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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邊說邊對琴姐使了個眼色,這丫遇到事光知道慌亂了,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胳膊不放。看我給她使眼色,她遲疑了片刻,方才醒悟過來,忙和我一起攙扶著李伯母坐在了旁邊的連椅上。
李伯母一坐到連椅上,神智有些清醒過來,忙不迭地道:“給阿芳打電話,讓她快點回來。”
她邊說邊要掏手機,我忙道:“李伯母,你不要給阿芳打電話了,讓琴姐給阿芳打吧。”
李伯母本就人慌無智,聽我這麼說,她點了點頭。
琴姐連想也沒想,直接掏出手機來,就要立即撥通阿芳的手機。
我忙伸手拉著琴姐快步走出去了十多米,李伯母現在的心思全在躺在手術室裡的李伯伯身上,我伸手拽著琴姐離開,她也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應。
但我仍是唯恐李伯母聽到什麼,又拽著琴姐往前走了幾米,這才悄聲對她道:“琴姐,你打算怎麼和阿芳說?”
“還能怎麼說?實話實說了。”
“不行,你想讓阿芳急死啊?她遠在深圳,她聽到她爸爸這樣,她會急成什麼樣子,不用想就能猜到了。”
“那你說怎麼辦?”
我也犯愁起來,不說吧不行,要實話實說也不行。
我緊皺眉頭思考了片刻,對她道:“琴姐,你就說李伯伯感冒發燒了,已經住院了,讓她回來吧。”
“說這個阿芳信嗎?”
“不管阿芳信不信,總之是要讓她儘快回來。她回來怎麼著急也總比她接到電話後就著急好的多。”
“但阿芳聽到我這麼說,她肯定會給李伯母打電話的,到時候李伯母和她說了,還不是一個樣嗎?”
我一愣,這一點我倒是沒有想到,頓時更加犯愁起來,皺著眉頭又想了片刻,對她道:“琴姐,既然這樣,那就先不要給阿芳打電話了。”
“不給阿芳打電話,要是李伯伯出了事怎麼辦?”
“李伯伯真要出事,阿芳也趕不上了。與其讓她著急,還不如不給她打電話。”
“那怎麼行?阿芳畢竟是他的女兒啊!”
“如果讓阿芳知道了真實狀況,阿芳說不但急不說,光哭也能把她哭壞了。”
“那什麼時候通知阿芳?”
“等李伯伯做完手術吧,是好是壞,到時候再給阿芳打電話吧。”
琴姐似乎很是不同意我的觀點,我焦急地道:“琴姐,我這是為阿芳好,你就聽我的吧。與其讓阿芳在深圳著急,還不如我們在這裡著急,我們畢竟就守在李伯伯的身邊啊。”
聽我這麼說,她只好點了點頭,我又對她道:“過去之後,你就對李伯母說已經給阿芳打電話了,說阿芳正在往回趕。”
“嗯,好。”
當我和琴姐轉身回來的時候,只見李伯母正在接電話,原來是李伯伯公司的人打來的。身為董事長的李伯伯半天沒有音信,公司裡肯定會不放心的。
果真,李伯母接完電話後,很快就來了一大幫李伯伯公司裡的人,幾個副總還有辦公室的人都到了。
人多力量大,這人一多,大家心裡反倒踏實了很多,李伯母也鎮定了下來,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著李伯伯手術的結果。
李伯伯公司的那個副總打電話讓財務人員也趕了過來,先把住院治療的費用準備好。
天抹黑的時候,一個醫護人員走了出來,大家紛紛圍了過去。
李伯母連問也不敢問了,我待要開口問手術結果,那個副總焦急擔心地先開口問道:“我們李董沒事吧?”
“手術做完了,切掉了大半個胃才保住了命。”
大家一聽,頓時放下心來,雖然切除了大半個胃,總算是把命給保住了,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那個醫護人員又吩咐道:“你們快說去辦住院手續吧,把手術費用一塊交上,等會要把病人轉到病房裡去。”
那個副總說:“請給我們李董安排最好的病房好嗎?”
“這沒有問題。”
那個副總立即指派財務人員去辦理住院手續,同時,李伯伯也被轉入了高幹病房裡。
李伯伯的臉色蒼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麻醉藥勁還沒有下去,他仍處於深度昏迷之中。
李伯母坐在床邊,邊不停地抹淚邊緊盯著李伯伯,唯恐他再有什麼閃失。
醫生讓只留一個人看護病人,其餘的人都到外屋去。
這個高幹病房是個套間,每個套間都很大,並且裡邊的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