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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將袖擼起,直接將左臂伸到她眼前,她將我的袖輕輕捋起,仔細看了看她給老子繡的蝴蝶斑,想必她醋勁已消,自責頓起,看她的表明顯是後悔自己下爪如此之狠。
這丫哭,要是此時此刻她哭起來,那可大大地不妙,我沒容她將感情繼續醞釀下去,撒嬌地問道:“你準備怎麼將功補過耶?”
我為了逗她,不讓她哭,故意將聲調拿捏得有點娘娘腔。果然,她一聽,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又怕被外邊的聽到,急忙用蔥白玉手掩住了嘴巴。
“我本來想今晚請你去吃魚翅,好好給你補補,但家裡今晚有點急事,改天請你吧!”
“暈,怎麼又是出去吃飯?到時你再來個‘可不能沾你這天大的便宜’,那我非得跳樓不可。”
我這話一說完,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咯咯嬌笑著彎下了腰。
她這一笑,聲音大了起來,把我整的緊張起來,要是被別人聽到,豈不壞事。
急忙伸出雙手,將她攙了起來,忽地一下將她攬進懷裡,嘴巴一伸,將她正在笑著的嘴巴堵了。
當我的唇與她的櫻唇一接觸,她立即不笑了,雙目微閉,極其投入地和我吻起來。
吻的老子氣喘粗粗,她也是喘氣連連。
這一吻足足吻了有十多分鐘,如果走廊裡不傳來走動的聲音,估計我們的吻還要繼續下去。
這一吻,我和她的感情更加地濃烈。
這一吻,吻的她的身份地位直線上升,從答應升為常在,再升貴妃,超過嬪越過貴妃,直接榮升到了貴妃,險些將唐皇后趕下馬來。
要不是唐皇后約朕明天相會,現在真的就把李芳升為皇后。
李芳為了彌補對我的歉疚,我們兩個一塊下樓,她開著她的雷克薩斯將我送到了家。
我坐在車上,感覺這輛雷克薩斯簡直就是我的龍輦。
臨下車時,本想再和她來個長長的吻別,但被她阻止了,此時天還很亮,容易讓別人看到,小不忍則亂大謀。
老子只好收起色心,和心愛的美女揮手別離。
晚上早早地洗了個冷水澡就倒倒了,明天唐燁杏也就是朕的皇后約朕,名義是幹活,實質到底幹什麼誰知道。要是真到了動體力的時候,不睡好覺那是絕對不行的。
否則到時候來個什麼痿什麼的,老子豈不成了個無能之輩。
想到這裡,突然想起了魯尼那個下口巾之精品,心中暗暗下了決心,以後要進行體育鍛煉,為了自己能夠為下口巾之精品而不洩努力奮鬥。
第二天一早,我便按照昨天唐燁杏在電話中說的地址,既輕鬆又容易地找到了她家。
原來個星期唐燁杏剛剛搬完家,這是一套150平米的錯層新房,位於4樓。
房間裡雜亂無章,東西擺的到處都是。搬家公司只負責給你運過來,至於怎麼擺放那是你自己的事。
我敲開門一進去,只見朕的皇后穿著一類似清潔工穿的青布衣裳,戴著一丁頁太陽帽,腳穿一雙運動鞋。
就這打扮也是十分勾心動魄的,美女就是美女。
***,誰把風牛高格調,共憐時世儉梳妝。敢將十指誇針巧,不把雙眉鬥畫長。
朕看著她那素面朝天的樣子,心中更加地憐愛。
此時此刻,她不但是朕的皇后,更加像是和朕青睞的虢國夫人:
虢夫昨承主隆恩,平明素面開屋門。
卻嫌脂粉汙素顏,淡掃蛾眉朝至尊。
她柔地看著我,輕聲問道:“你怎麼不換便裝啊?”
我暈,老子當時光想著非非之類的東東了,急匆匆而來,衣服也忘了換。還穿著那上班的正裝,臭腳丫子仍是那雙佈滿灰塵的人造革皮鞋。
“你先坐一會,喝點茶,我把我物件的便裝找出來給你換。”她邊說邊給我沏了杯綠茶,又到南邊向的房間裡去找她物件的便裝了。
我小眼到處瞅,發現屋裡只有她一個,她物件幹什麼去了?
喝著她給我沏的那杯綠油油的綠茶,心中突發奇想:“這茶這般綠,是否意味著她今天準備給她老公戴丁頁綠油油的帽子?”
孤男寡女獨居一室,雖是幹活倒騰傢俱整理家務,但吃豆腐的機會那也是多多,老子不住心情澎湃起來。
不一會兒,她就從臥室裡找出來一運動服之類的便裝,還從鞋櫥裡拿出來一雙球鞋。
“小崔,你到臥室裡換你張哥的衣服吧。”
“M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