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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見惹得少女注意,都大感興奮,對視而笑。
杜伏威看在眼裡,心中卻湧起熟悉親切的感覺。
他出身窮家,自幼在市井偷偷搶搶混日子,也不記得因調戲美女給人揍了多少頓。後來練成武功,才輪到他去欺壓人,近二十年為了修習上乘武功,收斂了色心,才沒再姦淫婦女。為今見到兩人模樣,勾起了回憶,低聲道:“要不要爹拿了她來給你們作幾晚老婆?”
兩人嚇了一跳,一齊搖手拒絕。
徐子陵鄭重道:“強迫得來的那有意思,我們是眼看手不動的。”
杜伏威忽然發覺開始有點歡喜兩人,豎起拇指道:“好孩子!”
兩人暗忖你討好我們,只是想得到那並不存在的寶庫開敞秘法吧了!當然不會領情,表面則裝出高興陶醉狀。
寇仲見那少女“名花有主”,又怕那少女因他們惹了杜伏威這大禍上身,放棄了飽餐秀色的衝動,好奇地問道:“爹的武功比之宇文化骨究竟誰高誰低呢?”
杜伏威是第二次聽他把宇文化及擅自改作宇文化骨。莞爾道:“和你兩個小子在一起,我笑得比過去十年的次數加起來還要多。以後再也不要問這種幼稚的問題,未曾見過真章,怎知誰高誰低?”為了寶庫,他也半真半假的哄他們。
徐子陵道:“總該有些準則吧,像什麼”武尊“畢玄,什麼”散人“凌道奇,有多少人和他們動過手呢?他們的排名還不是高高在上嗎?”
杜伏威冷笑道:“他們固是上一輩最出色的高手,但江山代有人材出,那輪得到他們永遠霸在那個位置上?”
寇仲點頭道:“爹這番話很有見地。不知江湖上和多同級數的高手還有些什麼人?”
杜伏威見他一本正經的大人樣兒,沒好氣道:“快吃飯!”
兩人正在興頭上,大感沒趣,只好低頭吃飯。
杜伏威一向在手下面前威權極重,可說無人不對他又敬又怕。豈知道兩個小子當足他是親爹的模樣,弄到他亦不知該怎樣對付兩人,心中一軟道:“若論武林的淵源流派,可大致分為南北兩大系統,所謂‘南人約簡,得其精華;北人深蕪,窮其枝葉’,所謂南北,指的是大江的南和北。南方武林一向偏尚玄學義理,上承魏晉以來的所謂中原正統。北方則深受域外武林的影響,武技亦千門萬類,層出不窮:可說比較有朝氣和魅力。但若以最高層次論,則各有特色,難分高下。”
說到這裡,見到隔了三張桌子那老人耳朵聳動,顯在竊聽他們的對話,心中微慄,要知他已以內功使聲音聚而不散,若對方仍可聽得到,那這人便可列入江湖一流高手之林了。
若換了平時,他說不定會出手試探,但現在有要事在身,那有興趣理其他事,當下不再說下去,催兩人吃飽後,結賬離開。
徐寇兩人拍拍肚皮,隨他離去。
當經過少女那桌時。少女倏地伸腳出來,準確無比地插入最後面的徐子陵雙腳間。運勁一絞。
徐子陵驚叫一聲,撲跌在寇仲背上,兩人立時變作了滾地葫蘆。
這一著雙方都大出料外,老者喝道:“無雙!”
杜伏威一生橫行霸道,他不來惹你,已算你家山有福。現在竟給人在自己面前折辱了自己保護的人,倏地轉身,雙目殺機大盛。
那叫無雙的少女被他瞪得有點心驚,但顯是平時驕縱慣了,兀自不屑道:“誰叫他們用賊眼來看人家呢!”
寇徐狼狽爬了起來,駭然一左一右扯著杜伏威,要拉他出門外。
豈知杜伏威紋風不動,只冷冷望著那少女。
寇仲知他出手在即,哀求道:“爹!走吧!確是孩兒們不對。”
那老者站起來抱拳道:“此事是敝侄女不對,請兩位小兄弟見諒,若有跌傷,我們願賠上湯藥費。”
杜伏威冷冷道:“報上門派來歷,看本人惹不惹得起你們。”
那三個青年霍地立起,手都按到兵器的把手上去,嚇得其它食客慌忙離座避往牆角。
那俊偉青年傲然道:“家父朔方梁師都,晚輩梁舜明,至於惹不惹得起,就要閣下自行決定了。”
另兩個青年和那少女都露出得意和嘲弄神色,顯然頗為梁師都之名而自豪。
杜伏威神情如故,若無其事道:“原來是鷹揚郎將的愛子,鷹揚派一向甘為朝廷走狗,最近才見風轉舵,依附突厥。鷹揚雙雌梁師都和劉武周變成了突厥雙犬,憑什麼我惹不起你們。”
寇仲和徐子陵亦聽過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