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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就會淡的。”方初痕聽不過去了忍不住插話,這個珍珠有些以下犯上了,居然還想管著程恬,可是這是前任的心腹丫頭,在對方沒做到極大的錯事之前她還不能將她如何。
珍珠望向方初痕時一臉不敢苟同的樣子,隨後瞄了眼程嵐,略帶委屈地低下頭去:“奴婢這還不是怕小姐只顧得玩耽誤了正事嘛,若是前任夫人知道小姐每日只知道玩二奶奶送來的木偶,那她在天之靈也是很難心安的。”
這話一出院子立時便安靜下來,眾人的臉色全沉了下來。
珍珠提起前任夫人來,她話中的意思眾人都能明白,她這是在影射小姐整日沉於玩樂都是方初痕害的,她提起前任夫人來就是想要削方初痕的臉!
珍珠說完這話是有點後悔,但是她這些天真是忍不住了,她是前任夫人周氏的一等大丫環也是心腹,當初周氏快離世時曾對自己說過若是有一天她不在了要提拔她作姨娘,這樣可以照顧程恬,免得被生了程軒的那個妾欺負了程恬。
一直以來珍珠都在做著姨娘的夢,聽到前任夫人的話她自是歡喜,一直盼著二爺點頭收了自己,無奈二爺看都不多看自己一眼。一日周氏在病重之時提起了此事,當時她就在場,就在喜悅溢滿心扉幸福得快要暈過去時,二爺的拒絕頓時令她仿若跌進了冰窖中。
二爺越是不想收她,她越是想當姨娘!二爺不好色還長得如此英俊,她豈會甘心放下當姨娘的念頭?後來周氏離世,沒多久那個妾也莫明其妙地被送走了,那個妾因為什麼被送走她不知道,但是送走了是好事啊,二爺屋子裡就沒女人了,男人身邊沒女人伺候哪行,到時老爺夫人也會為二爺安排女人的,無論收通房或是納妾,自己都是最佳人選。
可是希望一直落空,這次不知為何老爺和夫人一直沒為二爺挑女人,隨著年齡越來越大她也著急了,府中小管事小廝等人她看不上,不甘心以後就嫁給普通男人過一輩子。這兩年她一直守本份,將份內事做得很好,最重要的是她將小姐照顧得很好,小姐也最是信任她,就在她以為自己離成功又近了一步後,二爺居然要成親了。
填房是方初痕,鄉下來的,雖然被周老爺認了乾女兒,但誰不知道周老爺對她沒多少感情啊,周家任她當乾女兒無非便是想讓她照顧小姐罷了。而且珍珠還聽說方初痕在方家名聲不好,被沈家退了親後更是乏人問津,據說方老爺當初還巴結著別家娶自家閨女,可是人家都拒絕,以至於最後眾人見到方老爺就躲。
這種要地位沒地位,要名聲沒名聲的女人居然就入了二爺的眼!成親過後的這半個月來,二爺對新夫人是照料有加,簡直是寵愛得緊,她是看在眼中氣在心中,自己手裡握有程恬這枚重要的棋,本以為會有很大的勝算,結果這幾日不知為何小姐整天把玩著那個女人送來的木偶,一玩玩很久連她都不搭理,不是給娃娃換衣服就是給娃娃梳頭,還不許丫環們碰娃娃,誰若是碰了不是捱打就是要捱罵。
這讓珍珠有種自己養大的孩子即將被人搶走的感覺,不僅自己喜歡的二爺被方初痕搶走了,現在就連小姐也被她送的禮物哄住了,這可如何是好?
幾日來珍珠都沒能睡好覺,此時方初痕一問起程恬的事,她的惱火再也藏不住,於是那些話便衝口而出了,好在她還有些理智,並未將心裡的真實想法都說出來,那些話還是思考過後才說的,冒犯意味還不足以抵達要捱打的地步。
不過此時氣氛一變她還是怕了,一害怕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地位,即使再看不起方初痕,她依然是二爺院裡的女主人,不是她一個丫環可以指手劃腳的。立時額頭上便淌下了無數滴冷汗,心裡默唸著,希望二爺看在自己這些年待小姐很好的份兒上,不要責怪她。
“珍珠!二奶奶送木偶給恬兒本是一番好意,怎麼一到你嘴裡就變味了?你那些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還有意要害恬兒不思進取整日沉迷於玩樂不成?”程嵐的聲音低沉有力,語氣極為不悅。
撲通一下,珍珠跪在地上嚇得臉色發白,連連求嬈:“求二爺息怒,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只是太過擔心小姐了而已。”
給程嵐磕了兩個頭後珍珠立刻轉了個方向對著方初痕磕了一個頭說:“求二奶奶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奴婢這一回,奴婢方才口無遮攔亂說話了,請二奶奶莫要放在心上,以後奴婢再也不敢了。”
珍珠立刻就向方初痕磕頭認錯的行為令程嵐心頭的怒氣散了不少,若是她只對自己磕頭而不理會方初痕的話,這便說明珍珠眼裡沒有方初痕這個主子的存在,這樣他自會生氣,而好在她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