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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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嚎啕大哭,屎尿齊流。虎懼一時憤恨難平,大刀“唰”地掃過去,將無辜少年斃於刀下。
看著那個分明是“替身”的少年,虎懼氣得胸口發脹。仔細想想,如果葛自炘設了這樣一個圈套,那麼就說明鳳萊昨夜應該還在帝京裡,只是經歷了這麼久的時間,不一定葛自炘又將人給藏到了何處?
鳳萊!鳳萊!你到底在哪裡?虎懼望著官道上延綿長遠的道路,突然一種無力感湧上心頭。他心中焦急,卻並未發現有些不同尋常的地方,比如,孔燕何在?兩人一起失蹤,為何這替身只有一人。想是虎懼根本沒關心過孔燕的生死,所以也沒覺察到事件的非同尋常。
要說鳳萊與孔燕到底在哪裡?還得從昨夜二人失蹤之時說起。
綴景園外,鳳萊時不時的擠到園門口去看那園內華麗的場面,孔燕雖說嘴上不停地指責他,其實自己也是年少好奇,巴不得也去看了。
剛巧,彼時,葛自炘奉命前來赴宴,乘著宮轎大老遠就見鳳萊穿著秋水色的春衫,頭戴宮帽,趴在人堆後面踮著腳尖一蹦一跳地伸長脖子往園內瞧。葛自炘四處察看一番,發覺一直護著他們的侍衛在最前面守著,就覺得此時正是大好時機,他又要趕著去見皇帝,因此只招來自己的轎伕,吩咐轎伕在他進入園內之後就去宮門通知他手下親兵帶著令牌入得宮來,動手抓了“穿秋水色春衫,頭戴宮帽”的侍從。
轎伕盡責地去通知了葛自炘的手下。誰知他們未曾料到的是,這日鳳萊與孔燕穿著相同的秋水色春衫,典型的昭國宮人服飾。唯一不同之處,就是孔燕年幼為了束住髮髻特特戴了一頂宮帽在頭上。誰知,鳳萊見了孔燕戴著宮帽也吵著要戴,在路上就將孔燕頭上宮帽搶了了過去自己戴了。他在人群中擠著要看熱鬧之時,發覺那宮帽著實累贅,在葛自炘入了園之後,就一氣之下將那宮帽拋還給了孔燕,孔燕歡喜地自己戴了。
酒席進行到中間時,鳳萊嚷著要去上茅廁,要孔燕陪著他一起去。孔燕原不想去,轉念一想,怕這個傻鳳萊隨時會為瀲灩惹麻煩,只好不情願地跟了鳳萊一同去茅廁。哪知,兩人剛從茅廁出來,就有四個士兵模樣的人擋在了兩人的身前。孔燕只聽他們四人壓低了聲音說道“這兩個都穿著秋水色春衫,哪個才是目標?”
“先一同帶了出去,再行盤問,此地不便久留免得被人發現。”
於是,孔燕與鳳萊絲毫反應都沒有就被那四人綁了個透徹,堵住口蒙了臉,裝進麻布口袋裡,一片漆黑。那時正是晚間,四面竟無一人看到這處情景,宮門口計程車兵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兩個侍從就這樣失蹤了。
話說,那葛自炘手下四人將兩個麻布袋背出皇宮,離了宮牆老遠,才在一處僻靜的街道上將麻布袋放下。匆匆扒開麻袋之後,再看了看二人一樣的裝扮,那為首的仔細回想一番突然說道:“除了穿秋水色春衫,還戴了宮帽,將戴宮帽的帶走。”
“那這剩下的一個呢?”
“哼哼!叫他一覺睡到明日,屆時一切都無力迴天!”
孔燕一聽四人壓低聲音的交談,想到自己正是那戴著宮帽的人,頓時嚇得瞪大眼睛想要開口說話,奈何嘴裡塞了東西,無論說了什麼都只是“嗚嗚”叫著。
鳳萊一時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就被其中一人敲中脖頸,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孔燕四下亂掙,也被敲暈過去。那四人帶著孔燕就往葛自炘交待躲藏的地方奔去,而同時,早有葛自炘的轎
夫按照葛的吩咐,傳令與葛自炘府上,令一隊人馬帶著小車趕著關城門之際連夜出城,行了一個“調虎離山、虛實參半”的計策。
鳳萊早間是被打更的搖醒的。那打更的老頭兒一見鳳萊氣質高貴,就覺得此人定是哪家貪玩公子昨夜喝醉了酒露宿街頭。再三仔細詢問,鳳萊只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處?
“這裡是何處?”鳳萊摸著發疼的脖子問道,臉都疼得皺在了一處。
“這裡是帝京啊!公子府上何處?小老兒好去府上叫人來接了公子回去。”打更的老頭兒笑眯眯地說著。
鳳萊一聽“帝京”二字,立馬想起孔燕曾告訴他的身份來。他抓了打更老頭的胳臂激動萬分“帝京?”
“是啊!正是帝京?公子到底家住何處?”
鳳萊笑咪咪地咧開了嘴,背書似的誦道:“我是大燕國帝京長樂街賞菊樓的小倌,我叫小鳳!”說完,又給了打更的一個大大的笑臉。
打更老頭被鳳萊漂亮的模樣給吸引住了,見這公子開朗大方,不由得也打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