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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過一句話,薄唇之人多薄情,但奚硯不,起碼謝墨認識他這許多年來,他明面上清貴高冷、拒人於千里之外,但實則真誠熱忱,刨開三尺寒冰下是熊熊燃燒的火種。
這些火種塑造了他,也困住了他。
他就和奚硯不一樣。他風風火火,誰都不放在眼裡,做事全憑心情,看上去橫衝直撞如一團攏不住的野馬,每一步都帶著視死如歸的烈焰,可真的深挖下去,是一顆早就冰封多年的心臟,冷得讓他幾乎覺得自己早就是個死人。
眼瞧著謝墨越湊越近,眼底的憤怒逐漸被說不清道不明的慾望所取代,奚硯淺淺偏了下頭,謝墨的呼吸拂在他的下巴上。
謝墨輕笑了一聲,擰著他的下巴轉回來,不容置喙道:“看我。”
“不看。”奚硯往後仰,嘴上依舊不饒人,“攝政王最煩別人看他的眼睛,怎麼到我這兒就破例了。”
“你說呢?”謝墨又給他捏著下巴拽回來,“你少看了?”
“從此不僭越了。”
“那不行,晚了。”謝墨低語道,“其實拋開那些朝堂紛爭、前塵往事,我一直覺得我們兩個挺配的。我名墨,你名硯,皆是文房四寶之中擇的字,這是天命要我們在一起。”
“呵。”奚硯這次是真的笑了,抬起鬆快的那隻手,食指中指併攏,在謝墨想要貼上來的前一刻驀地按住他的嘴唇。
謝墨一怔,奚硯伸手推開他,大紅喜服有些鬆垮,他攏了下,眼底有些譏諷的神色。
“要是這麼論,你不該來和我成親。”奚硯道,“你該找個名叫‘殺驢’的,否則,要不你再換個行當乾乾?”
他從床上下來,一邊整理著被謝墨弄皺的衣袍一邊往外走。
“攝政王喝多了,今夜無論怎麼看我們都不適合同床共枕,王爺在此休息,臣另擇一屋——”
腰間猛地傳來一股大力,謝墨直接伸手抱住他的腰,不鬆手地連帶著自己都往床上一砸,奚硯被他沉沉一壓還沒反應過來,隨即領口就被撕了一道口子,下一刻,鋒利的犬齒叼住那塊軟肉,一個激靈從後頸一股腦兒躥上了天靈蓋。
“謝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