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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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交加,打的不分你我,交手了一百來招卻是不分上下。因他二人之間夾著個夭紅,下手多少注意了些分寸。
見皇上同康王竟然打起來了,起先一直躲在遠處觀望的太監總管和侍衛總管們全都湧了出來,大群人馬圍著這兩個‘祖宗’級的人物生怕出了大事。
便在此時,一灰色的影子如同大鵬展翅從人群中一掠而起,飛到了燕家兩兄弟中間,左手拂塵一掃,右手拳頭一擋,將這紅了眼的二人硬生生地隔離開了。
“皇上息怒!康王息怒!”卻見那隔開二人的正是那雲爐道人。他垂著兩隻昏黃的眼珠,視線在燕崇北抱著的夭紅身上停留了片刻。
又是他!雲爐在心中大嘆。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當日他真不該派了胡碟前去,而是自家親自動手才是的。如今他不過離宮一月多,這妖孽又出來興風作浪了。
“先帝才走不久,兄弟二人便要為了個玩物翻臉不認人了麼?”這雲爐素日裡瞧著二燕長大,自有一番地位在的,因此才敢如此直言相諫。
燕崇北冷哼一聲,“崇南你是作甚?當日你我早已協商一致,如今你莫不是想出爾反爾麼?”
燕崇南倒是冷靜了下來。他細細一想方才自己的舉動,這要是叫有心人抓住把柄了,定他個‘犯上作亂、意圖謀反’的罪名都有可能。他隨即望向燕崇北,二人相視一番彼此都有了計較。
“皇兄!臣弟同你開作玩笑你怎麼當真了?”燕崇南面露微笑說著。
燕崇北也‘哈哈’大笑一番,“不是如此做戲,怎能唬住崇南?”他將夭紅交給身旁的太監,上前兩步一抬手拍在燕崇南的肩膀上,和藹可親地朝燕崇南彎了彎嘴角。
二人同時大笑起來。瞧上去方才劍拔弩張的氣氛此時變得融洽極了。
雖不明瞭皇帝同康王到底是在耍甚麼心機,低下的宮人們也不敢妄自揣測,各自低下腦袋閉上嘴巴作無知之態。
雲爐盯著這兩位皇族後裔,不管他二人如何掩飾,方才這兩位確是失了理智了。這一切均是緣於那個妖孽。
難道大燕皇族就是逃不出妖孽這張臉的蠱惑麼?十幾年前出了一個幾乎壞了朝綱,十幾年後又來一個引得父子、兄弟迷了心竅。妖孽這張臉真是如此與眾不同麼?
雲爐忍不住打量著夭紅。他雖覺得夭紅長得如妖似仙的確是難得的絕色。可畢竟再如何美豔不過是一張麵皮罷了。誠然,在雲爐道長的眼睛裡除了燕氏父子其他人誰不是一張皮而已呢?
思想之間,便見燕崇北和和氣氣地拖著燕崇南的手二人一前一後往‘龍澤殿’的前殿走去。二人面上一派溫良和氣,其實那互相搭在一起的手卻是恨不能將對方給掐出血來。
及至入了內室,安置好了暈厥的夭紅,攆走了服侍的宮人。燕氏兄弟方才一同甩開各自的手,黑青著面孔坐於夭紅床前盯著對方一臉的不善。
“你到底是甚麼意思?以為朕真的不會治你麼?”燕崇北威脅著說道。
“沒甚麼意思,只是我不捨此子,想斗膽同皇上要回來罷了。”燕崇南直言。
燕崇北面上紋風不動,心裡早把燕崇南的狂妄無禮給罵了個透徹。若不是顧及只有這一個兄弟且還是一母雙胞,他早就剷除這個敢藐視君王的傢伙了。
而此時燕崇南心中所想也大同所異。他在想自己完全有能力登上皇位,除掉太子。若不是念著他二人從一個孃胎裡出來的,又為了父皇謀劃已久的大業,怎會甘居人下,作甚麼勞什子的康王爺呢?
“你既知是斗膽,如何還敢開口?”燕崇北大手一揮,霸氣外露。
“當然是有緣由的了。昔日本就是本王先得彤兒,太子硬生生橫插一腳弄的雞犬不寧。後來彤兒失蹤,先一步尋到他的也是本王,這可不是說明本王與彤兒極其有緣麼?偏偏太子你又來攪亂同本王相爭。本王已然放棄了皇位,如今又要放棄美人,本王思來想去覺得如此不通。”燕崇南也一副傲氣凌人的模樣。“何況,彤兒已對本王心有所屬,本王又怎忍再次棄他不顧?”
燕崇北聽完燕崇南的‘豪言壯語’一時哈哈大笑,笑得直不起腰來。“我說老二,你這狂妄自大的性子還是沒有變呢?先不說朕之前做太子時便高你一頭,如今朕身居九五普天之下甚麼不是朕的囊中之物?朕要彤兒,你還敢公然來搶麼?你說彤兒對你心有所屬,那真是個天大的笑話,他中意的可是朕!”
燕崇南雙目圓睜,他呆愣了一下復又止不住地失笑,“皇兄!大白日你莫不是在發夢吧!我可是彤兒的第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