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蓋有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來。
往南走了七天後,遇上了一條小村,只有十多戶人家,其中有燈火的,只有兩、三家,可知此處人家在戰亂頻仍下,都是生活困苦,惟有儉省過活。
兩人有點重回人世的感覺,朝村莊走去,驀地犬吠之聲大作,頓時群犬相應,好幾頭巨犬還此進彼退,互相壯膽的朝他們移來。
兩人暗暗心驚提防,幸好有村人出來,喝散群犬,還熱情招呼他們留宿了一宵。
翌晨他們留下宿錢,問清楚了附近最大鎮縣的方向,又上路去了。
再走了十多天,來到浙水西端新安郡南的一個叫翠山的大鎮,約有二千多戶人家,位於鄱陽湖之東,人丁頗為興旺,石橋瓦屋鱗次櫛比,是繁盛的江南水鄉鎮市,規模雖只有丹陽的四分之一,更沒有高牆城門,但兩人一見就生出想留下來的心意了。
最吸引他們是鎮上婦女衣著講究,無論剪裁和文繡都表現出水鄉女兒的玲瓏與巧思。
更令他們高興的是她們都披上繡花卷膀、足著繡花鞋兒,腰束多褶襉裙、越顯得嬌嬈多姿,成群結隊的招搖過市,看得他們心都癢了起來。
尤其是現在囊內頗有幾個子兒,非是以前的窮混混:心情大是不同,胸膛挺直多了。
兩人找了間看來不太昂貴的小旅館,要了個小房閒,才提心吊膽的往鎮公所摸去,若見到有自己尊容的繪像懸賞,只好立即逃之夭夭了。
鎮上商店大多為前店後坊,樓上住人,作坊和貨倉靠水,充分利用河道的運輸之便。
到了鎮公所後,只見貼滿了徵兵募卒的文告,卻不見任何懸賞的榜文,
兩人心花怒放,一聲歡呼,大模廝樣沿街遊賞。
一群年青女子笑嘻嘻地迎面而來,見到兩人各具奇相,體格軒昂,登時眉挑目語,逗得兩個小子心花怒放。
自出生以來,兩人還是首次得到來自異性的這般賞識,登時信心大增。
事實上在山谷隱居的這個夏季,由於大量的運動和上乘功法的修練,又正值他們處在青春發育期,兩人不但長得高壯了少許,最顯著是神氣上的表現,使他們散發出某種難以言喻的少男魅力。
兩人很快便給水鎮濃厚的民俗鄉情征服了,暗忖就算留在此處,娶妻生子,也是不錯。
當日在揚州之所以整天作發達幻夢,皆因不滿於現狀,又飽受欺凌,現在到了這好象世外桃源的地方,民風淳樸,感覺新鮮之極,於是立時改變心意,不作投軍之想了。
寇仲瞥見一塊寫著:“留春院”的大招牌後,摟著徐子陵的寬肩擠眉弄眼道:“小陵,你也差不多十六歲了,我卻快是十七歲,人家有些年方十四便娶小媳婦,而找們到現在仍是童男之身:,”
徐子陵不耐煩道:“我知你的意思了,有了銀兩,你這小子還不周身痕癢嗎?我並不反對撥出部分來作為開光費,但至少要待我們找到工作,安頓下來,才研究怎樣去尋歡作樂,而且那可是娘留給我們的老本,足可夠我們興建間頗象樣的褸房,還可經營閒小店鋪,絕不可妄充闊綽把它花光了。”
寇仲見他不是真的反對,喜道:“當然當然,讓我們先去大吃一頓,才探聽一下有什麼工作正欠缺人手。”
這時兩人來到一間飯館之前,正要進去,一位壯碩如牛的漢子旋風般衝了出來,夾著包袱,轉左而去,一個矮瘦老漢追了出來,大叫那漢子的名字,但那漢子頭也不回,徑自走了。
矮瘦老漢頹然坐了下來,靠著鋪門,狠狠咒罵。
兩人一頭霧水,正要入店,那老漢尖聲道,“今天不開鋪了,以後都不開鋪了。”
他們這才知道他是這飯館的老闆,看他滿身油汙,就知是兼上伙頭之職。
寇仲最是好奇,問道:“為何以後都不開鋪了?”
老漠斜斜兜了兩人一眼,悶哼道,“那敗家子都走了,我女人又在上月過了身,一個人怎麼理這間大鋪子?”
又垂頭嘆氣道:“若說造飯手藝,我老張認了第二,誰敢再認第一,甚麼團油飯、清風飯、玉井飯,我老張那一樣不是拿手本領,偏這敗家子不懂繼承絕技,整天嚷著要去參軍立功,你看,異日他變了個乞兒回來,我才絕不會養他!哼,我索性回到鄉間去,教他想尋我也尋不到。”
兩入交換了個眼色,同時蹲了下來。
寇仲道,“那太可惜了,這麼一大間鋪子就關門了,不若你僱用我們作幫手,同時又做你的徒兒,那麼張公你的絕技就不會失傳了。至多我們收順些,就每個月要你兩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