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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登基的,而我什麼都不是,所以你跟他一條心,我沒什麼話說。”空曠的大街上只能聽見謝墨這些醉話,其他的聲音都被藏在寂靜的夜空下,於是這些醉話就變得格外明晰。
“可如今,他早死,留下孤兒寡母,你覺得柏瀾玉和謝煜能掀起什麼風浪,我都把你帶進門了,只需要你點個頭的事兒,你我二人一條心,把持朝政不好嗎?”謝墨嘆道,“你為什麼就非要跟著謝煜呢?你看今日,還不是我想如何,他就如何?奚硯啊——”
他轉過頭去,只見成蹊和承端不知何時已經離了他們二丈遠,奚硯停在他身後幾步的位置上,如墨的眸子冷冷地盯著他,像是要和他對峙。
謝墨轉過身來,還笑了下:“怎麼了?”
奚硯抱著一摞書,厚厚的一層硌得他胸口悶痛,但他反而更用力地抱緊了,好像這樣就能夠支撐他把接下來的話說出口一樣。
“天子親政是註定結局,臣勸王爺見好就收。”
寒冬臘月,說出來的話都帶著白霧,一起飄散在寒冷的夜空裡。
謝墨換了個姿勢站著,顯得愈發吊兒郎當:“哦?是嗎?”
“什麼叫是嗎?你想幹什麼?”奚硯用力地收縮著雙臂,“謝墨,先帝之死還沒有定論,你能不能逃脫干係還未可知。你現在又想做什麼?謀朝篡位,來證明自己真的圖謀不軌嗎?”
謝墨皺眉:“我再說一遍,在謝栩的死上,我問心無愧。而且,就算我逃脫不了干係又如何,天下誰又能奈我何?!”
“你就什麼都不在乎嗎?你就不在乎皇親國戚、朝堂群臣、平民百姓在你背後指指點點,戳著你的脊樑骨罵,罵你狼子野心、罵你的皇位來路不正?然後再在史書上說你窺伺神器、殺兄奪位,讓你遺臭萬年?!”
奚硯雙目赤紅:“好,你不在乎生前事、身後名,那你在乎什麼?這麼多年我就一直想問你,從你自冷宮裡被接出來的時候我就想問你,從那個時候起你就開始不正常,我就想問問你,你到底在乎什麼?!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你說呢!?”謝墨怒道,“奚硯,我告訴你,我恨謝栩恨透了!你說得對,我什麼都不在乎,他這一脈,我能讓柏瀾玉和謝煜好好活著,沒在我手握大權的時候送上斷頭臺,已經是我格外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