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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那位酷拉皮卡君》最快更新 [aishu55.cc]
39.奔赴
在那之後,我仍然試圖進行“克○魯童話”的創作,並孜孜不倦的寫了好幾個篇章。
而編輯一句話說服了我。
他問:“你想賺錢嗎?”
我放下了手中的筆,思考了很長時間。
很遺憾,我並不是那種不為五斗米折腰的固執文人。幾乎沒費多長時間,我敗倒在了金錢的威力下:“我明白了。”
編輯也露出了很欣慰的表情,對我說道:“那就去寫點能賺錢的東西吧。”
……
就此,我開始重新構思故事。伏在案前,幾乎每一天都維持著寫作。
日子平靜無波的過著,重複著與前一天一模一樣的流程,就這樣過了數十天、數個月。
我偶爾會去一趟編輯部,偶爾會與酷拉皮卡君他們相互聯絡。再偶爾,編輯會像家長一樣問我:“來N國交到新朋友了嗎?”、“N國語掌握得怎麼樣了?”
我的確交到了幾個新朋友,之後的日常才稍微豐富了一些。
比如偶爾可以和新認識的作家一起,偶爾會和朋友一起外出吃一頓飯、去哪玩會兒;又或者手頭有些餘裕的時候在N國境內旅遊散散心,美其名曰“外出取材”。
再說到關於N國語的話題。
由於這裡會通用語的人還是極少,所以為了方便,我還是得多學一門語言。
痛並快樂著的,我偶爾會被推出去社交,去練習自己生疏得如同幼稚園小朋友水平一般的口語。
說到這個,我不得不再提一嘴前不久和酷拉皮卡君通電話時的事。他好像剛意識到N國使用的是此地方言,我猜他絕對是起了和我一拼高下的玩心——
酷拉皮卡君突然問我:“你們那裡的語言,要學多久?”
“不知道,看人。一般三五年左右吧?”
“是嗎。”他說:“我試試吧。”
我沒把他的一時興起放在心上,只答:“您一個大忙人哪兒來的時間?”
“嗯。”單從回覆中實在聽不出酷拉皮卡君的態度:“所以我會盡快學完。”
……說得就像他真打算像神童一樣在三個月內掌握一門語言似的。
不過他之後給我的電話中沒再提這茬,我猜他應該早就忘了這天說出的口嗨,畢竟他也確實忙碌,哪兒來的閒工夫再去學一門大概一生也用不到的小地方方言呢。
此事就此揭過。
……
數個月中,我成功刊載了好幾個短篇,而在刊載之前便被斃掉的稿子卻有它的十數倍之多。
編輯說還得再攢一攢。等到刊載的稿子能累積為一冊,或許可以嘗試出版。
我自然滿懷期許的記下了這個大餅。
編輯又問:“我記得你好像還在寫一個什麼日記?”
因為我曾經閒聊的時候給編輯看過開頭。也是因為這本日記,編輯才間接的知曉了酷拉皮卡君等人。
他似乎對這本書很感興,還又給我畫了一個大餅,說什麼寫的好的話說不定也在哪個雜誌,或者直接當做出版讀物大賣特賣呢?
我不否認我的心動。但要真的把自己胡亂寫的記錄日記交給別人看,我還是覺得這是一種羞恥play。更何況這說不定只是因為他自己想偷窺他人的日記,所以才說了大話,哄騙我呢。
因而我遲遲不肯應諾,未曾再多給他看上一眼。
——
僅僅是寫稿、交稿,偶爾再在閒暇時間寫寫這篇日記。不知不覺間,我在這邊居住的時日已有近半年。
從秋天,再到冬天。
之前我曾提起的柿子樹,到了這個季節,樹枝上的果子已剩得寥寥無幾。就在前些天,它掛著的最後一個果子也落到了地上。
曾經熱鬧擁擠的金黃已經零落,剩下空蕩蕩的樹枝。傻小子就這樣,從滿樹繁華到如今的蕭條寂寞,它卻仍然堅持和固執的一直望著窗外。
每當我吃柿子的時候,它才會用對待負心漢一般的眼神滿目譴責的看著我。
“但是沒辦法嘛,貓又不能吃柿子。……”
雖然不一定聽得懂,我只能這樣對它說。
但它還是會經常望向窗外那棵柿子樹。明明現在已經沒有柿子了,也不知道它在看些什麼。
……話說到冬天。
在這邊待了兩個月的時候我就已經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