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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大夫給她看了後還沒來得及囑咐什麼就氣得找鄭若兮問話了,伺候她的丫環沒過多久就被人叫走了,是以她受了很大的罪結果卻沒人照顧,就一個人躺在床上,這待遇和同樣小產了的鄭若兮可是天差地別,她現在是一絲力氣都使不出來。
“你想讓夫人坐著你躺著嗎?”小梅聲音冷嗖嗖的。
陳氏頭髮披散著眼裡蓄起了淚水,本就是美人,再如此可憐兮兮的模樣到是平添了幾分柔弱美感,此等美景若是有男人看到定會忍不住上前呵護,可是此時屋內有的只是女人。
“夫人,奴婢體弱難以下床,請夫人開恩。”陳氏慢慢地、艱難地用頭磕床鋪對著程夫人磕了三個頭懇求道。
程夫人冷冷看了陳氏一會兒開口說:“算了,你坐著回話吧。”
“謝夫人。”陳氏吸了吸鼻子將眼淚收起,然後畢恭畢敬地等著程夫人問話。
“將你小產的詳細經過說一遍,記住不要有所隱瞞或是說謊,否則後果自付。”程夫人開口道,她來這當然不是打算現在就處罰陳氏,只是先從這邊瞭解個大概情況,並非陳氏說的她就信,現在還不是懲罰人的時候。
“是。”陳氏輕輕對程夫人彎了一下腰然後開始說,“晌午用完了飯後奴婢要歇息,可是屋子太小很熱,熱一些奴婢到是能忍,可是腹中的孩子忍不了啊,於是奴婢便去找三奶奶,懇求三奶奶能為奴婢找一間涼快些的屋子住,等孩子生下來後奴婢再回來這間房住。可是三奶奶不答應罵了奴婢心高不知足,妄想攀上枝頭,奴婢很是難過,奴婢知道三爺很想有孩子,三爺對奴婢腹中的孩子很是看重,為了孩子能好過些奴婢強忍害怕一再懇求,當時我是跪在三奶奶房門外的,後來三奶奶生氣了便出來大罵了奴婢一通,三奶奶訓完話後要回房,命人將奴婢趕走,就是那時……奴婢一急便跪行上前抱住了三奶奶的腿哭求起來,三奶奶的大丫環知心將奴婢拎起來要趕奴婢走,奴婢奮力掙脫開知心後便抱住三奶奶的胳膊哭求,結果三奶奶生氣了,猛地回身推了奴婢一下,然後、然後奴婢就跌倒暈過去了。”
陳氏說完就掩面哭了起來,她不敢哭出聲,只是無聲掉淚,模樣很是讓人憐惜。
程夫人聽完後表情連個變化都沒有,眼睛緊緊盯著陳氏的臉突然問:“你們三爺回來後你是如何攛掇的他去尋三奶奶生氣的?”
“夫、夫人,奴婢沒那麼大的膽子挑唆是非,請夫人明查。”陳氏睜大眼睛連哭都忘記了,為了證明自己清白雙眼睜得極大,眼神楚楚可憐地望向程夫人。
“是嗎?如果沒人在他耳旁胡說,他會去找你們三奶奶生氣?最後還將你們三奶奶氣得小產了!我程家堂堂的嫡孫可就這麼沒了!”程夫人說到最後突然拾起桌上的茶杯猛地往地上一擲,在杯子的碎裂聲中怒視著陳氏。
陳氏被程夫人的怒氣嚇到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她腦子變得有點迷糊,從來都聽說程夫人脾氣很好待人溫和,可沒想到她此刻會生出如此大的怒氣來!嘴巴張了張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聲音好似被丟在了遙遠的地方找不回來了。
“程府不是不問原由就胡亂給人安罪名的家族!等你們三奶奶休息好了我們再好好處理一下今日之事,到時誰對誰錯我們當面對質!若是有人耍心計或是說謊……”程夫人頓了頓,嘴角冷冷一
揚,手指向地上碎成一片的杯子,“那下場就如這個破碎的杯子。”
陳氏猛地一激零,連連點頭,不敢再看程夫人一眼,低著頭不開口。
程夫人總共也沒在這小屋裡待多久,說完話就離開了,她還有很多事要做,這個陳氏留著以後再收拾。
這兩日程府一直處在低氣壓中,丫環們也只敢偷偷地小聲傳遞訊息,傳訊息時還要做到不要被主子發現,否則被打一頓賣出去都是有可能的事。
方初痕並不知道鄭若兮小產一事審問的經過,畢竟是程清那一房的很不光彩的事,除了幾個當事人還有程老爺夫婦,其他人自然不可能過問那件事,在他們處理時也不會讓其他房的人去參觀,家醜不外聞嘛。
不知道是怎麼查的,總之最後查清是陳氏故意挑的大晌午人心浮躁之時去招惹鄭若兮,然後在鄭若兮惱怒之時趁拉扯之間自己故意摔倒,所以陳氏會流產是她自己的錯。
大宅之中連當家主母都盼著兒子來,孩子對於已婚女子來說相當重要,哪怕要自己折壽二十年也要有個兒子為自己撐腰才行,正室都千盼萬盼地等孩子來,何況是個沒有絲毫地位的陳氏了?
陳氏若是想一輩子留在程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