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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初痕這裡很是熱鬧,這房那房的來了很多人,都帶著東西來看她了,說她受了驚嚇要補補,只是坐下來聊沒多久便開始套起話來,套方初痕夫婦因為程恬鬧彆扭沒有,套程老爺夫婦怪罪她沒有等等。
方初痕都避重就輕地回答了,尤其被人問起程夫人罰她什麼時,方初痕便說是被罰抄女戒,要連抄好幾天。知道後眾人雖略顯失望但還算是比較滿意地走了。
就是因為程夫人沒規定她多久抄完,所以她才會對那些人說自己被罰抄好幾天,她將懲罰說得越大,那些人才會心理平衡,這樣等她們犯了錯程夫人罰她們時,才不會有心不服的情況發生。
鄭若兮也來看過她,她雖沒表現得多友好,不過也沒落井下石,要走時還特地謝謝方初痕為她求了道送子靈符,她知道方初痕就是求這道符時挨的埋怨,於情於理她都要感激的。
程恬和程軒也來找方初痕了,今天程恬挺乖巧的,不像以前那樣明著跟方初痕對著幹,這次還算是聽話,聽故事時挺認真。
這次方初痕待程恬是隨心的,不像以前那樣總是帶點刻意討好的意味,現在她想通了不想再去刻意討好誰,她只要做到讓人挑不出毛病來就好,於是她面對程恬時就像張氏對自己一樣,不親熱但又不失禮。
態度的轉變不僅沒讓程恬這個敏感的孩子對方初痕產生敵意,反到是平時身上帶的刺顯得少了不少,她開始去親近方初痕了,雖然態度轉變得不是很明顯,但是她確實是在改變著,這讓方初痕及兩名丫環都驚奇不已。
晚上就寢前方初痕在屋內的屏風後泡澡,在大浴湧裡泡澡很舒服,屋內有炭盆到是不顯冷,浴桶內有花瓣香精之類的東西,每次泡完身上都特別香,那味道她很喜歡。
冬天頭髮不易幹,所以頭髮不是日日洗,此時她的頭髮是盤著的。
由於太過舒服,方初痕靠在浴桶上閉起眼神開始想事情,她泡澡時身邊是不讓有人的,突然間感覺到身後有人,她不經意地說:“你們出去吧,我不用人伺候。”
剛說完一隻手撫向了自己的肩頭。同床這麼久的夫妻,那隻手一碰上自己的肩方初痕立刻便知道身後之人是誰。
眼睛倏地睜開,身體下意識地往前一傾,躲開程嵐的手後方初痕淡淡地說:“我洗好了要穿衣服,你先出去。”
方初痕將身體扎進水裡雙手護在身前,花瓣將她的身子遮住了大半,她此刻就像防賊一樣防著身後的人。
“哎,我一天沒吃飯渾身無力。”程嵐說完後走開了,他並未為難方初痕,若是以前他會親自將她抱出來然後親自用浴巾為其擦乾身上的水。
見他出了屏風,方初痕鬆了口氣,他剛剛那句話到是令她心安定不少,對於以後同房而眠她還是有所牴觸,不過他在外忙一天而且一天沒吃飯,肯定也沒力氣去做那些有的沒的,所以說今晚她還是安全的。
匆匆擦乾身上的水然後裹上衣服出了屏風,見到程嵐正坐在床上等著她。
“快蓋上被子,免得著涼。”程嵐站起身讓方初痕快坐下。
傻子才會跟自身健康開玩笑,尷尬先不管,方初痕快步走過去脫了鞋便爬上床,然後迅速地將被子嚴嚴實實地蓋在身上。
看方初痕怕冷的樣子,程嵐忍不住輕笑出聲,他脫掉衣服也上了床,在方初痕旁邊躺下。一時間房內很安靜,除了二人的呼吸聲外沒有其它聲響。
“痕兒,你是不是還在氣昨天我說的話?”
“哪會,那事確實是我的責任。”方初痕悶聲回答,她背對著程嵐側躺著,恨不能貼著牆根睡覺。
“昨日我是太過擔心了,所以說出的話才口無遮攔,那些重話只是一時氣話,並非我心中的真實想法。”
話都已經說了,傷害已經造成,現在你道歉又有什麼用?方初痕沒開口說話。
“痕兒,等有時間我會好好跟你講一講恬兒她親孃的事,現在天晚了,睡吧。”
“嗯,夫君早點安睡。”方初痕說完閉上了眼睛,心情卻平復不下來了,他要對她說前妻的事,是些什麼事?他們二人那纏綿悱惻的愛情嗎?說實話她真不感興趣。
就在方初痕猜來猜去也沒猜出個所以然之時程嵐的手撫上了她的腰,感覺到那隻手傳來的熱度,她身體頓時僵得像根木頭,呼吸都恨不得停止了,忍不住開口道:“我今天很累。”
腰上的手停了會兒後便移開了,方初痕神經繃得極緊,並未因為那隻手移開而放鬆半分。
“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程嵐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