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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會戳啊!
真要是那樣,真的是生不如死。
所以,不得不謹慎了再謹慎,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們兩個相距十幾米,先後進了辦公樓。
李芳直接到辦公室去了,而我則是去了唐燁杏的辦公室。
於公於私都得先和唐燁杏見個面,打個招呼。
我一進她的辦公室,唐燁杏正在聚精會神地批閱檔案。
她看到我後,溫柔地一笑,臉色暈紅了起來,紅潤如脂,粉光若膩。眼睛裡充滿了喜悅,媚眼如絲,整個人顯得愈加地楚楚動人。
唐燁杏明顯地化了淡妝,越發地粉膩酥融嬌豔欲滴,惹得老子春風馳蕩動搖春心。
美女的殺傷力太大了,大的一米多高(南京方言一B吊草的文雅說法)。
我剛和李芳約會回來,本想以後專心致志地撲下半身子好好地愛李芳一個人,但如今見了唐燁杏,又把我的心是赤橙黃綠青藍紫七色俱全,情梢濃濃如同鼎沸。
老子不愛江山,只愛美人。
愛一個不嫌少,愛兩個不多,愛三個更妙。而且是來者不拒,韓信用兵,多多益善。
嗚呼,爽哉。
擦身而過不回首,只是對方美不夠。
春風拂檻露華濃,不顧一切裙下戳。
看來老子是躲不過這春風拂檻露華濃的美女了,既然躲不過,那就只好往裙子底下猛戳了。
“杏姐,不好意思,昨晚睡過頭了。”
“呵呵,沒事,以後注意就行了。你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你中午休息了嗎?”
“沒有,今天有幾個重要檔案得抓緊處理。”
噹噹、噹噹,這時傳來了敲門聲。
“請進。”
開門,胡學同身材極高,極瘦,足有一米七多,卻最多隻有60公斤。面板極白,戴著比女人還秀氣的眼鏡,看上去即斯文儒雅又弱不禁風。
他是框架橋(一種半導體成品)的負責人。
要是讓我說的話,還不如叫他‘苗人鳳’來的既順口又生動。
他手臂手背的青筋都凸凸地暴露在外,血管和肌膚似乎要分離開來。
估計那些實習的護士最喜歡他這樣的了,閉著眼睛都能將針紮上,還保證不待鼓針的啥的。
打過招呼後,我就離開了唐燁杏的辦公室,胡學同同志找她肯定是有重要工作協商,我這個大頭兵在旁邊太也不合適。
回到辦公室,由於一上午沒來,急忙和殷圓圓、齊小曼,分別親熱地打了個招呼,最後又煞有介事地和李芳打了個招呼,不為別的,只為遮人耳目。
而這丫竟明顯地不適應,她的表情神態似乎在說:你怎麼也和我打起招呼來了?
我急忙對她暗示眼色,她才會意過來。唉,這丫太實誠,心眼太少了,還是老子辦這種事比較地道些,呵呵。
王王愛營和牛有矛同志不在,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坐在工位上,剛把電腦開啟,桌上的內線電話就響了,莫起來一接,
是唐燁杏的電話
“小崔,牛有矛在不在工位上?”
“不在。”
“我給他打手機,他也不接,胡經理過來領東西,還在我這裡等著他呢。你找找他,看看他在不在丁頁層的倉庫裡?”
“嗯,好的,我這就去。”
臨出辦公室時,我瞅了一眼,發現牛有矛的手機就放在辦公桌上,應該不會走遠。
出來辦公室,先在本樓層找了片刻,沒有發現納粹元首,只好抬腿向樓上走去。
我們的倉庫在最丁頁層,我只去過一次。
倉庫鑰匙只有老牛有,莫不是這B真的去了倉庫?
MD害的小爺還得爬樓。
爬了好幾層樓,累得有些氣喘,終於來到了華山之巔。
MD,此華山之巔非彼華山之巔也。
光線有些灰暗,空氣汙濁,竟還誘著黴昧。主要是這裡不經常來人的緣故。
走廊裡堆的亂七八糟的東東,破桌子、破椅子、破沙發、破電腦、
總之堆放的這些東東都是破中之破,爛中之爛,破破爛爛惹人煩。
這裡簡直就是一個廢品收購站。要是在門口擺上個地秤,不用辦理營業執照,就可以直接營業了,MD。
由於太髒太亂,我走路須得小心謹慎,唯恐地面上的灰塵把李芳給偶買的高檔皮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