
秦叔寶可能想起自己即將來臨的命運,頹然道:“不要再損我了。”解下雙鑯,就在河畔的草地躺下來,頭枕鑯上。
兩人解下長刀,學他般躺了下來,仰望欲墮殘星,才如天將快亮了。
秦叔寶道:“還未知你兩個小子叫什麼名字。”
寇仲說出來後,道:“我們當老哥你是真正朋友,又見你快要殺頭,才把真姓名告訴你,但千萬別告訴別人,否則我們絕不會比你長命多少。”
秦叔寶奇道:“你們是通緝犯嗎?在這時勢裡,誰有空理會你們呢?”
徐子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