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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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崇北見這稚子很是好騙,又要動手。夭紅忙拱著身子擋著他,口中急道:“太子饒命!先前的事我一概忘卻了,如若真太子所言,彤兒也不過一殘敗之身,品行不端,不值太子垂青,彤兒如今忘卻前事,定是老天懲罰要我修身養性,我既與王爺有了婚約,斷斷不能再做背德之事了!太子。。。。。。”
燕崇北大怒,好你個會扯犢子的騷貨!失了記憶還妄衝甚麼高潔?本太子倒不信了,憑我縱橫花柳場這些個功夫,倒拿不下你這沒了性子的軟貨?
當下也不孟浪,只正經地替夭紅蓋了搭被,坐於一旁,學那戲文裡傷情致深的男兒郎,苦兮兮地巴望著夭紅,“彤兒!。。。。。。你我原是真心,如今要我眼睜睜瞧著你投入他懷,情何以堪?哎。。。。。。都怪我晚了一步,早該向二弟討要了你到我身邊的,如今你忘了我,算是老天對我的懲罰吧!”燕崇北演練得十分逼真,倒真像是個痴情浪子多情漢,把個夭紅聽得也是心內唏噓,當即是心軟了下來。
且說到太子與康王為了得償十年前的賭約,定下夭紅做替身,又嫌夭紅性子太烈,耽擱了時間,因此弄了一副亂人心智的藥迷了夭紅,並編就了一系列故事使得這個失了本性的夭紅處處受制於燕氏二人。
那日夭紅聽聞自己竟是與太子有緣在先,後又結了康王的親的,心內雖覺很像戲文,卻因為什麼都記不起來不得不信。自那日之後,太子每每早晚之前定會前來看望夭紅,也不逾越,只用柔得似水一樣的眼神瞄著他,情真情切,溢於言表。而康王這廂也不多言,卻總是恰到好處地幫夭紅處置好全部事物。這兩番夾擊下,夭紅自己也弄得患得患失,心內不安定起來。
若說自己真的與康王相悅的話,為何快要成親自己反而心事重重,慌亂不堪?若說自己真的是心傾太子,可一與他相處,這心內還是惴惴不安,神魂亂跳的。這兩人無論是哪個在自己身旁,都不能叫他有放下心的感覺,反而總是心驚膽寒的。偏偏除了這兩個,還有一個糾纏不清的。
這日那性格霸道的公主又單獨來瞧他了。夭紅見著燕思晴,雖沒有揪心感,也還是覺得不適。那公主看自己的眼神很是詭異,就像自己像一盤剛蒸好的熱騰騰的玫瑰糕一樣公主嗜吃那玫瑰糕。
“前日我去書市上逛,又有不少雜書來了,瞧,這是留春公子做的新書‘歡喜合’,講得倒是一豪門公子與賣花女的故事,比之先前的青樓豔妓又高明瞭些,你無事就看看。還有這本是講的‘公主與駙馬’我很是歡喜,一連買了百本送人呢!你定要看仔細了。”燕思晴拉拉雜雜地捧了十來本風月雜書放在案上,夭紅只愣愣地瞧著她說話,也不搭茬兒。
“你的傷勢好些了吧!都怪我不好,我先前不知你有舊傷在身,害得你需得臥床半月。。。。。。你怎麼不言語呢?快些好吧!好了我就去向父王求旨,把你與了我,我定會好好待你!”燕思晴坐在夭紅身邊,伸手摸上了那張美麗的臉,倒像是對待玩偶娃娃一般,口氣心疼而膩人。
夭紅又開始頭疼了。這公主每每說不到兩句,就會提及婚事,倒像是自己定會如她所願一般。
“公主抬愛!小民高攀不起!”應當是這樣說沒錯的吧!夭紅想起那些個雜書裡都是如此應對的。“再說,小民就快成親了!”
燕思晴不悅地擰了夭紅的臉一把,“你倒真以為自己要成親了?”
夭紅聽了此話很是蹊蹺,倒是話中有話一般。“公主此話是何意?”
那燕思晴見好端端一高潔少年郎變作如此,一丁點都沒了自己第一次見他時的傲氣與出塵,不由得對自家兩個哥哥的做法很是反感。正想將自己兄長的所作所為說與夭紅聽,旁邊傳來了婢女的聲音“王爺到!”正是自家婢女通傳的暗號。
燕崇南邁著大步踏進屋子裡,瞅了一眼公主,“你在我府上也有幾日了,也該回宮去了吧?”一副攆人的語氣。
公主瞥瞥嘴“太子哥哥都在二哥哥府上住得,單單容不下晴兒麼?”
燕崇南盯著公主好半晌,道:“你若真想留下,可記得太子同你講的話,你若壞了事,我兩個都不會饒你!”
燕思晴氣得一跺腳,“可不敢壞了哥哥們的大事!不過話說開了,將來若真出了甚麼事,那也是哥哥們壞心眼兒自己作弄的!”一扭身就風風火火地走了。
燕崇南才不理會自家的妹子。只踱到床邊坐下,拉了夭紅的手腕子過來,細細地把玩了一陣。“那丫頭從小教人給慣壞了,口沒遮攔,常胡言亂語,你聽了她的話可別當真。”
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