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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的沉落雁亦立即打消這念頭。
她今次來比,不但帶了座下十多名高手同來,還包拈了與她地位相同的祖君彥,非是沒有一拚的實力。
杜伏威笑道:“該是杜某取頭牌了。一
話才完其中一疊牌像是給一隻無形之手掇取了般,滑過桌面,移到了他身前,同時翻了開來,竟然兩隻是“天”,另一隻是“至尊”,一副通贏的格局。
眾人看得頭皮發麻,不但懍於他出神入化的內功,更對他看穿任娓媚做的“手腳”而駭然。
寇仲嘆道:“可惜老爹你沒有下注,苦下他孃的十多錠黃金,再分幾個子兒給孩子,那我們就發達了。”
杜伏威笑道:“我早下注了,注碼就是你這兩個不肖兒,來吧!回家的時問到了。”
徐子陵哈哈笑道:“請恕孩兒們不孝,既踏出家門,就永不回頭,最多用娘教下的自斷心脈之法,一死了之,好過再回去給老爹你打打罵罵。”
沉落雁等聽他們又爹又娘,弄得一頭霧水,但卻知兩人絕不會真是杜伏威的兒子,亦不由佩服也們敢於頂撞杜伏威的勇氣。
豈知杜伏威絲毫不以為忤,只是嘆了一口氣道:“先不說爹不會任你們自斷心脈,更不會再相信你們的鬼話。但爹自你們離開後,真的好掛念你們,不但不忍苛責,還準備真個認你們作兒子,好幾承我杜家的香火。”
兩人那會相信,但給他看穿了把戲,動手不是,溜也不是,一時都不知該做什麼才好,無計可施。
就在此時,一陣嬌笑由中間大堂方向傳送來道:“杜總管啊!你的頑皮孩子既不聽話,不若就交給我們管教好了。”
眾人大訝,誰人明知是杜伏威,仍然敢在老虎頭上釘蝨子?
杜伏威頭也不回道:“來者何人?先說出身分來歷,看看有否資格代管杜某的劣兒?”
一高一矮兩名女子在杜伏威背後三丈許處現身出來,其中一人道:“琉球東溟派護法單秀、單玉蝶,見過杜總管。”
杜伏威大訝道:“東溟派一向專事兵器買賣,從不直接介入中原紛爭之內,不知所因何事,竟關心起我的兩個孩子來。”
寇仲兩人亦你眼望我眼,又喜又擔心,喜的當然是終給東溟派的護法仙子找到,驚的卻是怕她們敵不過這該算世上最可怕的老爹。
這兩位女子無論臉貌輪廓,面板身材,均與一般人心中想象的仙子扯不上任何關係,但她們雖沾不上美麓的邊,卻絕不平凡。
單秀瘦骨嶙峋,瘦得只有一層皮包著骨頭,但卻長得像杜夥威那種高度,配上頭上斜傾的墮馬髻,似有神若無神的眼睛,寬大的長袍,假若在夜深荒郊遇上,不以為她是孤魂野鬼才稀奇。
但她卻予人一種潔淨整齊的感覺,乾枯得像能免受任何疫患的傷害。
單玉蝶卻是隻肥胖的蝶兒,矮了單秀整個頭,年妃看來比單秀年輕上十多年,險如滿月,一團和氣,今人很難想象她是東溟派的領袖級高手。
最惹人注目是她們纏了幾轉在腰閒節節相連的軟鋼索。
這可是非常難使得好的奇門兵器。
東溟派既以打造兵器名震天下,這兩條別出心裁的軟鋼鞭自然非是凡品。
廳內諸人還是首次見到這兩位護法高手,均生出原來是這般模樣的奇異感覺。
高枯的單秀淡淡道:“他兩人於敝派曾有示警之恩,使敞派免去被宇文化及偷襲之禍,如若杜總管肯高抬貴手,敝派必有回報。”
這番話說得非常客氣,給足了杜伏威面子。
杜伏威想都不想,嘆了一口氣道:“恕杜某辦不到了,兩位仙子請回吧!”
任媚媚和香貿等更是大惑不解,耍知東溟派執掌天下兵器供應的牛耳,若得她們鼎力支援,對杜伏威的爭霸天下實是非常有利。而他竟為了兩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一口回絕了東溟護法仙子的提議,自是教他們百思不解。
同一時閒,寇仲和徐子陵兩人耳內饗起東溟夫人的熟悉聲音,作出指示。
單秀也幽幽嘆了一口氣道:“那我們只好動手見個真章了。”
就在這時,杜伏威已首先出手。
目標卻是寇仲和徐子陵。
有了上趟的經驗後,他怎還會再次疏忽。
整張堅硬的長方賭桌沙石般四分五裂時,他已往兩人欺去。
驀地沉落雁手中射出萬道劍芒,朝杜伏威攻去。
眾人中,只有她清楚寇徐兩人的底細。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