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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說完,方初痕這方的人均氣到不行,瞪著奶孃的眼神恨不能將她身體瞪出幾個窟窿來。她這話說的無非要表明兩個意思,一是她是前任夫人的人,二她做的一切事都是前任夫人教她的,若是現在因為這些錯事懲罰了她,那就等於說方初痕是踩著前任夫人立威的,這是要被世人鄙視的。
罰了的話方初痕會很難做人,而若是不罰的話,那犯了錯的人繼續過逍遙日子,以後她還如何在下人面前立威了?這奶孃是居心不良,企圖利用前任奶奶令方初痕進退兩難。
“你跟我求情沒用,去向你們夫人求情去,內宅的事她管。”程嵐此時望向奶孃的眼裡已經冒起了寒光。這惡奴真是不讓人安生,不僅為了脫罪將前妻拉出來當後盾,還要往賢惠的前妻頭上扣屎盆子,這個婆子不能留了!
晨晨在桌子上蹦了蹦,然後尖聲尖氣地說:“真笨、真笨,不想活了。”
程軒看晨晨著實可愛,終於忍不住抬手要去摸摸它的羽毛,結果還未等碰到晨晨就跳遠了,還不忘留給他一個清高的眼神。望著自己啥都沒摸著的手,程軒撅起了嘴哀怨地看向晨晨,此時他眼裡只有晨晨這隻精明得好似妖怪的鳥,哪還管院子裡這些人在說什麼。
奶孃的圓臉被晨晨一罵頓時脹紅,她知道這招很是兇險,但起碼有一絲希望,若是得以脫身最好,若是脫不了身也沒什麼可遺憾的,畢竟一百板下來她即使不死也半口氣了,若是後來養不好估計也活不久了,人在死前還有什麼豁不出去的。
方初痕望了眼程嵐,見他並沒有管此事便知道他這是想讓自己管這事了,她沒看奶孃而是看向另外幾個嚇得連站都站不穩的丫環:“你們還有何話可說?軒少爺身子骨那麼差其主要原因可不是你們幾個偷偷懶少給他一頓飯吃那麼簡單,只要誰將導致軒少爺身體差到如此地步的關鍵因素說出來,我會從輕發落你們,一百杖減至二十。給你們一盞茶的時間考慮。”
程嵐心有疑問但選擇了沉默,有什麼事解決完這事後回房再問。
方初痕將程軒又抱進懷裡,摸著他瘦小的雙手心裡感慨,剛剛他定是有所隱瞞,而隱瞞的地方怕就是奶孃的事情,看來平時奶孃沒少給他氣受,以至於現在有她撐腰都不敢說出來,這個孩子才三歲出頭,但已經很乖很懂事了,這和不受親人重視並且不受下人尊重有很大關係。想解決了奶孃,她只能將希望寄託在這幾名丫環身上。
奶孃跪在地上腿痛了都沒精力去想它,垂下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慌亂,她在思考若是真有丫環告狀了她要如何做。
方初痕輕聲細語地和程軒說話,最後悄悄問他奶孃都怎麼對他了,讓他在自己耳邊悄悄說,這畫面看在別人眼中像是母子倆關係好在親熱,其實他們是在交流而已。
“二奶奶,奴婢有話要說。”秀兒忍不住開口了,奶孃身子一顫。
“說。”
“奶孃平時明著待軒少爺很好,其實背地裡根本不是這樣。”秀兒說完一句話後到顯得不那麼害怕了,“軒少爺平時吃的飯菜從廚房端出來時是好的,但是最終被少爺吃進嘴裡的卻並非還是好的。”
“什麼意思?”方初痕表情嚴肅了起來,此時院中所有人的表情都嚴肅了,包括程嵐。
“奴婢有一次從軒少爺視窗經過,無意中發現奶孃擰抹布時將裡面的水滴幾滴到湯裡,然後快速用筷子攪拌好了,這些少爺都不知道。還有時軒少爺生病奴婢們將藥給煎好,可是大多數情況下奶孃都不讓奴婢喂,總是找理由將奴婢支出去,由於奶孃資格老並且是前任夫人撥過來的人,是以我們平日裡都不會去和奶孃爭執。有次奴婢無意間聽軒少爺報怨喝的藥好苦而且還不是熱的,於是奴婢便猜想到這藥裡八成奶孃又加了東西,到不是毒藥,但一些不乾淨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定是不會少。還有少爺生病時大夫說不讓著涼,可是奴婢每晚睡前都將少爺房裡的窗戶關好,也給少爺蓋好被子才走,可是卻不止一次奴婢聽院裡的下人說半夜起身去茅廁都發現少爺房裡的窗戶是開著的。還有……”
“你信口雌黃!我平日裡‘待你極好’,你居然為了脫罪汙衊我!”奶孃氣得指著秀兒的鼻子罵。
“來人,給我掌嘴。”方初痕對那些說。
話畢立刻便有婆子上前,對著奶孃的臉就打了起來,一共打了近十個才停。
“這是教訓!讓你明白主子沒讓你開口時你就乖乖閉嘴。”方初痕望著奶孃被打得紅腫的臉沒有一絲同情。
奶孃又氣又怒,在心裡將方初痕罵了無數遍,但卻沒法開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