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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姐姐請進!”
如茵“噗哧”嬌笑,橫了寇仲一眼,婀娜而入,見到徐子陵坐在窗旁椅內,神色如常,奇道:“夫人說得不錯,表面看來你雖傷得厲害,其實並不嚴重。”
徐子陵不忍騙她,點頭道:“只是尚有點疼痛吧!”
如茵來到他旁,伸手溫柔地探了探他額頭的熱度,才收回玉手道:“你的內功真怪,虛虛蕩蕩的,教人難知深淺。”
寇仲來到她旁,乘機靠近她,鼻子先悽到她髮間大力嗦了一下香氣,才在她耳旁道:“就叫莫測高深了。”
如茵沒好氣道:“你正經點好嗎?說真的,我對你們的印象並不比公主好多少。竟與巴陵幫那些喪盡天良的人鬼混,想學他們般販賣人口嗎?”
寇仲尷尬道:“我們不知那香玉山是巴陵幫的人嘛!”
如茵愈說愈氣,叉起小蠻腰嗔道:“那為何又要到他們開的賭場去?不要說你們不知那是睹場吧!”
寇仲見她杏眼圓瞪,慌失失道:“我們確不知那是閒賭館,還以為是所妓院。”
如茵失聲道:“什麼?”
寇仲這時不及改口,心知要糟,嘆了一口氣道:“唉!姐姐你怎知我們當時的處境,走投無路下,只好找個地方躲起來。”
如茵俏臉脹紅怒道:“這只是藉口,你們想到那種低三下四的地方鬼混才真。看你兩人好眉好貌,底下里卻壞成這樣子,看我以後睬不睬你們。”跺足便去。
寇仲探手往她抓去。
如茵一閃避開,眼睛都釭了,尖叫道:“你的臭手敢碰我?公主說得對,這世上的男人沒多少個是好人來的。”
兩人那想得到本是溫柔體貼的她,變得這麼激動,噤若寒蟬地呆瞪著她。
如茵的酥胸急速起伏了幾下後,平復下來,見到兩人有若大難臨頭的樣子,神情軟化了些,幽幽道:“我很少這樣動氣的,都是你們不好!這樣吧,若肯答應我以後不到那種地方去,我就原諒你們!”
徐子陵正要答應,寇仲巳搶著道:“那我們豈非要改行修練童子功。”
如茵呆了一呆,接著俏臉飛紅,狠狠瞪了寇仲一跟,忿然去了。
看著“砰”一聲大力關上的房門,寇仲鬆了一口氣道:“幸好沒給你搶先答應,否則以後做人還有哈樂趣。”
徐子陵苦笑道:“又開罪多一個人了。現在船上我們除東溟夫人外,可說舉目無親。”
寇仲哂道:“這條船載的都是怪人,幸好我們快要走了,否則遲早成了他們一夥。琉球還是不去也罷,肯定半個耍樂的地方都沒有。”
徐子陵嘆道:“耍什麼樂,每趟要到青樓去都是頭頭碰著黑,看來我們兩條命都欠了青樓運。”
寇仲笑道:“我才不信邪,來!我們先練我們的絕世神功,只要能耳聽八方,就可進行大計了。”言罷在房內來回走動起來。
暮色蒼茫中,東溟號在煙波浩淼的微山湖內滿帆行駛,朝著某一目的地全速進發。
在巨舶的大艙廳內,設了一席素菜,東溟夫人仍是輕紗遮臉,一副神秘莫測的意態。
寇仲和徐子陵分別坐在她左右。
三位護法仙子均有出席。
那天出手對付杜伏威的單燕和單玉蝶瞼無表情,反是單青神態溫和一點,不過顯然亦對東溟夫人這麼隆而重之的款待兩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大不以為然。
其它列席的還有尚明和一位看來老態龍鍾的老者。
此老東溟夫人稱他為尚公,身材高大佝僂,但皺摺重重下的眸子常閃映著奇異的紫芒,似有神若無神,非常懾人。
東溟派諸人都對他非常恭敬。
除了介紹時他無不可地看了兩人幾眼後,其它時閒他都是默默拿著桌上唯一的酒壺自斟自飲,對精美的素菜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欠缺。
很快兩人就忘記了他的存在。
單琬晶看來仍在鬧脾氣,沒有出席。
不知是否單琬晶的關係,尚明對他們似充滿敵意,比早先更不友善。
如茵該是東溟夫人的貼身侍婢,親自侍候各人,一副氣鼓鼓的樣兒,當然是對寇徐餘怒未消了。
總之這一頓飯吃得並不愉快。
東溟夫人在開始時除為女兒向他們說了幾句道歉的話後,便與尚明他們閒談起來,把兩人冷落在一旁。
兩人早習慣了這類待遇,那管得他娘這麼多,全力掃蕩桌上的素萊,他們吃慣了肉,這些素菜無論送多少入肚,都似難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