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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父母最近對他也不如以前親密了,他們都在生他的氣。
有些事自己當初做時不會想那麼遠,不覺得這樣做如何了,可是待所有人都在怪責起自己後,他才突然意識到原來那樣做很不對。
當初他要去西域並沒有想太遠,那時他去鄭圖那裡詳細問過,得知走官路的話很安全,水路也沒有海賊出沒,他就是確定路上沒什麼危險才去的,結果誰想他們剛上碼頭還沒來得及去官道,就遇上了搶匪。
他是為了女兒不憔悴下去才決定去的西域,可是路上出了事結果害得全家人都擔心得要命,這是他的錯。當初將一切想得太過簡單,異地而處一下,他能瞭解父母及妻子的感受,畢竟他是差點就一命嗚乎了。
經此一事,他也明白了幾分道理,以後再遇到類似事件他絕對不會再如此衝動,他現在為人子,為人夫還為人父,真出了事,那可是會對不起很多人的。
來到石桌旁,方初痕在石椅上坐下,笑看著程軒帶著程煦一起玩。
程煦現在一歲四個多月,路已經走得很溜了,不用人扶,自己走得極快,一到院子裡他就跟撒了歡兒似的到處走。程煦認生,只要被不認識或是不喜歡的人抱就大哭,但是走路摔倒,磕磕碰碰什麼的,到是很少哭,他比較皮實。
程嵐坐在方初痕身旁看著兩個兒子一起玩鬧,如此和諧的氣氛令人欣慰,只是一想起程恬他就忍不住要嘆氣,這個女兒總是無法和兩個兒子親近,為人父母的如何不盼著子女能一起好好地相處?只是可惜了,三個孩子三個娘,他們很難親近得起來。
想誰誰就來了,程恬從外面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寸步不離的嬤嬤。
“爹爹,孃親。”程恬乖乖地見禮。
程嵐和方初痕笑著點了下頭,讓程恬坐。
程恬眉宇間帶著幾分愁雲,她安安靜靜地坐在椅上也不說話,整個人看起來沒有多少活氣。
“恬兒,最近和嬤嬤學得怎麼樣?”
程恬聞言委屈地低下頭把玩起手指來,不想回答。
“嗯哼。”嬤嬤在身後嚴肅地哼了一下,程恬蹭地一下挺直腰板兒乖巧地回答,“回爹爹,恬兒學得很認真。”
方初痕見狀眉一挑,打量起戰戰兢兢的程恬來,只見她雖然一臉不忿但卻強迫自己表現得很得體,那眼中的氣惱及不滿顯示出她非常忌憚這個嬤嬤,請個能鎮得住她的人來確實有用。
“恬兒乖。”程嵐對女兒的表現很滿意,他望向嬤嬤,“嬤嬤您教導恬兒辛苦了,恬兒若是不聽話您儘管斥責。”
嬤嬤微微躬身淡聲說:“二爺放心,恬小姐很有‘潛力’,老身定會用心教育她。”
方初痕聞言差點沒笑出聲,“很有潛力”這話基本上算是貶義詞,在形容一個人某方面的資質很差,所以為了不傷人自尊才會說某某人很有發展的空間或是很有潛力等等。
“嬤嬤辛苦,坐下吃些水果吧。”方初痕語氣溫和地邀請著。
“二奶奶不用客氣,老身年紀大了,還是多站站好。”嬤嬤面對程府眾主子時還是比較恭敬的,只在教育學生時才會非常嚴厲。
程嵐看出程恬不喜歡這個教習嬤嬤,但是為了她以後好,這次堅決不能再因為女兒心情不好或是茶飯不思就對她妥協。
這時程煦玩累了,跌跌撞撞地跑進方初痕懷中揚著頭喊孃親。
方初痕將程煦抱進懷中給他擦汗,然後開始剝葡萄給兒子吃。
程嵐笑看著妻兒,體貼地幫方初痕剝起葡萄來,還幫方初痕倒了杯茶。
如此體貼如此溫柔的舉動看在程恬眼中極為刺眼,爹爹傷還沒完全好,身體還在虛弱中,結果孃親還任由爹爹為她做這些事!程恬越想越氣,望著程嵐正剝葡萄皮的手指,眼神充滿了不滿與不悅。
方初痕在程恬對面,所以察覺到了程恬不滿的眼神,也知道她是為什麼而氣,但她不想遷就了,程嵐身子是沒好全,但是僅僅倒個茶剝個葡萄還沒到令他的身體整垮的地步呢,程恬將她爹想得太嬌氣了。
“恬兒想吃葡萄?來,爹爹剝好了,吃吧。”程嵐將葡萄遞到眼睛正瞪得銅鈴大的女兒面前。
程恬毫不客氣地接過來,抿了抿唇糾結了半天,最後恐懼還是被對父親的擔憂戰勝了,她說:“爹爹身子還沒好別伺候人了,他們可沒受傷。”
方初痕聞言眉頭微擰,她豈會聽不出來程恬口中的“他們”指的是她和程煦。
“爹爹沒事的。”
“可恬兒擔心。”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