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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突然覺得很是眼熟,想起她曾買過的掛彩好像也是這些圖案。
繼堯笑道:“你忘了?這些都是你置辦的,我去府裡拿來了。”
“你……唔。”
陳宛七一開口,嘴裡就塞了個棗。
“甜嗎?”
“唔,嗯。”
她剛嚼下紅棗,他又塞了個花生。
“吃花生。”
果盤裡盛滿紅棗花生,塞都塞不下,灑得桌上到處都是。
“你買這麼多幹嘛?吃不完多浪費。”
繼堯認真道:“陳宛七,咱們成親了,成親了你曉不曉得?我同你拜過天地,入了洞房,還做了兩回,一回你躺著,一回在……”
“你閉嘴吧!”
陳宛七也抓了顆棗堵住他的嘴,誰要聽他說這些。
繼堯叼著棗子,義正言辭的說道:“做都做了,還不讓說?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得對我負責!”
這話說得好像是她幹了什麼壞事,有沒有搞錯,幹壞事的明明是他,老壞了!
陳宛七咦了他一眼,瞥見他手上紅彤彤的,像是染了血。
“你手怎麼了?”
她抓起他的手摸了摸,手上沒有血,仍是紅紅的。
繼堯輕輕抽手,翻開果盤上層,從底鋪滿紅雞蛋,隨手抓了一顆出來。
“弄這個染的,你們南方人辦喜事不得搞個喜蛋?”
“誒,你咋知道?”
小時候逢年過節都得吃個紅雞蛋,吃得都有些怕了,眼下看到這玩意還怪親切的。
“你們北方人也這麼吃嗎?”
繼堯剝開蛋殼遞到她嘴邊,“不曉得,我又不愛湊熱鬧。”
陳宛七張嘴咬了一口,“那你怎麼知道這習俗?”
“我去月港那會碰上過娶親的,成個親搞得浩浩蕩蕩,逢人就塞個喜蛋,想不知道都難。”
“你還知道什麼?”
“我想想……啊,我還知道啊,我家娘子可是月港最好的繡娘!”
繼堯一臉壞笑,瞎話說得跟真的一樣。
“切,你這心機鬼,當初是故意賴在我家門前不走的吧?你既然成心找死,為何還要讓我給你縫傷口?”
“這可是你讓我說的,說了也不許生氣。”他慢條斯理的說著:“我一眼便知你是個手笨的,就想試試你能不能扎死我。”
……
她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