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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牢地籠罩在心頭,持續不散。
有太多莫名其妙的東西在深林裡面。比如,殘缺的了肢體的漆黑飛馬,沒了頭顱跌撞前行的骷髏,飄飄渺渺鬼哭狼嚎的怪聲……
張巖若不是執拗好強的人,也不會常常跑進這詭異的深林裡打獵野獸了。
火堆裡不時迸濺出星星火花,畢剝作響。
張巖默默地思索,想著深林裡的路徑,想著當日異象升空的地方所在,隱約記得是在深林裡一處不知名的山谷那裡。
想到若真找到所謂的玲瓏浮屠塔的時候,這些修真者對於自己的處置,張巖一時不知如何才能活下去,心中一片對自己弱小的憤恨無力。
驀地,心底浮出一個幽謐柔美的容顏,靜靜地望著自己。孑然獨立,芳華絕世。
活下去!活下去!
你要為三娃一家報仇!
你要找回自己的尊嚴!
你要讓所有欺辱自己的人統統死去!
……
這一刻,張巖甩開了心裡所有忐忑顧慮,目光變得堅定。臉色卻依舊木然。
誰也沒有注意到張岩心理的巨大轉變,李少君似乎有所察覺,見張巖依然那副默然不語的模樣,搖了搖頭。
第二天一早,李少君五人帶著張巖走在前面帶路,朝深林走去。
剛踏進深林不到一丈,一股陰冷壓抑的氣息,悄無聲息地籠罩在眾人心頭,揮之不去。
眾人臉色一陣大變,正自驚疑間。
無聲無息地,一頭似乎蓄勢已久的黑影閃電般,從側面大樹背後朝閆桂撲去。
閆桂來不及躲避,掏出一把飛劍狠狠地劈了過去,卻見那黑影身子在空中一轉,躲過飛劍,速度不減,又朝閆桂旁邊的餘滿堂撲去。
餘滿堂早已手執飛劍戒備,見黑影撲來,大喝一聲,飛劍蕩起萬千弧線把黑影籠罩其中,一聲垂死的嘶吼之後,黑影被飛劍切割成塊塊血肉,掉落在地上。
雖說不能動用真元靈力,但修真者的飛劍都是經過重重淬鍊而成。即使是最低階的法器,也是削鐵如泥不在話下的。
眾人上前看去,竟是一頭巨大的花斑豹!更讓人驚異的是,這花斑豹體積巨大,血色黑紅,完全不是尋常所見。
和嶠冷笑道:“變異的叢林豹,沒什麼好稀罕的。”
“變異的叢林豹我也見過,可血液卻不是這種黑紅色!”冷峻的文長老驀地說道。
文長老在恆月宗以煉丹著稱,尋常煉丹材料大都自己收集,對於此獸的判斷,陳貝貝等同門深信不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會是佛魔力場造成的吧?”被攻擊的閆桂臉色很難看,在這詭異的地方,神識被約束,真元靈力用不了,還得小心謹慎地,防範不知名的攻擊,真的很憋屈。
眾人聞言相互一望視,默然不語,心裡沉甸甸的。剛進入深林便遇到個不知名的豹獸,雖然力量對於他們來說很孱弱,但保不準深處有更可怕的東西。更何況,心頭盤繞的陰冷壓抑之感,一直都在!
“走吧。也許是我們大驚小怪了呢,路上小心一點。”陳貝貝嬌美的面容,嚴肅異常,凜然有不可侵犯之感。
眾人紛紛加強了戒備,警惕異常,步伐也慢了下來。
一路上,不時有奇異怪謬的聲音簌簌地響在耳邊,仔細一聽,卻什麼也沒有。眾人緊了緊心神不理不會,緩緩地跟著張巖向前移動。
噗地一聲悶響,走在最前面的張巖腳下,被一物絆的一趔趄。
朝下一看,不禁愣在那裡。一個似牛首一樣的骷髏頭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那裡,張巖作為一個獵人,眼力一直好使,清清楚楚的記得腳下根本沒有這東西的。
眾人見狀,紛紛上前,見不過是個牛首骷髏,吁了口氣。面色不善地望著張巖。
“怎麼,想耍花招逃掉?你最好安分點。”餘滿堂冷冷地說道。張巖作為他們五個金丹期的保命符,他自然很緊張。
張岩心中疑惑,卻不會向他們說的。穩定了下情緒朝前走去。
這樣行了半天的時間,一路上雖說陰冷壓抑的很,卻再沒遇到一頭野獸,連個鳥叫都沒有。這深林裡死氣沉沉的寂靜。
“張兄弟,這異象發生的地方還要走多遠?”李少君突然說道。
“還有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吧”張巖頭也不回地說道。
眾人精神一振,打起精神朝前行去。
張岩心裡奇怪,往常來到這裡的時候,可碰了很多猙獰異常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