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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崔來寶,海拔不高不低,給地球的壓力稍微有點偏大,面板不白不黑,相貌不醜不俊,才能不華不麗,整個兒一個庸加俗,走在人群中絕對沒人輕易認出我來。
今年剛從一個不出名的三類院校畢業,一半人我是不告訴他的,所學專業是文秘,但也不透不徹,半瓶子醋而已。
我家是世代做維修工程的——修理地球的;到了我這一代,才稍微有點小出息,出了一個上大專的,可惜還得自己找工作。
就是我這樣的庸加俗的一個人,竟福星高照般一不留神、陰陽差錯、莫名其妙地進了揚城的一家電子廠工作。
不是有句話叫做“工作著就是美麗的!”嗎,於是我就去報名參家工作了。
到了揚城,剛一出站,一股悶燥的空氣夾雜著被太陽炙烤過的熱氣浪撲面襲來,熱熱的太陽興高采烈地懸在正當空,讓人咋一出來有一絲眩暈的感覺。
熙熙攘攘的人群擠滿了汽車外的廣場,有的人在出站口焦急的向站內張望等待著,嘴裡不住地嘰咕著什麼;有的人拖著大包小包,拉著孩子儘量躲在陰涼的地方;還有的人在樹下蹲著大口抽著煙,唉聲嘆氣的;有的人在交頭接耳地議論著什麼,聲音時而高亢,時而低婉。
一輛輛的計程車在廣場上進進出出,遠處的高樓讓人覺得似乎整個城市只剩下廣場這片空曠的地方了,前方道路兩邊茂盛的白楊樹枝在上面相互交錯讓人看不清道路延伸的方向。
這就是石頭城,一座來了就不想走的城市。
我左手拉著個黑色皮箱,背後揹著鼓鼓囊囊的皮包,走出了車站,左右張望了一番,就沿廣場右邊向前面的十字路口走去。
走到拐角的報刊亭,我從口袋裡掏出皺巴巴的小紙條,問道:“大姐,麻煩一下,請問某某電子廠怎麼走啊?”
“啊!某某電子廠啊?是那個電子廠吧?”
“嗯,是啊,大姐,”我說道。
“從前面路口倒右拐,有汽車站,坐31路,到朱塘小區站下就是了。”
“好的,謝謝大姐!”石頭城的人就是好!說話都是這麼細聲。
我提著行李向汽車站走去,等了十幾分鍾終於坐上了汽車,找了個靠邊的位置坐下。
汽車緩緩駛出站臺,車內嗡嗡作響的談話聲伴隨著從車丁頁中央吹來的燥熱暖氣似乎讓人們忘記了這是在一個炎熱的汽車裡,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夾雜著隨處可見的身穿熱褲、超短裙的女孩,下意識地晃動臀部,讓人看了不覺青春勃動,給人以陣陣心曠神怡,倒也成為街上一道養眼的靚麗風景。
自古就有石頭城出美女之說,這不僅僅是地形加之溫暖溼的氣候所致,更是幾千年石頭城文化沉澱積累薰陶的結果,俗話說“一白遮三醜”,怎一個白字了得,在談及美女的時候白白的面板註定是個不能缺少缺的因素。
再看車內前面一排坐著一個標準美女,二十出頭的青春芳齡,臉如軟玉,白如羊脂,晶瑩飽滿,粉紅色的超短裙上面套著絳紫色的吊帶衫,把腰部襯托的風情萬種,分外惹眼,黑色緞子般的秀髮披散在後背,豐滿的*脯向前咄咄逼人的亭立著,纖細柔嫩的美腿讓人禁不住浮想聯翩,一雙黑色高跟涼鞋更襯托其美足的性感,從頭到腳都是萬分完美,讓人不得不多望她兩眼。
“朱塘小區站到了……”,隨著一聲清脆的報站聲,汽車慢慢停靠在站臺上,我的目光從前排女孩身上戀戀不捨的移開,嚥了一大口吐沫,拎起皮箱,飛速跳下車,***,要是這個女孩是我的同事該有多好啊。
走了大約十五六分鐘,終於莫到了廠門口,徑直向裡面走去,一隻腳剛邁入大門,被一保安攔住了。
“唉,唉,你是幹什麼的?”保安吼到,跟著人就過來了。
“我沒幹什麼,我是來面試的。”我一愣,定在那兒,怔怔地看著保安。
“有應聘信嗎,哪個部門的?”那保安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來。
“有,有,”說著我從衣服內兜裡掏出一張紙遞到保安手中,接著說:“是來招聘的。”
“你等哈,我打個電*話問哈。”說著,那保安很不情願的走到房間裡在通訊錄上開始心不在焉的找電*話號碼。
我在門口呆呆地站著,眼睛不停地往大院裡張望,一切都是那麼新鮮充滿了好奇。MD,等我正式上班了,你就正眼相看了,這年頭,勢利眼還是很多的!
“小夥子,你在等人啊?”一個清脆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