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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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央的椅子上高聲叫道。
孔燕見葛自炘一直坐在那邊也不動手來抓他,口裡只呼來喝去,心裡也覺得奇怪。突然想起以前瀲灩曾向他說過,這葛自炘驕傲狂妄,卻是個疑心很重的人。只怕他現在這般躲在黑暗的陰影裡,令那葛自炘心中起疑,不敢靠近也說不定。
孔燕心裡冷靜下來,思索著眼前如何才能逃過一劫。那葛自炘也沒多大的耐性,怕只能拖得一時半刻,若屆時無法脫身,怕這回就栽在此處了。孔燕自暗處摸索著全身上下,期盼能找到一些秤手的工具好做防身之用。哪知他摸遍全身,連根針都未曾摸到,唯有胸口貼肉掛著的香囊,孔燕摸了摸那香囊,發現其中有一硬物狀的東西。他仔細回想,記起這東西正是瀲灩藏於香囊之內的西南大軍的兵符。當初瀲灩拿此兵符就是想等到再遇葛自炘時與他周旋之用的。只是如何才能用這東西保了自己性命呢?
果然,孔燕沒料錯,這葛自炘見孔燕一直不說話,又在那暗處悉悉索索地摸來弄去,心中的懷疑更加深了。他屏住呼吸,側耳仔細聽了片刻,又沒了動靜,不由得又起了邪心。再過了兩柱香的時間之後,葛自炘算是忍不住了。“若是這小子有辦法的話早就行動了。”他心中這樣想著,就試探性地起了身,一步一步往孔燕躲著的角落探去。“小子別白費力氣了!就算你製得住爺,爺這外面把守的弟兄你也拿不住?快點自己脫了褲子趴在牆上,爺爽夠了之後絕不殺你。”
就在葛自炘離孔燕不到兩尺之遙時,原本蹲在地上的孔燕抱了頭尖叫著從那陰暗角落裡衝了出來口中嚷道:“別殺我!別殺我!”尖叫完畢就開始震天地痛哭起來。那哭聲真是百轉千回,曲曲折折,一會兒拔尖地高,一會兒死沉的低,中間帶著哼哼唧唧、嗚嗚咽咽百十來個大彎兒小彎兒,嚇得葛自炘是一時驚呆,復又捂耳抱首狂跳起來。
一時那原本守在院外的四人都被這驚天動靜給招了過來,眾人一進門來也是閉了眼,皺了臉,捂了耳,抱了頭。孔燕趁著眾人不防,龍捲風一般襲了出去,只往那大門口跑去。剛一拉開大門,孔燕的半邊耳朵就被人給提了起來,人也吊在了半空,離地一尺。
葛自炘看著眼前這個奸猾的小少年,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那人。他氣憤致極,揪著孔燕就將他扔在院內地磚上,惡狠狠地衝著士兵吼道:“這就是你們抓的人?老子養你們是白養的啊!連個人都抓不對,一群飯桶!”
“將軍!您不是說‘穿秋水色春衫,頭戴宮帽’嗎?我們兄弟共抓了兩個穿春衫的人,一個大些的沒戴宮帽,就這個戴了宮帽,沒錯啊!”為首計程車兵委屈地解釋。
葛自炘一記窩心腳飛過去,將那士兵踹飛老遠。
“錯了!老子要的是那大的、美的,誰讓你們抓個醜不拉嘰的小鬼回來的?馬上將這小鬼給我處理了,再去找機會給我抓那大的回來!呸!一群膿包!”葛自炘說著往孔燕這邊走來,捉住孔燕的頭,將他頭上戴的宮帽一把拔下,撕了個七零八落,才惡狼一般地盯著孔燕打量著。
“老子叫你戴帽子!戴!戴!到閻王殿裡再繼續戴去!”說著,葛自炘提了孔燕的領子就要將他往地上狠摔下去。
“殺了我你再也得不到兵符!”孔燕被人舉在空中,閉了眼睛高聲叫道。
葛自炘一聽“兵符”二字,眼睛瞪得溜圓。他一把將孔燕抓到眼前,眯了眼睛陰狠地問道:“你怎麼知道兵符之事?說!兵符在哪?”
孔燕雙手摳住葛自炘勒住他脖子的手臂,艱難地喘著氣道:“鳳萊公子藏兵符之時,我也在場,現在他人失了憶就只我知道那東西藏在何處?”
葛自炘冷眼看著孔燕半晌,他思考了一會,突然暴喝:“你騙我!你是何等身份,如此大事那鳳萊怎會告知你這小童?”
“千真萬確!我親眼見過那兵符,半月形,黃白色,正面許多橫豎交錯的線紋,反面右下角處刻著‘西南軍工’是不是?我雖身份卑微,我家王子一向對我器重有佳,我跟著王子自然知道許多事情。”孔燕不卑不亢地說著,手上也在敲打那葛自炘結實的手臂,希望葛自炘能放開他喘過氣來。
葛自炘聽了孔燕的描述,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小,最後竟讓孔燕掙開了他的束縛。葛自炘冷眼瞧那小少年捏著喉嚨激烈的咳嗽,心中對這少年的話信了一半。他想著,趁機拿回兵符,好早日返回西南做他的“土皇帝”去,好過在這邊天天鞠躬下跪的,這膝蓋都跪軟了。反正就是一小鬼,也不怕他耍甚花招。
“好!老子就跟你去拿那兵符,若是拿不到,你小子就等著被老子