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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不打擾,我這不剛說最近巫臣公子怎麼沒來呢;這不,說貴人,貴人就到……”隨著婦人的說話,她臉上的脂粉直往下掉。
“雪姨也知道我是來找誰的吧?其餘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
婦人搓了搓粉色手娟,面色為難道:“巫臣公子也知道,我們是開門做生意的……”婦人話沒點明,但意思巫臣是再明白不過了,而且這一套早就司空見慣了。
巫臣一翻手,一袋金幣就落向婦人,婦人滿面歡喜地接住袋子,滿臉堆笑:“紅菱姑娘正在房中,我這就帶巫臣公子去。”
巫臣一擺手:“雪姨,先忙去吧,紅菱那兒我自己去就是了。”說完還不等她回答,就徑直走上樓去……
三樓的裝飾比下面更加大氣高雅,走道中也上了精美的地毯。牆邊掛著幾盞琉璃風燈,走到一道珠簾隔著的門前停了下來,輕步走進屋中,屋內精緻而不失淡雅,還有淡淡的書卷味;一張長琴面前,女子身穿綠色水雲繡羅裙,纖纖十指輕撫琴絃,一陣陣琴聲就傳開來,寧靜而美好。
巫臣不禁想到一句話:“所謂美人者,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肌膚,以秋水為姿,以詩文為心,以翰墨為香。”這大抵說的便是如此佳人。
巫臣輕輕地立在在一張梨花木茶几旁,生怕打擾了彈琴之人。女子彈完這一曲後,正欲起身,突然聽到背後傳來“啪;啪;啪”三聲,緊接著就聽到熟悉的聲音:“菱兒這琴聲可是愈來愈好聽了,這首曲子意境悠遠,但在結尾處為何透出了一股鏗鏘決絕之意,不知菱兒在想些什麼?”
“啊,沒什麼,只是無聊時隨便彈的,哪有像你所說的有什麼高深之處。”紅菱雙頰一紅,有些慌亂,卻是隻回答了後一問。
“樂之一理,其實開心時入耳,傷心時卻是入心;菱兒也該出去走走,找些感興趣的,不然會悶出心病來的。”巫臣話中充滿了關心之意。
“難得你來,也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了;來,嚐嚐我泡的茶怎麼樣。”紅菱起身款步斟茶。
“菱兒親手斟的茶,嘖嘖,這要是讓別人看了去,不知會惹得多少雪城中的痴心少年心碎腸斷啊。”
紅菱俏生生地對巫臣翻了個白眼,然後請巫臣在茶几前坐下,親自為他倒了杯一茶。在紅菱輕盈的動作中,許清聞到了一縷淡淡蘭花香;紅菱身材高挑,柳腰纖宛如束素,十指細長,白皙如雪,每一個動作都帶出從容淡雅之態;五官非常精緻,讓人一看就很舒服,眼波流轉,顧盼之間給人十分舒服的純淨之感。
巫臣接過茶,呷了一口,開玩笑道:“菱兒在想些什麼,這麼出神;要是以往,你可早就知道了呢。能跟我說說嗎?”
紅菱沉默不語;眼神顯得有些落寞。
巫臣暗怪自己:“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於是趕緊解釋道:“菱兒,那個……你也別在意,若是你不想說就算了;你知道的我只是希望你開心些,有屬於自己的人生,活出自己的一片天。”
巫臣說話的語氣萬分真誠。
紅菱一嘆;幽幽一嘆:“巫臣,你說為什麼人要活得這麼累;有時候我都在想,我如果是現在就死了,會不會有人傷心?有人記得我來過這世上?”
“我還以為菱兒受人欺負了呢,原來是無聊惹得禍。嗯,該打,該打。。”巫臣凝視著紅菱的眼睛,認真道:“菱兒,可記得我們相識的時候嗎?在那時,菱兒可不是這麼對我說的。”
紅菱腦海裡不禁浮現出了一年前的那一幕:自己在下面撿了面前的這個傢伙。紅菱不禁噗嗤一笑,笑若嬌花照水一般。
“在我頹廢;找不到自己的方向時,菱兒當時所說之話我至今都記得;你說我們這一生中有許多事是我們沒法把握的,我們沒法左右的東西也有太多太多,可我們至少能把握現在,把握我們的方向……怎麼?當初勸我的人,現在卻忘記了自己所說的話了。”
再說這話時,巫臣想起了當時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後昏天黑地地跑進了琴行,喝了個爛醉如泥,到最後卻發現自己沒錢;百般解釋無用,還被當成是吃霸王餐,更要命的是自己當時醉得不省人事,站都站不穩,更何談對付琴行裡的打手?幸好被紅菱幫忙付了帳…………從此以後,兩人便從相遇,到相識,再到相知……
巫臣繼而說道:“再說,菱兒這番話倒真的冤枉我了;菱兒你是知道的,如果你不在了至少我是會很傷心的。所以說,你可不能胡思狂想了,知道了嗎。”
紅菱貝齒輕咬,在巫臣的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