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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千戶萬戶在家也是排老二!”
談曇抬眼笑了笑,忽然盯著她的耳尖微微蹙眉,“你彆著個大白花做甚,喪夫?”
“啊?”陳宛七抬手摸過耳邊,摘下一朵月季,竟忘了還夾著這玩意,阿立那眼拙的也不懂得提醒她,成日只記得他家大人長大人短的。
陳宛七吐槽著:“你才喪夫,這是月季。”
談曇手中一頓,“這事我可參和不來。”
“也是,你都還沒嫁,哦不,你也不嫁。”她捶胸頓足的嘆了聲氣,“談曇,我來找你是有別的事。”
“你等我一會。”
談曇放下手中的刀,解開面罩蓋在老鼠身上,洗手擦拭乾淨。
“好了,何事?”
“你在南京可曾遇到過……李祈安?”
談曇眼中一沉,“怎會突然問起他?”
“我今日在外頭遇見他了,他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感覺不大對勁。”
談曇聽著倒不算意外,“我混入軍營不久後來了一批淨軍,李祈安押送同行,在軍中也待過一段時日,直到……他義父死後。”
陳宛七心中一顫,“李……芳?”
“你也認得他?”
“聽過,沒見過。”
談曇見她面色有些難看,抬手碰碰她的臉,“你還好嗎?”
陳宛七吐了口悶氣,“沒事,只是有點意外。”
“李祈安這人有病,如今他義父死了更是瘋得一發不可收拾。李芳死在軍中,他一時接受不住,說是義父年紀大了,非要在跟前盡孝,屍身誰也不讓碰,就這麼同吃同住了七日。”
談曇露出一絲惋惜,“也當真可憐、可恨。”
陳宛七聽見她淡淡的唏噓,心中也感到有些壓抑。
“他是真把李芳當做父親,也是他唯一的依靠了。”
談曇冷靜道:“那又能如何,逝者已逝,人總是要活下去的。他要怎麼瘋是他的事,你既已離開皇宮,莫要再同他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